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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引人,货运的速度和载货量也绝对是惊人的。反正技术上也没什么大的难题嘛!
“这……”彭泽也被许辰宏大的构思震惊了,但是他很快就清醒了下来并且意识到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公子,这法子好是好,可是这草甸子底下都是湖底的烂泥,想要在这上面打下桥柱只怕不容易啊!而且等到夏季水位上涨,桥柱被湖水侵蚀,十分容易坍塌的!”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别人没办法不代表本公子没办法!”许辰想到了注意,人也变的轻松起来。
这些东西算啥难题,等到回去把水泥烧出来,再加上钢筋,那就是实打实的钢筋混凝土了,有了这个还怕他湖水侵蚀?
放松下来的许辰便随意的在下山岛上闲逛着,也不去理会依旧在苦思冥想的彭泽。这些日子下来,自己耗费心机,和这帮世家大族斗智斗勇,总算是把长山岛拿下了,以后自己也算是有了一片基业了,现在就等着实力的慢慢积蓄了。松开紧绷了多日的心弦,望着夏日的群岛,许辰才发现这岛屿竟是如此的美丽,远处的湖光山色,头顶的成群飞过的候鸟都是如此的吸引人。
等等!还有远处码头上那正在登船的,那是……美女!!
说实话,许辰来了几个月了,不是在大和尚庙就是在小和尚庙,他们家几十个少年可不就是个小和尚庙嘛!
许辰这些日子以来见过的女人手指头都数的清,除了小屁孩陆滢还有二十多岁的三当家耿燕秋外还真没见过同龄的女子呢!你说什么?庙会上见的那不是吗?你丫的逗我呢吧!不提那些路人般的面孔,就是那一搓一团肉的体型就让许辰已经不忍直视了……
至于眼前这位,还真是许辰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的第一位同龄的,也是美丽苗条的少女。
少女身材高挑,大约和许辰差不多高,五官清秀,一张瓜子脸上挂着一双明亮的大眼,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挽了一个发髻盘在头顶,但依旧有着几缕青丝调皮的在风中飞舞。少女的皮肤很白,如雪一般,却不是那种病态的白,洁白中透着粉色。
瓜子脸,大眼睛,长发及腰,一双美腿,当然人家用雪白的长裙遮掩了,但这不妨碍许辰的遐想。好吧!许辰承认,自己心动了,全是自己的菜啊!许辰不由得的多看了几眼。
仿佛是感觉到了许辰的目光,少女转过头来看了许辰一眼,闹得许辰倒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了视线,只是眼角却一直盯着少女看。
刚才惊鸿一瞥看的不是很仔细,现在当面看,许辰才发现少女的脸真的是很精致,越看越耐看。只是少女的双眼中却带着挥之不去的忧伤,倒为这位明媚的少女增添了一些别样的动人。
“她到底在为何事伤感呢?”许辰不由得在心中想着。
少女的船开动了,望了许辰一眼后,少女便转身进了船舱,此时许辰才注意到,少女身旁竟然还有着一位负剑的英俊少年。英俊少年此刻用锐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许辰,仿佛要将许辰生生刺穿似的。
许辰才懒得去在意这打了鸡血般的少年,他依旧直勾勾的注视着少女离去的地方,回想着刚才的倩影,有些怅然若失……
“公子,船已经走了!”彭泽的声音突兀的在许辰耳旁响起。
“啊?哦……不是!你说什么船啊?”刚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失态的许辰急忙打了个马虎眼。
“没什么船,刚才公子看见的风景想必不错吧!”彭泽笑了笑说道,许辰的神态他岂能不知,他也是有过少年慕艾的岁月的。对于自家的这位公子,彭泽此前的感觉便只有敬畏,敬畏于许辰的手段和实力,刚才许辰这么不经意露出的一丝少年心性倒让彭泽觉得许辰更加的真实,更加的可以让人靠近,要知道刚才许辰的表现绝对是下意识的,不可能做作的,因为他没有必要在自己面前表现这些。
“是啊!刚才岛上的风景是很美啊!那山,那水,那鸟都很美啊!呵呵……”
