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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起床较匆忙,没仔细的洗漱你叫人给我沐浴本是好事可要换七次水我还不得直接把命交代了?你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可我却对你一无所知,我确实是有言辞不当的行为可那也是形势所迫……”
文允睁开了眼睛,听着这女子在自己耳边花言巧语的解释,还跟八爪鱼似的死死的搂着自己的脖颈,‘哼’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吾名文允。”
“哦,文允,你长得可真够高啊,当得上是……”亓瑾见这祖宗终于开了金口,正想再拍拍马屁夸夸他却觉得文允的肌肉突然有些僵硬,刚刚缓和的气氛又冷了下来。
果然女子大多以貌取人,她这是觉得自己长得丑吗?文允抬起手将亓瑾的一只胳膊拿下来,声音硬邦邦的打断了亓瑾的话“若嫌我貌丑大可直言!”
亓瑾不知道又是哪里不对惹着了他,仔细一想才明白过来。当代男子以五官柔和,肤白,身材娇小纤细为美,可文允五官如刀刻一般深邃立体,目测一米八几的大个,略深的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精壮的身材,除去他略有脚疾,扔到现代可以担得起一部小电影的颜值担当,妥妥的一男神,可到了这里就成了貌丑无颜的代名词。
这回亓瑾算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本来就很脆弱的关系要在因为这点儿小事被毁掉了那亓瑾可是没处说理去。
“你其实很美,只是不符合此处多数人严重的美男形象罢了。”亓瑾又将被被文允推开的手搭了上去。
“你可知金耀中最健壮的火羽一族是怎么变强大的吗?他们之中男子也可以参展,那一族的男子全部身材高大不说还擅武术,他们的长相也不符合现在大多数人的审美,可在金耀若是那个女子娶了火羽族的男子那都是值得全家族上下都自豪骄傲的事!”
亓瑾笑了笑,“在我眼中,无论男女都可为国效力!我的夫郎不必是娇气纤细的男儿而是可以与我一起共进退的人!文允是通达之人,又何必为了俗人眼中的美丑束缚自己呢?”
拍了拍文允的的背,亓瑾继续道:“况且在我眼中,文允……也很美不是吗?”
文允听到这番话惊讶的抬起头,如果先前自己还认为亓瑾是个除了点儿三脚猫工夫其余一无是处的可怜人,那现在他就对她彻底转变了想法!
这惊世骇俗的番言论传到别人耳中,人们定是觉得这说话的人已经痴狂了!但文允是死过一次的人,他对金戈铁马的战场的向往不比任何女子少,亓瑾的这番话正戳到了自己的痒处。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看着傻乎乎的亓瑾居然还能有这么一番理论……
趁着文允心情好,亓瑾将自己能问的问了个饱,终于问完了才撒开了挂在文允脖颈上的手臂,手都麻了。
换好衣服坐上马车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了,在一众仆妇将嘴张的能吞下一个鹅蛋的表情中亓瑾跟着文允走到了楼下。
亓瑾在走之前对那名叫‘春老爹’的老/鸨绽放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好小子,有种,居然敢把自己卖了!
再见他的时候她一定要剥了他的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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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继续黑化(六)
率先登上了马车,亓瑾朝文允伸出手。文允身后跟着的小厮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女子怎能如此大胆,正要上前开口训斥教教这个新人规矩。却见文允将手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小厮失态了一瞬,但到底是久经训练,很快又恢复了常态面上寻不到一丝痕迹。
“麻烦小哥去将楼上桌子上的扇子拿来!”亓瑾已经上了车懒得再下去拜托文允的小厮道。
那小厮心中憋火,一个新人仗着主子宠几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吗?自己能是她指使得动的人吗?
那小厮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仍是低眉顺眼的恭敬地站在那里。心里却直撇嘴,不过是个青楼里出来卖的女郎君,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了?
亓瑾以为自己说的话那小厮没有听见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发现人家不是没听见,而是不愿意帮自己。
“稍等。”亓瑾对文允说道,然后掀起车帘儿干脆利落的跳下马车一溜烟儿跑到了二楼,找到了她的扇子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
“杖二十,回去自己领罚。”文允背靠在车厢内的软垫上闭着眼说道。
正在给文允泡茶的小厮手中拿着的茶杯一抖,差点将水洒出,放下茶杯后低声应了声是。
这回是自己托大了,他小瞧了那女子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也太高看了自己!
