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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我们来到了一个村子,天边的夕阳给整个村子披上了一层殷红色的色彩,进村时,感觉整个村子没有生气,死沉沉的,给人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好像这里长久没有住人,或者说,整个村子里都没有人。
很快,眼前终于出现了一排排坐落在山间的泥土房,胡莹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兴奋地说:“到家了。”
我忍不住吐槽了,“你家怎么在这么偏远的地方?而且这一路走来,荒无人烟,连只狗都没有看见,这里的房子四处倒塌,很多房都已经成了危房,好像没有人,你家怎么会在这里?”
国家贫困地区有很多生活困难的人,尤其是一些少数民族,而胡莹是汉人,从小在这边长大而已。
我知道胡莹家穷,但没有想到,比我想象的更加穷困。
胡莹解释道:“在几年前,村子里有很多人,但因为太偏远了,大多数人搬离了这里,去了南青寨,而我们一家,因为没钱,在外地买不起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看来,整个村子,只剩下胡莹一家三口了,三个女人住在这个阴森的村子里,不害怕么?
胡莹又道:“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这跟我有关。”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问。
胡莹微微叹气,说:“因为我一出生就克死了我爸,我们这里有个风俗,每个人葬礼的时候,请寨子里的道士做法,道士在寨子里的身份很高,在我爸葬礼的时候,道士说我是不祥之人,克死了我爸,后来村子里出了一些事,有一次村子里发生火灾,查不出凶手,大家怪在了我头上,只要是坏事,大家都怪在我头上,久而久之,所以人都有意避开我,也因为这个,我妈一直不愿意搬到镇子里去。”
我轻叹了一声,胡莹的命这么苦。
我正想安慰胡莹,突然看见一条黑狗从村口第一个屋子里猛地跑了出来,一看到我,将头一昂,狂吠着朝我凶猛地扑来。我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黑子!”听得一声叱喝,两条人影也随之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那黑狗闻声,立即停了下来,但依然警惕而充满敌意地盯着我,张唇露齿,嘴中发出呜呜的不满声。
我定睛一看,出来的是两个女人。一个走在前头,身穿粗布大褂,两鬓银白,满脸都是皱纹,皮肤黝黑,看起来有五六十来岁的样子。我听得胡莹叫她妈,不由怔怔惊讶,我听胡莹说,她妈才四十来岁,怎么看起来这么老?
胡妈看到我,一脸浓笑,伸手来接我手中的东西,非常热情地将我迎进家里。
而胡莹的妹妹,我一早就从胡莹那儿知道了她的名字,叫胡蝶。她一直站在门口,以一副冰冷的模样看着我。
走近了我才发现,她跟胡莹长得非常像,有一双明亮的丹凤眼及能令任何男人动心的俊俏脸庞,只是,她看起来皮肤要比胡莹得黑,也显得比胡莹大,看起来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这可能跟她一直在这偏僻的地方每日农作有关,不像胡莹在城市里,皮肤保养得比较好。
进入屋里后,我将带来的礼物一一拿出来,胡妈看到这些礼物,脸上乐开了花。
客厅是几个旧沙发和仿红木桌椅,四周的家具都非常陈旧,本来是白色的墙壁有些暗黄,地面也是土地,更令我纳闷的是,这里没有通电,一盏煤油灯在桌子上放着,里面的火苗在不停的摇曳着,周围的光线有些暗。
我有种感觉,我好像一下子穿越到了七八十年代,怪不得我当初追胡莹时,她开始总是以家境不好为由拒绝我,我当时想,现在这社会,家境再不好,能差到哪里去?
我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真正的知道,什么叫做家徒四壁。
胡妈热情的招待我,给我用皱巴巴的一次性杯子倒水,嘴里不停的说,家里穷,怠慢了我。
我对胡妈非常尊敬,一个女人含辛茹苦将两个女儿拉扯大不容易,我并不是那种看不起穷人的人,我准备离开时给她们一些钱,或者说,想办法让她们搬到城里去。
或许,胡莹的家境和她的命数有关。
看到胡莹的家境,我真的想抽自己两巴掌,人家家里都这么穷了,胡莹的命数又不好,我还老是想着泡胡莹!
