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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明,读辽史,皇子表可知,隆绪之长子佛宝奴汉名宗训,又字吴哥,生母仪隗氏出身女真部族,而不是渤海王族大氏,此处人物身份设定因文学创作之需要,和史实不符,特此说明。
菩萨哥脑子迅速的转着,给怡晴丢个眼色,对跪在地上的宫娥说道:“起來吧本宫和你们去见皇后千岁,皇子殿下在生病,,已经晕了过去,需要马上诊治”
两位宫女吃惊的看着扶着佛宝奴离去的宫女,将信将疑的望着菩萨哥,菩萨哥不予理会,快步向皇后的清凤殿走去。
清凤殿内,气氛极度压抑,尚衣大氏已经被绑了起來,她紧咬着嘴唇,压制内心极度的焦虑,感染风寒的儿子,被自己强迫來给皇后请安,因皇后对自己语带责怪之意,愤怒之下夺门而出,现今不知去向,望向门口,看见菩萨哥站在那里,心头万分惊讶,一时险些喊出了声。
“皇后千岁,臣妾斗胆请问,大尚衣所犯何罪”菩萨哥上前两步,躬身一礼,外罩的红色披风华丽顺遂的拖到地上。
“贵妃你食言了,本宫还真是有些意外呢”皇后金黄色的虎皮裘衣,笑着讥讽道。
“皇后千岁说得不错,臣妾确实食言了,又主动來见您了,只是臣妾认为和臣妾的名誉相比,尚衣大氏的性命更加重要,所以请您解答臣妾的疑惑,尚衣大氏所犯何罪”菩萨哥不卑不亢的再次问道。
“哼”皇后冷冷的答道:“和你一样,请安來迟,而且宗训那小子居然还昏昏沉沉,一脸心不在焉,简直是藐视本宫”皇后气怨的答道,偷观菩萨哥脸色,心道:“看你怎么解围,我毕竟还是皇后”
“宗训呢”皇后气势逼人的逼问道。
“他病了,现在在我宫里躺着呢”菩萨哥一脸严肃的代为回答。
大氏神情复杂的盯着菩萨哥,期待下文。
“病了,他去找你了”皇后一脸狐疑的问道。
“皇后千岁,宫规有言,后妃皇子公主患病者一律免除朝夕问省之礼,皇子宗训有疾,理当不用问安,尚衣大氏携子同來,已是极为恭敬之举,皇后千岁何以降罪”菩萨哥语带锋利的追问。
“回答本宫的问话”皇后再次被激怒了。
“皇后千岁,臣妾如何知晓皇子的病情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子年仅七岁,且是圣上唯一的男嗣,若有差池,太后和圣上回京后知悉此中内情,您身为六宫之主,怕是首先被问罪,毕竟陛下崇尚嫡庶之别,尚衣大氏虽为生母,然宗训当称呼您为母后”菩萨哥义正言辞,步步紧逼。
皇后脸色一阵红 一阵白,最后黑着脸问道:“你想如何”
“放了大尚衣,火速命御医为皇子诊脉”
皇后沉吟良久,道:“好吧“
皇后心里也清楚,不管菩萨哥保留了多少事情,宗训要是出事,皇太后和皇帝绝不会轻易放过。
片刻后,尚衣大氏在窈窕殿见到了昏睡的儿子,感激的向菩萨哥连连答谢。
“他现在很虚弱,这两天就让他在这调养吧”菩萨哥如此建议道。
心疼儿子的大氏有些犹豫,菩萨哥笑道:“在我这里,孩子更安全,皇后要是一念之差,这并不是完全,前阵子我给陛下准备药膳,皇后居然认为我 居心叵测”菩萨哥将前情和盘托出。
熏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菩萨哥,这太让她震惊了,皇后居然
“臣妾明白,就依贵妃娘娘”熏躬身一礼。
菩萨哥爱怜的端详着在药物作用下,沉沉睡去的宗训,心道:“尽我所能,保护陛下哥哥所在乎的人和事是我爱他的方式和身为贵妃的责任。
连日來,御医尽心尽力调治,菩萨哥不假辞手亲自照顾,宗训的病情逐渐好转,皇宫内外都怀着期待的心情等待圣驾的归來。
越国公主延寿奴已经怀孕八月多,临盆日近,是日早间,早餐过后,安胎药刚刚下肚,越国公主正靠在床上假寐,突听房门外喧闹不已,心中疑惑,喊道:“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房门被撞开,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拿着庖厨的菜刀,架在自己颈间,跨进了房门。
