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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心,去试试吧,到时候我再来看你。”
“又来取我血?”
“不是!”
“他敢!”
安以心得意地朝沈老头挤挤眼,打着哈欠说道:“干娘,以心先去试衣服,你帮我看好沈前辈哦!”颐指气使,呼来喝去的模样看的他心里直痒痒,羡慕嫉妒恨!
安以心走在幽僻的山谷中,后面少不了“跟屁虫”小金丝猴!——不经意救下的一条生命,没想到会是金丝猴王,到底是幸与不幸?说过不会在有任何感情,却还是“处处留情”。
任老爹,你说的七窍玲珑心在哪里?
你说的未完成的大业又是什么?
我现在的心已经冰封起爱情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始终没有说的,如果我的心在没有换回来之前先动了情怎么办?是百分之百的信任,还是你已经算到不会发生?
神算子老爹,你真的是我安排的人吗?
“小贝,我走之后记得想我,还有,帮我照看荼蘼花!若是我回来之后见不到它们的话,哼哼,你就死定了!”小贝是以心为灵猴取的名字,个头矮小还装嫩,在自己面前一点也没有猴王的威仪。
跟在身后的小猴子像模像样摇头晃脑跟在身后,揉着被戳痛的鼻尖,不满地吼叫一声,前肢拍开指着鼻尖的食指,转而在前面领路。
安以心终于明白,什么叫猴精猴精的了!追在后面企图报“鄙视”之仇,贝贝借助自身优势,撒腿就跑,穿梭于林间树梢,枝条藤蔓都是最有利的武器,奈何强中自有强中手,遇到安以心,注定成为杯具鸟……
花开一季,岁月更迭,五载春秋风雨花落几度,始终凋不残那抹蓝,如今的蓝色妖姬已经含苞待放,岿然屹立在枝头,无论风雨,依旧会准时开放,以独我的傲然蔑视天下。
“嗅花花羞悸花休,徒然愠色望花忧。”百里陌宸遣退身边的随从,驻足观望,五年,足以沉淀年少轻狂的多月,稚气未脱的少年已经出落得仪表堂堂,宛若天人的面貌却因浑身散发的冷峻退却不少,方圆百米,都能感受到肃杀的气氛,强大的气场不禁让整个花园都黯淡了颜色,唯有角落里的那抹蓝色,静静地对峙着。
“宸,边关百万大军已经不堪一击,皇上已经传下圣谕,钦点你为主帅,不出半日,圣旨就会抵达。”未闻其人先闻其声,漫天飞雪,百花同凋,不用看都知道,他来了——
即墨潇殇!
典型的小白脸形象,潇洒风流,一如既往地祸国殃民极品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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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曾忆往昔
不知不觉走到一处山洞前,安以心心中泛起凉意,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难以忘怀的不单单是幸福,还有——痛苦。
既已天下人负我,我负天下人又如何?
五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从跌落谷崖的刹那起,便不再对人生抱有任何希望,奈何,天不绝我!
那一天从山顶摔下来后,中途正好被半山突出的树枝阻拦才缓冲重量没有直接被摔死,却也是筋骨尽断,除了大脑还能够工作,身体其他机能基本瘫痪,也就是现代医学上的植物人。
已经忘记瘫在那里多久,只记得日头高照,干渴难耐,浑身散发出腐烂的气息,原以为死神即将光临,命运却再次抛出了幸运的橄榄枝。
那夜的雨好大!
雨水混杂着泥土的独特味道灌进嘴里!
求生的欲望从未有过的强烈!
天晴了,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似乎又有些微妙的东西在变化。
高烧,冰火两重天,司徒潇犹如置身于阴阳炉,饱受极寒与至热的交替,精神彻底崩溃,陷入昏迷。
梦里,她见到了爸妈,有疼爱自己的哥哥,开着心爱的布加迪威龙驰骋在枫逸,她看到陌宸与潇殇正在篮球场上打球,还有沐子汐在一旁加油助威,他醒过来了!他真的醒过来了!不,东方傲怎么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要做什么?
不可以,不要见到他!
“不!”嗓音已经干哑,四周黑漆漆的,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感让司徒潇皱紧了眉头,脊背传来柔软的蠕动,还有肚子!脸上在爬的是什么?天啊!到底是什么地方?
司徒潇,冷静!你一定要冷静!
