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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无奈地看着地上已经坏了的东西,说:“算了,我向老爷解释。”随后上车离去。
那位公子注视远去的马车许久,心中一动,对侍从说:“你们将这些东西仔细查看,看看都有哪些,回府原样办齐,一件不能少“
不一会儿,侍从抱着一把琵琶过来,说:“这个完好无损,他们没注意到,现在该怎么办”
公子拿过琵琶,仔细看了看,说:“没关系,我们还会见面的。”
午后,燕王府 书房
“爹爹,近来可好,女儿久不在身边侍奉,望海涵。”清儿语气谦恭。
“清儿你在说些什么爹怎么会怪你呢爹反而要向你说对不起呢你年纪不小了,亲事却还没定下。“燕王温和地说。
清儿脸泛红霞,低头不语。
清儿的侍女突然快步从门外走到小姐身边,耳语几句,清儿脸色突变,匆匆向父亲告辞离去,只留下燕王惊疑的望着女儿的背影。
门外突然传来仆人焦虑的声音;“老爷,皇后有旨请三小姐即刻进宫。”
燕王大惊失色,急忙去把女儿叫出,责问道:“你做了什么皇上圣旨说是晚宴,为何皇后叫你现在就进宫”
清儿脸色惨白,她实在想不到是什么事,而且侍女刚刚告诉她琵琶丢了,她正在着急呢。
“王爷不必惊慌。”雪儿快步走了进来。
………………………………
五,良缘
燕王见雪儿前来,不禁感到愈发不解,雪儿是皇后陪嫁侍女,在侍女中地位的特别是人尽皆知的事,今日传召清儿皇后竟派她前来,到底有何深意呢韩匡嗣宦海沉浮,心中顿觉忐忑。
“王爷,常言道知子莫若父”雪儿温和笑道:“王爷但请宽心。”
“来人,为小姐备轿。”韩匡嗣听得此话,心中稍安,思量再怎么担心怕也没用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于是吩咐道。
“不用,皇后派得轿子已在府门外恭候多时了。”雪儿温言解释说。
清儿见此情景,稍稍松了口气,但是还是略带紧张的向雪儿投去询问的眼神。
雪儿却装作没看见,只是连声催促她赶快上轿。
“王爷王妃,今日晚宴务必遵旨前来。”雪儿临别叮嘱道。
不一会儿,清儿坐到了轿子上,雪儿亲自放下轿帘时,报以神秘而温和的微笑。
红色的轿帘随着午后的凉风轻轻飘动,坐在轿中,清儿微笑着,心无杂念。
轿顶的红布幔,精雕细琢的花纹,散发华贵的气息。随行的数十位宫娥,华衣美服,步伐整齐笑意盈盈,隐隐约约透着喜庆的气氛,暗示着轿中女子尊贵的身份。
上京的街道,行人纷纷避让,拜伏。
片刻后,清儿迈着轻柔而稳重的步伐踏入了皇宫的大门,,雪儿径直将她请进了御花园。
“姐妹们,陪小姐好好游览下春色,我去回禀皇后陛下。”雪儿眼含笑意瞥了清儿,柔声吩咐宫娥。
清儿躬身一礼,明媚一笑。
宫娥们簇拥下,清儿迈着欢快的脚步,四顾游览着满园春色,兴致颇高,心思灵动,眼波暗转,又情不自禁跳起舞步。
雪儿回到萧绰寝宫:“皇后陛下,人已经到了。”
“嗯,朕知道了。”萧绰的神色几分没落。“下去吧。”
翻阅着案桌上的奏章,思绪却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少女时光,记得当时,她硬是撒娇要让哥带她骑马,韩德让总是无可奈何又满是怜爱的纵容她。
每次尽兴而归总会心里嘀咕,为何婚期一延再延。
想着想着笑容浮在脸上,转而轻轻叹息。
清儿跳得有些累了,就到凉亭里闭目养神,谁知不过一会儿功夫就被“惊扰“了。
“来者何人可是皇后陛下传召,请先勿遮蔽妾身双眼。“清儿正色道。
“韩小姐,玉体可安康”身后传来温和的问候。
“公子你好大胆,敢在宫闱戏弄皇后陛下的贵客”清儿佯怒道,心中却已如明镜。
“小姐息怒,在下乃是魏王之子,当今皇后陛下的胞弟,萧猥恩。”来人拿开了双手。
