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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秋月白,不论举行过几届祭天大典,他向来从不参加,所以很少有人能睹其真颜。
在崇山教气派的大堂里,秋文经和他的三大爱徒正在商讨祭天事宜,白发苍苍的秋文经,虽然已经略显老态,但气势依然慑人,靠他最近的弟子是百里瀚漠,他个子高大,样子威猛,额中心那象征虎族的花纹格外霸气。百里瀚漠旁边的一位老翁是秋文经的大徒弟司马神翼,他表情祥和,颇具神仙之态,只是气势上略逊其余三人,一看就知为行医之士,所以无暴戾之气。而离秋文经最远的弟子为yin暝月轩,身着黑服,头束银冠,样子高贵优雅,虽是鲨族长辈,但是样貌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年轻人,相貌堂堂,气度不凡,表情更是宁静中带着霸气。
商讨完该有的事宜之后,秋文经突然向百里瀚漠问道:“你们还有再派人去请他吗?”
“嗯,我已经派了人陆续去请他很多次了,但是他都没有理睬。”百里瀚漠答道。
“那你有没有派人跟他说,今天的祭天过后,我要传位与他?”
“我叫弟子这么说了。”百里瀚漠抬头看了秋文经一眼:“但是他说不关他的事。”
听到百里瀚漠这么说,秋文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用略带愤怒的声音说道:“他到底想怎样?难道还要我去求他过来吗?这个不孝子!”
“师父,你不要动怒。”看到秋文经情绪有些波动,司马神翼急忙上前一步说道:“我已派我弟弟司马神相去请他,他们是好友,也许他肯听他的也说不定。”
“不必了!”秋文经叹了口气:“我比谁都了解他,他决定的事,谁也没办法改变。”
“师父,那接下来该怎么办?”百里瀚漠问道:“要推迟祭天大典的举行时间吗?”
“祭天活动几千年来从来就没被推迟过,今天也不会为了这个不孝子破例,瀚漠,你赶快去准备一下,祭天活动准时举行。”秋文经表情严肃的说道。
“是,师父。”百里瀚漠说完后就下去了。
“其实师父不用担心,祭天大典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今年徒弟有把握会是最出sè的一次祭天活动。”一直没说话,静静站在一边的yin暝月轩开了口。
“总算还有一个人能让我舒心一点。”秋文经欣慰的看了一眼yin暝月轩:“好了,你们先下去,我休息一下。”
“是。”司马神翼与yin暝月轩一起答道,就同时下去了,只留下秋文经扶着额头,独自一人留在座位上,心里无限悲寂。
第二节
“崇山教的弟子是不是都已经集合好了。”刚一出门,yin暝月轩就朝司马神翼问道。
“当然,除了秋月白,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敢在今天这么放肆。”司马神翼不无头疼的说道。
“你说他怎么不早点死了算了,留在这里真是碍眼。”yin暝月轩说道,虽然他的用词很是yin毒,但是却仍然是以一种极为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一番话,甚至连他的表情都没有波澜,就好像刚才不过是聊了天气。
“说的是啊,不过就怕他把师傅气死了,他本人也还活的好好的。”司马神翼赞同道:“你说他都这样了,师傅为什么还要把位置传给他呢,我还以为师傅一向最满意的人是你呢。”
“他毕竟是他的儿子,我又算什么呢?”yin暝月轩有些嘲讽的说道。
“可是如果崇山教让他来管理的话,我有些不太放心。”司马神翼不无担心的说道。
“你放心,”yin暝月轩冷笑道:“秋月白会听他父亲的话,这事从他出生起就从没发生过。”
“真不明白,他到底在高傲什么,就算他现在很有成就,那也是因为继承了师傅的高贵血统,以前的我可以不介意他平时的作风,但是惹怒自己的父亲,这是我无论如何看不下去的。”
“别生气了,神翼,我们做好我们的本份就好了,其他的事,没必要去管那么多。”yin暝月轩拍着司马神翼的肩膀说道。“我去看一下祭天的圣器,那些弟子做事我不是很放心,再说,我也不想再让师傅烦心了。”
“我跟你一起去,圣器可一定不能出纰漏,在这个特殊时刻,一切都要格外小心。”
“嗯,走。”yin暝月轩笑着对司马神翼说道。说完,两人就慢慢前往正华殿,处理祭天前的事宜去了。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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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冷冽之语
