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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奴会去的!”
……
眼前这件事,说起来麻烦,其实也简单。
尤其对于海峰来说,原本就不是一件复杂的事,豪门公子奸淫良家妇女的狗血情节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一腔正气救不了天下人,但心中存了执念,竟管知道艰难,海峰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
本来抓到人之后还需要不少的布置,但如今有人出来顶住了最艰难的部分,海峰自然更不会有半途而废的想法。
过了一晚上,6文圭醒了过来,是被冬日里的寒气冻醒的。
“海!峰!!!”牢房本就阴冷,在里面才呆了一晚,6文圭便着凉了,但当他醒来现自己所处的环境后,便好似一只受了伤的野兽一般。
“你!你!你!好!很好!好得很啊!”6文圭肝火一升,受了寒的身子踉跄一步,脑袋变得昏昏沉沉,但却依旧咬牙切齿道:“不错!有本事啊!竟然真让你抓进来了!好啊!哈哈!老子还真没住过牢房,托你的福让老子体验一把也好!你给我记住!给我等着……”
牢房门外的海峰就那么站着,静静地看着里面的6文圭拖着软弱无力的身子踱步,不时摔上一跤,再挣扎着爬起。
海峰脸上那好似笼中牲畜一般的眼神让海峰十分不爽,怒火直冒,却又真的力不从心。
脑袋越来越沉,脚步越来越重。
就在这时,一名衙役跑了进来,对着海峰耳边轻声细语一番后便转身走了。
海峰看着牢中的6文圭,笑着说道:“县尊大人已经下令了,明日升堂审理6公子的案子。6公子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吧!省点力气,明日过堂的时候也好和苦主对峙!”
“哼哼!”6文圭只是冷笑,看向海峰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怨念。
……
6温吩咐下来之后,那老管家很快便动了起来。
夜色还未降临,几道人影便出现在海峰家的小院内。
几间屋子飞快转了一遍。
“大哥,没人!”
“大哥,这边也没人!”
……
那领头的汉子皱起了眉头,喃喃道:“海峰那老母都六十多了,怎么会不在?”
“大哥,人既然不在,咱们还是快走吧!”
“不错!如今天还没全黑,这条街上人也不少,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那领头的汉子也是果决之人,一见事不可为便也没有犹豫,低声唤道:“我们撤!”
这边人一走,院墙的一处角落,柴老现出了身形。
然而不等他跟上去,西面却仿佛传来一道窥探的目光。
柴老转身望去,透过重重的院落、墙壁,城西小观里的老道低下了头,轻叹一声,转身走了。
柴老没来由的心中一突,放弃了跟踪,转而快步朝客栈而回。
客栈那**的小院里,崔峦等人还是淬炼着身体。
眼见柴老急冲冲赶回,崔峦问道:“柴老,出啥事了?这么急!”
“我都想直接飞回来!”柴老抱怨一句。
“啊?”崔峦微惊,连忙问道:“真出事了?”
“不跟你扯了!大东家呢?”柴老摆摆手,连忙问道。
崔峦指了指身后的屋子,说道:“房间里,跟二哥下棋呢!”
“那行!你们接着练,我自己进去!”说完便径直朝屋内走去。
“不是,到底出了啥事啊?”
……
门被推开,冷风卷着屋外的积雪飞了进来。
“关门!快关门!”许辰抬起头来,皱着眉头说道。
“诶!”柴老随手将门带上。
棋盘对面的6浩轻笑道:“身上穿着符纹内甲也会怕冷?”
“怕冷是心理作用好吧!”许辰夹起一粒棋子放了下去,侃侃道:“这年头的屋子保暖效果实在太差了!等回头去了长安,必须得弄一套制暖系统给安上,不然北边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6浩抬起头来,颇为无语的看着许辰,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你是真有钱啊!”
“这话说的,就算再缺灵石也不能怠慢了自己不是!”许辰微微笑道:“这就好比你喜欢逛青楼找姑娘一样!我呢,不好这口,就注重一下生活品质而已!”
