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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府
“酒菜妾身正在准备,您还是速速派人去请了来吧。”
“不用了,万一我估计得不准,反而弄巧成拙。”韩德让笑答:“今闲来无事,下官和夫人微服去逛逛如何”
李氏喜出望外。。
冬日暖阳,照在身上,让人倍感舒适,行走于人流中,李氏自成婚以来从未那么高兴过,韩德让始终面带微笑观察四周。
二月中,挞马长寿返回了上京,当日御书房。
“爱卿,宋皇说了些什么你如实奏来,无论如何,朕不会降罪于你。”皇帝温言道。
“陛下,宋皇他出言不逊,竟然说,北汉他一定会拿下,若我国不派援军,则和约照旧;若我国派军,必与我国一战。”
耶律贤火起:“果然不出所料,这个背信弃义的宋皇,你下去,内侍,速请皇后来此。”
两人奉旨离开了。
这个时候,萧绰一身崭新的绛红色宫装,在寝宫教隆绪诗词。
“母后,您真是辛苦啊天天要亲自教儿臣。”文殊奴轻声说道。
萧绰笑容可掬的看着儿子,心中非常欣慰。
儿子懂事,作为母亲她甚是欣喜,但是她又很清楚,靠她一个人去教导皇子们是远远不够的,她不可能有那么多精力,因此,她需要给孩子们找一个合适的老师。
内侍走了进来,禀告道:“皇后陛下,请您速去御书房,圣上召见。”
“朕明白了,文殊奴,你先回自己那去吧母后有事呢。”
“是,儿臣遵旨,不过母后,儿臣今天午后可以去向父皇请安吗”
萧绰讶然:“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父皇这几天都不愿见儿臣。”
“好孩子,你想多了,父皇这几日只是因为政务繁忙,无暇见你,怎么会是不愿呢当然可以来啊。”
御书房
“陛下,长寿回来了吗情况如何啊”萧绰问道。
“如你所料,看来必战无疑。”
“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犹豫的,早做准备就是了。”萧绰接着说:“陛下,这几日您为何不肯见文殊奴呢“
“燕燕,你怎么会这样想,朕哪是不愿见他,这几天北汉的事弄得朕心情不好,朕是怕无名火起吓到孩子啊“
“陛下是皇儿这样想,他生性敏感,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
“朕知道了,隆绪这孩子,哎“
同时,南京留守府邸 书房
韩德让展开上京的来信,脸色先喜后忧。
李氏恰好进来送参茶,一身浅蓝色锦服,甚是清雅。
“老爷,是何人来件”李氏随口问道。
“夫人,小妹的来信是喜事,她已平安诞下麟儿。”
“是吗真是好事啊“李氏惊喜地说。
窗外霞光满天,放眼望去十分美好。
“夫人,下官现在要去城防岗哨巡查,不用等了。“韩德让突然收回了目光,说道。
说完就拿起边上架子上的官服。径直走了出去。
李氏目送他离开,心中却不禁疑惑:“这都什么时辰了”
其实,韩德让微服简从去了马步军都指挥使耶律学古的府邸。
那封信上还写着:使者已归, 恐战难避也。
果然,四月,宋皇御驾亲征,北汉紧急求援,辽国派出的两路援军与敌激战于白马岭。
数日苦战,辽军伤亡惨重,冀王耶律敌烈战死,南府宰相耶律沙率残部败回。
六月,北汉国主刘继元向赵光义投降,北汉政权宣告覆灭。
赵光义在御帐中得意地笑了,暗思:这一仗可称完美,不仅拿下了北汉,而且还得了杨业这员虎将,好啊朕要一鼓作气拿下幽州,一雪祖宗之耻。
接到北汉降宋的消息,皇帝轻叹:“先让他去得意,如此激战宋必要回师休整,我们趁此加强国力,总有一天会让那小人知道厉害。”
萧绰在侧并未答言,她感到剧烈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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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南京
“我们赢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不用再风餐露宿,星夜兼程,不用再面对死亡的威胁。”至少所有的下级军官和冲锋陷阵的普通士兵这么认为。