“……还有那人!”这是许辰在心里加上去的,也不知今日一别,此生能否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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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玢豳文磷
让我们将时光稍稍回流一些,回到二十多日前的七夕佳节。当少年们正在豫章城南浦大街上畅游时,当许辰写下那“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鹊桥仙》时,在离豫章城数百里远的一处小院内,一个少女同样在向上苍祈求着属于她的幸福……
豫章城东北,隔着数百里的距离有一座美丽的小县城,浮梁县。浮梁县旧称新平县,武德八年撤县,开元四年复置,称为新昌县,天宝元年才改为现如今的浮梁县。
浮梁县隶属于鄱阳郡,位于黄山,怀玉山余脉与鄱阳湖平原的过渡地带,更是附近数郡的交通咽喉。
一条昌江穿城而过,在昌江之南有一座小镇,名为昌南镇。提起这个名字恐怕除了本乡之人外很少有人知晓,但是两百多年后她的另一个名字却广为世人所知,甚至于成了中国的代名词。两百多年后的宋真宗景德元年,因昌南镇所产青白瓷质地优良,特为真宗以年号命名为“景德镇”,从此延传千年。
如今的昌南镇已经初显她“瓷都”的盛名,小小的镇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都立了一个小窑,用以烧制瓷器。镇子附近的群山上有着烧制瓷器所需的最好的土壤,昌南镇的乡民仿佛更加明白取舍之道,虽然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却也没有做那涸泽而渔的事。
美丽的山脉上没有那些随处可见的坑洞,淳朴的乡民们秉承着天地间的平衡之道,每从山间取出一筐土,便要从别处挑来另一筐土填上。如今的昌南镇瓷器的产量没有后世那么大,可是名气却也不小。在吴越镇聚集的海商们,时不时也会来这里采买一些瓷器,用海船销往遥远的海外。
昌南镇的东头,靠近群山的地方有一座别致的小院,小院不大,两进的屋子里住着一家三口人,外带着两个中年的仆从。家中的男主人在县衙内任了一个无品级的官吏,谓之“市令”,虽是无品的胥吏可也是个紧要的位子。“市令”掌管阖县的商贾之事,昌南镇瓷器远销海外,每年的贸易量惊人,从中而来的商税每年都要比县里的田赋多出许多。
这么一个油水十足的位子,那真是给个县丞都不换的。可是这个浮梁县的“市令”唤作唐远的中年人确是个洁身自好的君子,从不在这商税上下手。倒也不是这唐远为人古板,古板的人也不可能在这紧要的位子上一坐二十年。其实每年衙门里分润的时候,唐远都会将自己的那份分出一半来当做红包奖励那些办事得力的属下,另外一半则请衙门内的同僚喝酒耍乐花费掉,平时遇上谁有个难事也会接济一二,倒似一个“及时雨”般的人物。
那有人便要问了,这唐远有那么多余财供其挥霍吗?其实唐远虽然家境殷实却也算不上巨富之家,平日之间的花销全靠着祖上穿下的一门手艺,烧制瓷器。唐远的先祖都是烧瓷的好手,传到唐远这一代更是青出于蓝,这手艺哪怕是在这家家制瓷的昌南镇也算是顶尖的,没有之一。
所以,凭着急公好义的性子,外加在镇上的瓷工中权威般的身份,浮梁县这几乎以销售瓷器为主业的市令之位自然非其莫属了。
唐远年轻时与青梅竹马的恋人完婚,数年后便生下一女,因出生之时肤白似雪,便为之取名为“雪玢(bin)”,取的是司马相如《上林赋》中的“珉玉旁唐,玢豳文磷。”之意。“玢”为玉名,惜无实物,郭璞谓之“玢豳,文理貌也。”,实为憾事。
小雪玢出落的果真是玲珑有致,前年便已及笄,这两年来上门提亲之人更是络绎不绝,只是唐远夫妇对女儿宠爱极深,不忍分离,便都推却了。眼看女儿过了今年中秋便十七了,唐远的夫人唐氏再也忍不住着急了起来,这两天旁敲侧击的问了女儿好几次,都被女儿委婉的绕开了。
今日七月初七,七夕佳节,对于女子来说更是一年中最重要的“乞巧节”。
天才刚黑,高家三口吃完晚饭后,母亲唐氏便拉着女儿雪玢来到后院,仆人吴妈早已将乞巧节所需的针、线、绣帕等物备齐。
古时的女子在乞巧节这一日便能广邀闺中好友齐聚家中,述说一些私房话,做一些女孩家的游戏,当然最后都会亲自动手绣一幅锦帕,好比试一番,看看谁的手艺更好,得胜者也少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