“谁喜欢找姑娘了!”6浩争辩道:“我那只是去解决个人需要好不好?不然怎办?自己动手?那也太没品了!要不然像你一样?隔三差五换条内裤、洗次床单?”
“你……”许辰顿时气结。
“我什么我!”6浩趾高气昂道:“你知不知道,你那些内裤、床单最后都是谁在洗?”
“谁啊?”许辰抬头,带着疑惑。
“还谁啊……我妹!”6浩恨声道:“那丫头长这么大都没帮我这个亲哥洗过衣服、做过饭!”
“哈哈!这说明我比你亲!”
兄弟二人一边下棋一边相互调侃,站在一旁的柴老神色焦急。
许辰将目光转了过来,笑着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出事了!”柴老神色凝重道。
“哦?”许辰露出一丝好奇:“6温最多出动几个江湖草莽罢了,能出什么事?”
柴老摇头,肃然道:“不是6温的人!是城西的一间道观,里面……”
“哦,你说的是那个老道士啊!”许辰恍然,淡淡说道。
柴老猛地抬头,一脸惊奇地问道:“大东家早就知道了?”
“知道的不多!”许辰又下了一子,淡淡回道:“我也只是猜他有些不凡,没想到倒是真的不简单!”
“你们说,怎么这些不简单的家伙不是道士就是和尚?是出家人都喜欢这个调调呢,还是这帮家伙都好世外高人这一口?”
6浩蹙着眉头想着棋,心不在焉地回道:“应该都有吧!有点本事的人总是觉得自己和凡人不一样,而出家人原本就和世俗不一样!大概他们觉得这样会方便很多吧,便于隐藏!”
“隐藏?”许辰笑道:“现在我一看见和尚道士心里马上就突突,这还怎么隐藏?”
对面的6浩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斥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变态啊!一进道观寺庙就不安好心,当心佛祖、老君显灵,降一道雷劈了你!”
“呵呵,真要有佛祖、老君什么的那倒好了!”许辰呵呵一笑:“出了事有他们这些高个子扛着,我也不用像现在这么累了!”
说着,这才转头看向柴老,问道:“那老道士什么修为?”
柴老只顾摇头:“不知道,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许辰立马抬头,一脸的惊讶,继而碎碎念道:“要不要这么玩我?我才刚准备装装大爷啊!”
抱怨一阵后,许辰收拾了小情绪,看着柴老肃然道:“他给你的感觉更像谁?慧能和尚?万安?还是当初那个海上飞走的家伙!”
“这个……也不清楚!”柴老低下脑袋,歉意道:“只看了一眼那老道就转身了,老奴修为浅薄,所以……”
“行了!行了!”许辰有些心烦,摆着手说道:“今晚加强警戒,明天就让姓常的把案子了了,咱们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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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罪与罚
第二天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6温察觉的慢了,所有的应对都显得苍白无力。
衙门升堂了,却没有公开,常洪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6家的,至于海峰,只为践行心中的那一杆秤,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是否大白天下、是否受人敬仰,他并不在乎。
就像他心中早已预料到的那样,6家村那位姑娘的老父昨晚找到了他,把之前送去的彩礼退了回来。
海峰有些伤感,但也仅仅片刻,说牺牲有些矫情,后悔也谈不上,要是问一个俗套的问题,若有重来的机会是否会再次选择……或许会吧!
说起来,海峰并不是那种非黑即白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也不会为了惩罚一个算不上穷凶恶极的豪门公子而去用一些阴诡的手法。
海峰追求公平,也尊重律法,但心中的正义却又没有束缚在朝廷律法的条条框框中,换个越时代的词来形容,或许可以称之为“积极的实体真实主义”。
6文圭被带上了公堂,原告的位置上除了那被他糟蹋过后自缢身亡的姑娘的父母外还有钱景文和吴温宏两人,6浩没来,他不想让滢滢再想起那段不愉快的回忆,许辰有自己的办法解决这件事。
但仅仅吴家和钱家便足以让常洪兆认清形势了!
虽然依旧没能想明白吴家和钱家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