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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瑾三日就收到了朱朱给她的信,知道了县领的下场,现在县领倒台所以她们这一行人也可以放心的大大方方的走了。
没有使李芸羊入虎口,刘氏也尚未病故,只要供着这两位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一半儿了。
亓瑾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思索怎么干掉梁宝。
梁国的六皇女受女皇陛下的宠爱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儿了,梁宝眼下不是太女但在百姓眼中她的地位也跟太女差不多了。
硬碰硬不现实,想要迂回一点儿潜伏到梁宝的府中更是不可能,先且不提皇女府中选拔奴仆有多么严格苛刻,就算她真有幸混进王府也是没有用的。她要熬上不知多少年才能熬进内院。
进了内院后她也是无计可施,下毒?有试吃侍女会先尝出来。刺杀?王府的护卫会将自己捅成筛子……
而且就算真的走****运刺杀梁宝成功后,梁源帝的怒火也不是能轻易承受的,到时候再连累了李芸和刘氏还是得不偿失。
抱条大腿建立个组织什么的才是比较靠谱的想法,再者说了,大腿都有现成的――文允不就是一个吗?
文允收到了亓瑾的来信,看她歪歪扭扭的字迹和简单直白的话语不知为何有些莫名的愉悦。
信中讲的东西都零零碎碎的,像是一天的流水账没什么逻辑不至于乏味但也没多大意思。
暗营中大到十几岁小到六七岁的孩子们恭恭敬敬的给文允弯腰行礼,却迟迟不见文允叫他们起身。
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弯着腰时间长了有些站不稳当,她离着文允又近,一头就要栽向文允的脚背上。
文允此时恰好读完信件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小女孩。孩子虽然年纪小但也是耳濡目染很懂规矩的,刚要跪下给文允请罪,文允一把将她抱起,捏捏她的脸蛋儿。
“你们都起身吧,我们先一起用些膳食吧。”
“皇子身份尊贵,怎么好跟我们这群身份低微之人在一起用膳,真是折煞草民了。”一个三十多岁身材削瘦鹅蛋的女子开口道。
女子名叫金乌,原是金耀国武将家的嫡女,要女承母业立志当一名威风凛凛的女将,自幼习武学习行兵布阵之法。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她的母亲太过耿直,得罪了小人,被人栽赃陷害,举家上下都被赐死了!
她因为外出历练侥幸逃过一劫,但还是被金耀全国通缉,无奈之下她只好逃窜到云泽,以在街头卖艺为生。文允看中了她的武艺将她招募到府中当个小教头指导孩子们一些武艺。
“无妨,我向来将你们当做自己的家人,你们也不用拘泥了。”
“这……”金乌有些犹豫,但见文允心意已决便没有再反对“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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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继续黑化(二三 上)
“穷书生还在这儿给我摆谱!吃了雄熊心豹子胆了你?还敢砸我?”
朱朱穿的人模狗样的衙役服饰,扛着刀牵着被木板锁住的人,这人正是前段时间将朱朱砸成熊猫眼还讽刺朱朱的书生。
“哼,士可杀,不可辱!”书生倒也硬气,就算没有了书袋子还是一张嘴就冒酸气儿。
“哟呵,你还挺牛气!”朱朱停下脚步松开了拉住枷锁链的手,将刀换了只手扛着,凑过头去,空着的手摸了摸书生的脸颊“细皮嫩肉的怎么和个男儿家似的?”
“拿开你的、脏、手!”书生气得咬牙切齿。
朱朱一听这话不气反笑,手愈发不规矩了起来,摸摸她的腿,在捏捏她的“我不拿开,你奈我何?”
书生眼中居然笼罩上了一层雾气,一头就要往旁边的树上撞去!朱朱吓了一跳,扔下刀连忙拦着她,不料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全力一冲也是劲儿头不小连带着朱朱也跟着她冲过去了。
朱朱急中生智,抱住她借力往下,一下和她摔在了地上!书生挂在脖子上的木板正好砸到了朱朱的胸、部。
“你脑子有病啊?!装什么贞洁烈女?”朱朱被书生压着,“靠!你还不起来?”