“原来是皇后陛下的胞弟,真没想到像您这样的大人物也会戏弄人。”清儿看着她,坏笑道,眼角余光扫过左右,宫娥们早已退到了远处。
“公子您与妾身还真是有缘,今日早些时候才撞翻了妾身的马车,现在又
“小姐,是在下请求皇后陛下让你提早进宫的,就是为了给小姐赔礼。”猥恩收起了刚才游戏的神色,郑重地说。
“既然如此,拿何物赔礼呢”清儿期待的看着他。
猥恩轻轻击掌,宫娥把清儿的琵琶呈了上来。
清儿看见琵琶,会心一笑,躬身称谢。
“既然谢我,就请弹上一曲如何”
“当然可以。”清儿爽快的答应了,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花园的凉亭里响起了悠扬的琴声,他们陶醉其中,一曲终了,两人意犹未尽,愣愣的看着清儿秀丽面容,心中爱恋更甚。
清儿被瞧的脸上发烧:“公子”羞怯的告饶。
一时间沉默了。
“小姐可喜欢下棋“
清儿点头。
他们尽兴的在黑白的世界里驰骋,清儿巾帼更胜须眉。
“真不愧是二公子教导出来的,强将手下无弱兵啊我甘拜下风。”
“公子过奖了,二哥平日公务繁忙,近来以少有指教,难免退步。”
说到韩德让猥恩不由的一声叹息:“天意弄人,本不该如此啊。”
“是,确实很遗憾,只是最可怜是二嫂啊。”
“哎,一切天注定。”
“二哥临行前还曾叮嘱我要请父亲为皇后陛下祝寿。”
“自古相思最难解。“
“公子你看看我们今日本是喜庆的日子,我们却在这谈这些不高兴的事。“
“对对对,说点高兴的。“
微风吹起清儿的发丝,分外飘逸。
“实不相瞒,刚才看到小姐跳舞了,不知是否有可能时常欣赏呢“猥恩问道,满眼深情。
清儿脸泛红霞:“妾身怕是无此福分为公子献舞,不过如果上天赐福,妾身感激不尽。
“在下相信小姐是有福之人,上天也会实现在下的愿望。
“如若天意垂怜,妾身将为公子的心愿竭尽全力,万死不辞。“这是妻子忠诚的誓言。
“公子,韩小姐,晚宴开始了,奴婢带路。”正当两人回味着刚才的私语时,雪儿走到跟前说,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
中宫
宴席上欢声笑语,萧绰兴高采烈,频频向众人劝酒,参加这次宴会的除了皇帝特许的燕王一家以外,就只有萧绰的两个姐姐了。其中,萧绰的大姐早年丧夫,皇帝施恩,受封皇太妃,又因军事才能出众而率兵驻守西南边防,萧绰念其多年如此,太过辛苦。故,半月前降旨,准其暂且回京休养。
“皇后陛下,皇子和公主都闹着要找您呢。“雪儿说道。
“陛下您看臣妾光顾着自己高兴了,把孩子们都给忘了。雪儿叫他们都来。“
一会儿,四个孩子都过来了,不过,除了长女观音和长子隆绪之外,其他一双儿女还需要侍女抱着。
萧绰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二姐,也就是赵王妃。轻唤长子乳名:“文殊奴,到二姨娘身边去,今天不必拘礼。“
作为长子,虽只有五岁,却已经在母亲严慈并济的教导下,变得非常懂事。
“母后,儿臣可以自己选择到谁身边去吗“
“哦,皇儿,今天母后高兴就依了你,不过,下不为例。”萧绰答应了。对于儿子今天的表现她觉得十分惊讶又充满好奇。对于她的命令儿子很少违抗,更何况是在这种喜庆的场面。
隆绪径直走到了清儿的身边,要往她怀里靠。
清儿万万没有想到,求助似的看向萧绰。
“韩小姐,没有关系。他喜欢你,你就抱他吧。”萧绰温和地说。
“可是皇后陛下,臣妾从未抱过孩子,恐怕会伤到皇子啊。”
“啊据朕所知,韩小姐久居南京城,你从来没有抱过你二哥的孩子吗”萧绰问道,她对清儿的回话非常诧异。
“皇后陛下,臣妾的二哥并无儿女。”清儿没有办法只好据实回答。
“十分抱歉,让你为难了,文殊奴回母后这来。”
宴会在继续,萧绰的目光却在韩清的身上停留了很久很久。
三天后,萧猥恩亲自造访了燕王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