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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随着父亲再次到了河北,我请求他让我去一趟保定老宅,几个月软磨硬泡下来,他终于答应了,我欣喜若狂,好像去保定就能见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一样。
年底,终于在父亲派来一个排兵力的层层“保护”下,我顺利的到达了保定老宅,我看着熟悉的宅院,虽然荒废了许久,却很干净,林希很疑惑,走进去才发现几位老人在房间里缓缓的清扫着灰尘,看到林希进来,先是一愣,随即便欢快的走来,“是杜小姐啊,真好啊,我们还能见到您啊!”
“是啊,真的不是梦啊!”
“呵呵,回来真好,真好……”
几位老人朴实的说着,时不时伸着袖子抹着眼角的泪水。
林希也哭了,忍不住伸开手要去抱她们,却被她们躲开了。
“小姐,我们身上脏,可别弄脏了您的衣服啊。”
“是啊,小姐,您先坐,我这就回去给你张罗吃食。”
林希哽咽着拉住了要去张罗食物的老人,道:“大婶,你们辛苦了,我不饿,还有,我不怕脏,我的衣服跟你们的一样,不怕脏……”
林希说着便和几位老人抱在了一起,身后的士兵,有不满有鄙视,却也没有人吭声,而是齐齐的转身到各自的岗位上去了。
本来我可以逃脱的,不想却遭遇了一个日本兵,差点被他们伤害,是那些平日里帮助过的人们又一次帮助了我,还把伤痕累累的我送回了老宅,而我也很快被那些士兵快速的转移到了父亲的地盘上。
从此,我再一次过上了暗无天日的生活,父亲也不再相信我的言听计从。
当1943年父亲投降日本之前,我曾以死相求也未能如愿。从此我就像是个傻子一样,我不想出门,我害怕出门,我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说我是汉奸的女儿,曾经救助了无数的人,却也无法抹去这个巨大的耻辱。
于是,我开始了漫无边际的思念,疯狂的思念中……
不知道是时间让我习惯了你的一切?还是曾经的你早已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中。
曾经我习惯了你身上的味道,习惯了你魁梧的身材,习惯了你强壮的臂膀,习惯了你粗壮的腰身,习惯了你特有的坏,习惯了你一切的一切,无限怀念……
想你,漫长的夜让我思念无限,没有人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只有这样静静的思念中。
梓豪,你知道吗?我爱上你了!从那一眼开始,你认真专注的神情让我始终无法忘怀,你可知道,我爱上了你啊。
这一切,无关乎时间,无关乎地点,无关乎生命,更无关乎你是否爱我?就是这样深深的爱着,即使从此不再相见,我也会将你深深的埋藏在心里,深深的祝福你,祝福你平安,祝福你健康,祝福你快乐,祝福你幸福,从此我们不曾相识。
因为我已经在下一刻将你封存在心里。用厚重的冰块密封,待到我的生命即将消失的前一刻,我会将你拿出来细细回味。
然而又是一年过去了,本以为可以将你冰封在心中,不想我无论怎么努力,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你。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努力地想将你赶出我的心里,我也尝试过很多的方法,可是终究没有一种可以成功,但是我绝不会放弃,我一定会将你赶出去,将心空出来,好让别人住进去,我相信我可以,虽然你在心里是不可代替的,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我的心里不再有你,我不知道需要多久,但是我会努力,直到你被赶出,在这之前,在这之后,我都会祝福你,所以你一定要平安。
父母对于我的亲事终于开始着急了,可是只有我知道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在我没有把你赶出我的心中之前,我绝不会嫁给任何人,因为那样对别人不公平,对我更不公平。所以我拒绝了他们的好意,坚决要等到心里空出来那一天,虽然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是我愿意等。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竟然让我都不记得你的样子,多久了?让我竟然不记得你的声音,多久了?让我竟然没办法想起你。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这样的想不起,让我很伤感,我明明想念,可是却是那么的模糊,我明明想见,却无法想见,如果是注定,又何苦相识,注定吧?本不该发生的发生了,那还是就当做不曾发生吗?忘却真的能那么的容易吗?时间确实告诉我,忘却不容易,但是淡忘容颜确实那么的容易,伤感、思念又怎样?