它正在往她嘴里爬!蜘蛛!是恶心的大蜘蛛!咬紧牙关,潇潇做着最后的抗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它进入口中!绝对不能!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滑落,顺着脸颊跌落在耳边。
柔软攒动,竟然纷纷转向脸颊?
底部的柔软也开始强烈地扭动,害的司徒潇跌落下来触碰到更多的蠕动。
难道是,蛇?
可是也不对啊,硬硬的东西怎么像是壳?不会是蝎子或者蜈蚣什么的吧?
谁能告诉她,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与其被吃倒不如先下手为强!管它什么蜘蛛还是毒蛇,下定决心的司徒潇做出了一件无法想象的惊人举动!她张开嘴巴开始‘欣然接受’‘美食’!口干舌燥之际,一条长长的尾巴附在脸上。
找死!
司徒潇张嘴用力开始猛吸,同时感觉身体被钳制住,紧紧包裹,呼吸急缓,小腿部也同时被袭击!
没错,是它,它在和她做最后的较量!
不过!你输定了!
求生的欲望强烈到潇潇都讶异,凭什么所有人都盼着自己死?凭什么他们要自己死自己就去死?
一番肉搏苦战,抱着怀里冰冷的异物,感受着身体被啃咬的蚀骨之痛。满意地闭上眼睛,她赢了!
“我的心血啊!”司徒潇隐隐约约看到眼前有人影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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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捡回来的性命
洞里灯火通明,驱走黑暗的阴霾,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琥珀色的眼睛再灯光下映射出不可磨灭的光芒,脑袋昏昏沉沉,没有了先前的病态,有的只是疲倦。
“老伯?”
“别叫我老伯,你个该死的小畜生,你赔我的金蝉!赔我的王蟒!还有,你知不知道!赤蛛可是我养了十年才精挑细选出的毒蜘蛛!赔我!赔我!”旁边的老头怀里抱着白白的一坨东西,倒头大哭,泣涕横流。
“怪老头!”司徒潇以为遇到的是个疯疯癫癫神志不清的老人家,却在下一秒惊呼出声!
满地的蛆虫和根本连见都没有见过的奇怪的虫子围绕排成一圈,将他们围在正中央,就像在举行什么盛大的典礼,潇潇的手里还握着一条坚硬的皮鞭,情急之中,举起手中的东西抽向恶心的根源,紧张的神经在接下来的景象中彻底崩溃。
是蜈蚣!皮鞭怎么会是死蜈蚣!
“老……老伯!你先救我出去好不好?我好怕,真的好怕!”司徒潇蜷缩起身体,将头埋在怀中,腿上已经呈现黑紫。
“啪”司徒潇腰间一紧,已经被一条皮鞭卷出洞外,精神未定,耳边响起一阵天籁:“丫头,你没事吧?老东西,没想到你又在害人!”皮鞭再次探入洞里,拖出来的,竟然是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儿和白色的巨蟒。
“对不起!”说完最后一句话,跌入到温暖的怀抱中。
“丫头,你可算是醒了,头晕不晕?”美妇将脸颊贴在司徒潇的脸上,试试温度,才舒口气:“总算没有大碍。”
“她没大碍,我有!”气嘟嘟地吹嘘着嘴边的小胡子,颇有几分老顽童的味道。
“老伯,对不起,我……”
“不用跟他说对不起,他那是罪有应得!害人终害己!现在知道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了吧!弄什么毒人,害死了多少鲜活的生命!”小心翼翼将床上的枕头垫高些,让潇潇半倚半靠坐在床上。
“他们都是从山顶摔下来的活死人,早就是半条腿埋进棺材里的人了,你还不是一样救不活,不如成人之美……行了,我不说了。”收到警告尽管满腹委屈还是止住话唠。
“说来也怪,丫头,进谷的方式应该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应该是从山顶摔下来的,奇怪的是,你的全身上下,除了腿上的蛇伤以及毒虫的咬伤外并无其他,倒真是奇怪。”
“我也不知道,起初掉下来的时候,真的能够感觉到骨骼的断裂,后来,就被前辈抓起来关在山洞,醒来就是现在的样子了。”美妇不提还好,潇潇也觉得事情不是一般的怪异。
难道是神算子说的人出现了?
美妇向白胡子老头使眼色示意他先出去,搬正司徒潇的身子正色说道:“丫头,做我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