我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如果胡莹是一个玩的女孩,我把她睡了就睡了,到时候一刀两断就好,可是现在,我心中有了恻隐之心,我真的不想去伤害眼前单纯的女孩。
胡妈年纪看起来这么老,而且,她长了一对与她的脸极不相称的三角眼,相由心生,按照面相来讲,长有三角眼的人非常歹毒,但是,从胡妈的脸上,我只看见一个单亲妈妈的辛劳与慈祥。
胡莹姐妹两人一点都不像胡妈,我都怀疑两人是不是亲生的。
当我将一盒新衣服送到胡蝶面前时,她朝那衣服看了一眼,但立即转过头,冷冷地道:“谁稀罕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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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孝女
胡蝶的举措让我十分尴尬,一时站在原地,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感觉这时我的笑一定比哭还要难看。
这一身衣服是我花了一千多块给胡蝶买的,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这么说话?
胡妈妈狠争瞪了胡蝶一眼,呵斥道:“你这小妮子怎么说话的呢?”胡蝶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她的屋里。
这丫头显然在生气,我刚看到她时,她就气鼓鼓的,连胡莹姐姐都不喊,就没有问我,到底是谁惹了她,为什么拿我出气?
我忙强笑着说:“蝶妹一定是不喜欢我这礼物,下一回我带一些她喜欢的。”
胡妈有些尴尬的说:“真是让你见笑了。”
随后,去给我们准备晚餐。
不一会时间,饭菜上桌,晚餐非常丰富,有好几道野味,还有胡妈自己种的蔬菜,味道非常可口。整整一天没有吃饭,我确实饿了,但我知道礼貌,让长辈先动筷。
犹豫长期练武,我的消耗和饭量非常大,我一个人几乎扫了一大半的食物,也许我吃相太丑,胡妈与胡莹相互看了好几眼,都无声地笑了。
只是胡蝶坐在一旁,筷子有一根没一根地往碗里插,显得闷闷不乐,并且在我用筷子夹一个菜时,正好胡蝶也在夹那个菜,胡蝶白了我一眼,讥讽道:“吃的那么多,跟饭桶似的。”
我眉头微微一皱,这丫头吃了**么?本帅哥有那么不待见么?
胡妈和胡莹的脸也立即板了起来,胡妈把胡莹叫出去了。
晚饭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胡妈给我安排了一间单间。这里房子本来就不大,一间简陋的客厅,一间厨房,还有两间就是睡房。
每间睡房都是一个土炕,农村人的土炕都非常大,和两边的墙壁链接在一起,睡三四个人也很宽敞,到了冬天,土炕用柴火烧热,比城市里的暖气还要保暖,对人体也非常好。
胡妈、胡莹和胡蝶三母女合挤在同一个房间,我在隔壁睡着。
洗漱完后,我准备进屋睡觉,在门口时,我看到胡蝶在我房间,在炕前摆弄着什么。我轻咳了一声,示意我要进来了,她猛地回过头,朝我看了一眼,脸上飘过一丝惊慌,然后低着头迅速地走了出去。
她在这房间里干什么呢?我感觉莫名其妙。朝床上看了看,只见床上非常干净、整洁。印有红花的被窝叠得整整齐齐,像是豆腐块。一只又大又长的枕头摆放在床头,上面印有一只红色的鸳鸯,栩栩如生。
难道,她刚才在给我整理床铺?可是,为什么我看她有一种像是在做贼的感觉呢?她那么讨厌我,会给我铺床铺?
突然,我看见枕头下压着一张白纸。我拿起来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你明天就走,不要留在这里。
这字写的不好看,像是出自小学生之手。用脚趾头我也能想得到这是谁写的,除了胡蝶还会有谁?我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让她不满意了,让她如此地不待见我?并且迫不及待地要赶我走!
我感觉,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我刚来这里,胡蝶一直对我不满,现在又给我留纸条?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要偷偷摸摸?
这么大的姑娘了,耍小孩子脾气,玩纸条游戏么?
躺下玩了一会手机,就感觉累了,今天走的路确实太长了,正准备睡觉,突然肚子疼,估计和今晚吃的野菜有关,有些水土不服。
厕所在屋外墙角的一个小房子里,是农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