书生竟然落下泪来,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到了朱朱的嘴角。
朱朱伸手推书生,“女儿家的哭什”话没说完朱朱就消音了。
书生的格外平坦,而且还硬邦邦的。朱朱有些不可思议,再探手摸了摸她的,还是一片平坦
小安已经带着一群姐妹们将县令家值钱的东西扫荡一空。官差见小安手中的黑羽令牌一个劲儿的陪着笑,还说什么大人辛苦了。
小六子差点儿笑出声来,装作清清嗓子然后一脸高深莫测“奉旨办事而已,行了,若是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我们在这儿看着就行了。”
“是是是。”那人点头如捣蒜,“大人辛苦,我等就不在此打搅了,晚膳小人等已经备下晚宴,还望大人能赏脸。”说着那人从怀中拿出了请帖。
小六子刚要摇头拒绝,小安抢先一步接过了请帖“如此,就多谢了。”
“大人太客气了,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待那人走了后,小六子不解的问道“我看她穿的衣服不是和我们的一个品阶吗?怎么她对我们如此客气?”
小安冲小六子勾勾手,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因为我手中的令牌。”
“令牌怎么了?”
“持有这种令牌的都是女皇陛下的直系使者,在一些事情上的权利很大,替女皇陛下检查百官,若是发现官员有贪赃枉法,意图不轨可先斩后奏。”
“你这令牌和我们的衣服都是哪儿来的?”小六子扯扯衣服袖子问道。
“买的啊。”小安冲她咧咧嘴觉得她问了个蠢问题,“市面上的成衣店当然没有,但黑市里有啊。”
“你哪儿来的钱?”
小安被戳到了痛处,心情甚是沉重,明明这笔钱不用自己掏腰包的“我攒的娶夫郎的钱,全砸进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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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继续黑化(二三 )
亓瑾此时已经进了云泽帝都的地域,一路车马劳顿,亓瑾怕迟则生变,唯恐有什么变数所以她们中间休息很少,有几夜都宿在路上。
刘氏和李芸都有些怏怏的。舟车劳顿的疲惫旅途和普通身体上的劳累不同,更需要几日修养。
这次不知是因为亓瑾自身有目标还是她这次身体素质比较好的原因,到了王都她一点儿累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有种隐隐的兴奋。
前面驾车的云虹隔着老远就伸出一块令牌,连队都没有排就直接进去了。看的周围苦苦等待排队进城的人一阵艳羡,又不敢说什么。
亓瑾本是想找个清净点儿的客栈先交刘氏他们休息休息,谁知云虹驾着马车连带后面的几辆马车都到了一家首饰店的门口。
守门的小侍看见亓瑾她们驾着寒酸破旧的马车没给他们好脸色看,转而去迎接从反方向来的一辆华贵马车去了。
亓瑾早在末世的时候就见惯了人心丑恶更何况是这种趋炎附势攀好富贵的人。云虹见状皱皱眉头,将下马车的板凳放在地上好叫两位男眷下车时用。
云兰却是已经炸了,“喂喂喂!”那门侍扭头看了云兰一眼,见她穿着也是破旧的,对她翻了个白眼儿,徒留一个后脑勺给云兰。
云兰愤愤啐一声“娘、的!狗眼看人低!”亓瑾见云兰颇有些生气,又对暗卫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她们武艺高强,但看样子平日都很少露面所以即使身处宫中倒也是保留了几分赤子之心。
“你都说她是狗眼了,我们还何必跟个牲/畜计较?”亓瑾笑着宽慰道,一边扶着刘氏下车好叫他们也透透气顺便逛逛。
“正是这个理儿。”刘氏下车听到亓瑾的这话也笑着应道。“莫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耗费心神,那样岂不是要累死?”
一路走来,亓瑾对刘氏的认识也与最初大不相同。刘氏的礼仪气度见识远不是村中农夫可比拟的。不说是出口成章,但他的话也都很有道理,是经过风雨才能说出来的感悟。刘氏讲话会让人有沐春风之感且很容易叫人放松下来静静地听他讲或是将心中的难题吐露出来,搁到现代妥妥的一资深心理学家。
相比较刘氏,李芸则是属于善良敏感的类型,他瞧见了刚刚的一幕这会儿眼圈有些红,刘氏见状叹了口气。
俗语说,儿要富养,女要穷养。家里条件不好,所以自己的这个儿子没见过多大世面。
有些事情光说不行,必须要叫儿子亲自经历过孩子才可以有所体会,一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