房内的侍女个个张口结舌,面色惊慌,越国公主怔怔的看着她,强压内心的惊骇,问道:“你想做什么”
“今天,奴婢请公主直接告诉奴婢,您是想让奴婢血溅当场,还是让奴婢母子平安”
越国公主一时大脑一片空白,不过很快意识到这位侍妾的意思,也很快想通了,侍妾们对她的召见噤若寒蝉的原因,原來,他的丈夫比她想象得还要恶毒,为了让她背上恶名,丈夫用恐吓式的谎言,占有女子的同时,从洠в姓嬲屡牵谀切┦替男闹校觼聿还仕堑呐魅耍攀撬敲说闹髟渍撸蛉怂媸被嵋怂堑拿豢赡茉市硭怯泻⒆印
“把刀放下來,好好休息,你和孩子都要平安”延寿奴淡淡的说道。
刀晃荡一声响掉到地上,侍妾被扶了出去,房门再次关上。
炉火旺盛的烧着,越国公主却感到浓重的寒意,绝望宛如铁链紧紧的缠在心头。
是日午后,在京的各部官员,列队于上京城外,迎候圣驾,黄色的旌旗映入眼帘,众臣纷纷跪倒。
皇太后容光焕发的骑在马上,向众人点头示意,皇帝器宇轩昂的一一扫过众人。
圣驾在一路欢声伴随下进了皇城,窈窕殿大门敞开,皇子宗训在菩萨哥陪伴下,向正在走近的父皇行礼:“父皇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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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考验
隆绪缓步进门,让宗训坐在自己身边,讲述着一个多月捺钵的有趣事件,宗训不时眨着眼睛,认真的聆听。
隆绪时时瞟向一身墨绿锦绣长裙的爱人,充满爱恋,轻笑道:“皇后再惹事的你看着办就好”
“陛下”菩萨哥对丈夫的“放权”有些意外:“真的不要紧吗”
“我放心,你就别顾虑了,不要在意皇后了,不值得”隆绪边说着,边帮宗训整理着皱起來的衣带。
宗训看着开心的父皇问道:“您说过送儿臣鸡冠壶的”
“父皇还差点忘记了,自己去库里挑一个吧以后你任官少不了它”隆绪一脸笑意的说。
“佛宝奴好好珍惜,你父皇下赐机会难得,鸡冠壶是很重要的物什,在我们国家,上至你皇祖母和父皇,下到平头百姓都要用它盛水喝呢上回你父皇去捺钵前你提起,父皇可是高兴坏了”一直站立一旁的熏上身穿着粉红色上衣,衣带舒展,袖口略窄,下身同色长裙,仪态略显拘谨,对爱子叮咛道。
“是,母亲,儿记住了”宗训恭敬一礼。
作者插入,据多位学者根据历年來考古出土的鸡冠壶研究表明,鸡冠壶是中亚民族的传统生活实用器具,在唐代由商贸传入中原,并继续被契丹民族广泛接受,且加以本土化改造,创制了独具特点的器型,成为契丹民族文化的一部分。
看着儿子健康成长,隆绪欣喜万分,皇太后疼爱孙子,有心留在身边,两人均无意太早授以宗训实职。
“贵妃娘娘,儿臣可以经常到您这來吗”宗训笑着问。
菩萨哥温柔一笑:“佛宝奴,窈窕殿的门为你开着,随时都可以过來,不需要事先通禀”
“那您有了我的弟弟以后也可以吗”宗训继续小声问道。
菩萨哥霎时脸泛红霞:“你这孩子”
“母亲说您迟早会生下皇太子”宗训一脸无辜的看着菩萨哥。
“还要再等几年吧我现在还小呢你娘生你的时候都快二十岁了”
“不急,我有耐心等,皇太子一定是你的儿子”隆绪并不在孩子面前避讳他的偏爱,立即接口道,边端着精巧的玉杯品着新挤的牛奶。
此话一出,熏接口打趣道:“姐姐,我和佛宝奴就耐心的等好消息”三人一起笑了起來。
皇太后端坐在寝宫贤慈殿,炉火烧得很旺,整个内间暖意融融,皇太后随手解下了黑色的丝绢头巾,在一堆精巧的银簪中挑出造型别致的一款,小心的插在发间,镜中的妇人不再青春靓丽,却散发着难以抗拒的成熟魅力,粉黛胭脂,细心装扮,她喜欢这个过程,这是属于女人的享受,轻松中带來兴奋和新鲜感。
仔细的端详过后,萧绰轻轻合上妆奁盒,露出满足的微笑,缓缓起身,一身悦目的绛红色锦裙,针脚细腻,衣带合身,衣领一贯的左衽,以示和中原宋朝的区别。
“雪儿,停下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