亓瑾飞速冲下来,也不用什么板凳,直接跳上马车钻了进来。“前面可有什么当铺?”
“过两个街口,在路口那边往东走有一家泰和当铺,店家信誉不错。”小厮奉了茶给文允,然后低声回答道。
亓瑾没有料到他会告诉自己,冲他笑笑“多谢!”
“我们可否去前面的当铺看看?”亓瑾问文允“你现在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尚无。”文允高冷的回到道眼神却飘到了亓瑾手中的扇子上,亓瑾极有眼色的递给他。
文允抬抬手,亓瑾够不到他干脆直接坐了过去然后给他打开看。
扇面一开,文允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扇面是上好的冰蚕丝做成的,手柄处包有翠绿色水头成色都极好的暖玉,上面画的也是千代名家的作品。
“倒是件儿不错的东西。”文允给出了个算是极高的回答。
他自幼在皇宫什么稀奇宝贝没见过?胃口早就被那些顶尖的东西给养刁了,得他一句‘尚可’东西拿出去必定是民间炙手可热的稀罕宝贝。
“喜欢它它就是你的!不过你要暂且等一天。”亓瑾掀开窗帘冲外面的赶车人说道“去泰和当铺!”
早上到现在都没喝水,亓瑾就这文允端着的水杯将水全喝了,然后颠儿颠儿的去拿水壶给他续了杯水。一旁的小厮再次被刷新了世界观,他不由得再次看重亓瑾几分。之前可没有一个女子能如此亲近公子啊!
到了地方,亓瑾拍拍文允的手背“跟我下去看看?”
“掌柜的,您给掌掌眼看我这扇子值多少钱?我与夫郎出来游玩,看管的小厮贪玩一时不察那钱袋确实被偷走了,先将扇子抵在你这里,今晚便派人来取算是应个急。”亓瑾将扇子放在桌上,富家子弟的气势摆的足足的,扯起谎来一点儿都不带脸红的。
“估计……值个十两!”那掌柜的捧着扇子端详了半天给出了个数,坐在一旁的文允皱眉,这店家什么眼神?且不说这是名人的真迹,就光是扇柄上的暖玉和冰蚕丝的扇面也要值个五百两银子。
“十两,十两银子够干什么的?我说店家,您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亓瑾嘴一撇。“五十两!少一分都不行,反正今晚家丁便会送来钱财,此时不过手痒了想去赌一把,晚上就可赎回。到时候给你六十两我再将这扇子赎回来一天不过看看东西的工夫你净挣十两银子怎么也不会亏本不是!”
文允身后的小厮一听亓瑾说出的数字突然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亓瑾。六皇子说好的东西,那能只值五十两?这亓瑾看着精明莫不是脑袋进水了吧?
拿到了五十两银票,亓瑾签了契书,提笔在上面加了一条‘若扇子有何损坏,甲方(店家)需百倍赔偿!’店家也加了一条‘若乙方两日内未归则扇子可向别人出售或乙方必须高价赎回。’确认后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看着亓瑾手中的钱袋子,文允的小厮忍不住控诉道:“不是送给我家公子吗?怎么给当了?”
“说给一定给的……”
“我要去赌馆,你去吗?”亓瑾问文允,她敢问他是因为知道他非普通男子,而且她对这个男子很有好感忍不住想去亲近,她愿意尊重他的意见。
“去。”文允答道。
亓瑾对这个结局一点儿都不意外,于是拿着五十两银子进了赌馆。一进赌馆这里与外面好似两个天地。
云泽因为国家富庶所以明面上并不禁赌,但公家的赌馆毕竟没有私赌的那种偷偷摸摸的乐趣,且在公家的赌馆里规矩太严撞上相熟的人难免尴尬,所以大多数人还是喜欢私人的地下赌场。
“买定离手!看各位姐妹儿运气咯!”
“大!大大!”
“小!小!开!”
“哎呀!又输了……”
“哈哈!中了中了!”赌博输多赢少,且容易上瘾,输的人看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