时间不断的提醒着自己不可以相信男人,血泪模糊的时候,他在哪里?也许独自畅怀吧?他以为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女人,可以为了他什么也不在乎,十年二十年真的是短暂的吗?每一年的每一天都是在煎熬,你不知道吧?伤痕流着鲜血,我看着它就那样的流着,没有任何的知觉,然后安静的睡去……明日清晨它会干涸,所以不必在意,就这样安心的睡着……
1947年我病了,注定是被遗忘的人儿,如此一个空壳,不愿再有知觉,这具空壳已经经历的太多太多,再也承受不起任何的悲伤。如果倒下,请让我长眠!血淋淋的伤痕时刻提醒着自己,那是伤痛,不可再去触及的地方。梦里林希冷冷的走着,我相信不会有人看见那些伤痕,也不会再触及那些记忆……
病中的我真的很希望如果倒下,亦不愿再起来;如果睡去,亦不愿再醒来;如果死去,亦不愿再投胎;孤魂野鬼也罢,只要不再经历人世轮回;做牛做马也罢,只要不再有感情;做草做花也罢,只要不再有知觉;任人践踏又怎样,比起做人的轮回那是幸福百倍千倍。
你可知道,想你的时候,那嘴角眼角,总是在不经意间露出幸福的笑意,手中散落美丽的花朵,心中散落所有的思念和爱意,伴随着所有的思念和爱意,生命就此消失,唯有眼角的一滴泪,证明我曾经那么深爱着你。
来世,我不希望有什么来世,做人真的太累太累。
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然而,就在病逝的前一秒,所有的恨意,在我闭上双眼的那一刻瞬间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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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梓豪的独白
我叫林梓豪,是林森的独子,民国时期,我被父亲送到了日本,留学六年后归来,便跟着父亲一直在川冀两省穿梭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选择在四川和河北两个省之间走动,总是隐隐觉得自己要找什么人似得。
1927年7月我在保定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者,本来是在国民军中混了个闲职,却受不了管制,便又辞去,准备换个城市,不想却遇到了一个叫杜林希的女孩,从第一眼开始,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不知道是因为她善良的美,还是她平静的美,总之,在我心里,她就是美的无可比拟,我喜欢看着她,跟着她,直到有一天发现自己深深的爱上了她。
不想父亲却来电让自己回去成亲,我没有理会,便用自己学来的医术帮助杜林希救助那些穷人。
时间过得真快啊,林希终于被我感动了吧,她家人也同意了我们的婚事,而我却必须回家跟父母商量,让他们来提亲,也好让我明媒正娶杜林希。
不想,回到家里,却被父亲关了起来,非要让我娶那个所谓的上司之女艾琳,无奈之下,我同意了。
大婚的当晚,趁着夜黑,趁着大家都有些酒意,偷偷溜出了大门。我对不起艾琳,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跟她在一起,因为我答应了林希,我答应娶她,所以我只有辜负了艾琳。
离开之后我没有去保定找林希,我现在还不能给林希什么,我要自己安定下来,还要让艾琳自己提出离婚,不然我没有办法面对林希。所以我选择了南下,我在皖南加入了中国共chan党,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经常教人一些医生和日语,但是很多人对于学习日语是有抵触情绪的,只是面对当时的局势来看,又不得不学习日语。
1928…1930年中国共chan党开辟一系列重要根据地。这期间我一直跟着部队到处活动,说起来我们的队伍有时候也有地下党的感觉,而也不幸被我言中。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我们整个队伍都被收编,只剩下学习了日语的战友和我一起留在了上海,负责收集和破坏日本的侵略行为。
1934年红军长征的时候,我们都很为红军担心,不过我们的担心还是很多余的,他们是英勇的战士,二万五千里的长征证明我们的队伍是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1936年10月当我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