() 第一节
初chun时节,万物俱兴,一阵细雨过后,落海阁木质的走廊上沾满了露水,屋檐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配合着微风,给人惬意的感觉。
在落海阁里,司马神相正在和秋月白下着围棋,听见外面一阵号角声,神相不禁对秋月说道:“哎哟,好像祭天活动已经开始了。”
秋月白没有回答,只是用棋子敲了下棋盘,示意该司马神相下棋了。
司马神相象征xing的看了一眼棋盘,头开始忍不住的东张西望。
“想去看就去看。”秋月白面无表情盯着棋盘说道:“你心不静,不适合下棋。”
“哎呀,谁想去看了,又不是没看过,不就是反复那几个步骤吗?”司马相如笑嘻嘻的说道。
“那你今天来不是只为了和我下棋。”秋月白继续用他那平静无波的语气问道。
“额・・・这个嘛,”司马神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有什么事?”秋月白静静的看着司马神相,直看得他全身发毛,有些尴尬。
“你知道,教皇要你继承他位置的事了。”司马神相试探xing的问道,见秋月白没有反应,知道他已经默认,于是继续说道:“你觉得如何?”
秋月白看了一眼窗外,没有回答。
见秋月白还是没有反应,司马神相继续说道:“其实,我觉得嘛,这事也就是个形式,你看,教皇他也越来越老了,迟早有一天得离开这个位置,你是他唯一的儿子,又这么的出sè,他不传位给你,给谁啊,你就看在他好歹是你父亲的份子上,先答应了再说嘛,到时候,实在不喜欢,你可以让给别人嘛,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司马神相说完后,全神贯注的看着秋月白,可是后者完全一副无视他的表情,司马神相顿时急了,加大了声调:“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也应我一句嘛。”
“是不是司马神翼叫你这么说的?”秋月白问道。
司马神相不置可否点了点头:“嗯,他说教皇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整天咳血,前几ri因练功走火入魔,还差点把大殿给拆了,这事你也知道,他现在真的应该休息一下。”
“不是还有他那引以为荣的三大弟子吗?怎么不去找他们?”
“这事都是传内不传外,作为父亲的,谁不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留给他的儿子啊。”
“哼~”听到司马神相这么说,秋月白不禁笑了:“说得真好听啊,你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甜了?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之所以还留在崇山教,只不过是想看看这个老头最后是怎么死的,仅此而已,他还要我继承他的位置,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一件事了。”
“月白,你不能这么说,你这样也太没心没肺了,哪有人这样对自己的父亲的。”
“行了,现在不止你没心思下棋了,连我也一样,你可以走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听到秋月白这么数落自己的父亲,司马神相本来就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后来又听到秋月白这么对他说话,他整个人几乎都失去了理智,愤愤的指着秋月白,但是又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于是只好甩一甩袖子,扬长而去,独留秋月白一个人继续静静的看着棋盘,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片沉寂。
第二节
司马神相气哄哄的从秋月白那出来,一眼就看到一直守在门口的小徒,他连理都懒得理,径直朝着祭坛走去,小徒也不多说话,只是紧紧的跟着司马神相,无奈司马神相步伐太大,小徒身着裙装,速度不快,为了跟上司马神相,走得很是吃力,不到一会儿,司马神相就已经走到祭坛的大门前,可惜门前有着众多守卫,其中一位愣是不让司马神相进去。
“不好意思,先生。祭奠已经开始,现在不能进去。”守卫用礼貌的声音答道。
“那你把司马神翼给我叫出来,我有事说。”司马神相脸sè颇为不好的回答到。
“很抱歉,不是我不想听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