可是赵光义却下达了继续向幽州进军的圣谕。
失望,惊讶,淡淡的埋怨。复杂的情绪笼罩在每一位宋军士兵的心头,但无论如何,自以为英明的君主不会改变他的决定,在他眼里,宋的荣耀,或者对雪耻的渴望让他根本不愿去关注军心的微妙变化,总之,辽国的南京城,他志在必得。
南京留守府衙
韩德让披着盔甲,脸色凝重的听着探子的回报。
“传令下去,全城战备,不得有误。”韩德让语气坚定。
南京城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士兵在集结,百姓在备粮。
傍晚的夕阳很美,李氏却满脸愁容的望向窗外,刚才韩德让派人来说,宋军退兵之前,他不可能回府。
整个六月,南京城的大小官吏,平民百姓都在焦灼不安中煎熬着。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
原来,在宋军猛烈的攻势之下,南京城外围的所有据点均被拔除。而萧绰为防万一于四月向南京派出的增援部队出击与宋军交战,不幸全线溃败,萧讨古,耶律奚底两员主将率残部逃回。
南京在一月之间变成一座孤城,作为留守的韩德让以最快的速度布置防御工事,并向帝后上奏请求速发援军。
然而,他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南京四面被围,兵力相差悬殊,而此时依循朝制帝后及群臣应尚在夏按钵注中,并不在京,能否快速发出援军还是未知之数。南京的前途可谓凶多吉少。
宋军的猛烈攻势在继续。
杀声震天,城墙上不断有辽军士兵倒下,尸体堆积如山,血迹斑斑。城中百姓陷入绝望,人心浮动,时常哭声震天。投降的议论此起彼伏。
猎场 南京被围八天后
“嗖,嗖”无辜的母鹿应声倒地,观猎的臣子们爆发出阵阵喝彩。皇帝满面春风,高声说:“此次满载而归,应当庆贺,朕今日晚间在朕的王帐设宴,与众卿不醉不归。”
“陛下,要注意龙体啊。”萧绰的坐骑紧随其侧,温言劝道。
“皇后,你多虑了,朕很好。”皇帝不悦地说。
萧绰无言,她人在此地,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宋军的动向,南京的安危实在令人挂怀。
晚上,王帐
皇帝和随行重臣饮酒正酣,兴致正高。
萧绰却感到阵阵寒气袭来。
“雪儿,把朕的披风取来,朕去别帐看看孩子们。”
“陛下,臣妾去看看孩子们。”
“皇后小心。”
萧绰站起身,说:“众位卿家,今夜陛下高兴,诸位大可尽兴。”
萧绰刚走到王帐口,突然看见内侍疾步走来,高喊道:“圣上。皇后陛下,南京紧急军情。”
皇帝闻言,立刻酒兴全无,厉声:“呈上来”
萧绰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皇帝手中的奏折。
皇帝展开奏本,看着,看着浑身颤抖起来:“皇后,众卿家,南京四面被围,距今已八日之久。”说完,就昏倒在龙椅上。燕王本在席中,此时连忙上前为皇帝诊脉。
群臣闻言大惊,又见皇帝昏倒,一时间都不知所措,鸦雀无声。
萧绰走回自己原来的御座,高声喝道:“来人,将陛下抬至别帐燕王爷请仔细诊治。”
待等皇帝被人小心的抬走后,萧绰开口问道:“南京之围,众爱卿以为该如何呢”
众臣见皇后垂问,你一言,他一语,议论起来。
令萧绰吃惊的是,大多数人的意见竟然是放弃南京,力保上京皇都的安全。
萧绰双眉紧锁,她本以为众臣皆深知南京的重要性,会争相请战驰援,却未曾料到群臣被过去的败绩吓破了胆。
“各位卿家,南京说放弃就放弃了吗宋军一定攻无不克吗那南京全城的百姓和驻守官员为何固守八日而不降因为他们相信朝廷会支援,相信我们的援军会击退宋军。各位,就愿辜负这份信任吗”
萧绰说完,用期待的眼光扫视在座的臣子。
“皇后陛下,恕臣直言,南京城怕已经落入宋军之手,韩德让说不定早就投降了。”一位大臣说。
萧绰死死抓着自己的裙子:“这位大人,你初得晋升,得以随驾,不可妄下断语,祸乱人心。”萧绰猛得瞪了一眼,冷冷地说。
片刻后,耶律沙,耶律斜轸,耶律休哥三人先后请战,萧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