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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尊大人自然知晓,否则我又哪敢上6家拿人?”海峰凛然道。
6文圭猛然大笑:“呵!你说常洪兆让你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知道那老小子每年拿了我家多少钱吗?他敢让人来抓我?借他个狗胆,他敢吗?”
听见儿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胡话,6温顿时气结:“你给老子闭嘴!”
6文圭回头瞪了他一眼,依旧笑道:“瞎吵吵啥?咱们敢送,他敢收,说出来又能怎样?在平湖的地盘上,谁敢乱嚼舌根?”
顺着父亲的目光望去,一旁的许辰竟然抬望天,数着过路的云彩。
“哼!”6文圭冷笑道:“他?他敢说吗?”
许辰循声望来,眨着眼睛问道:“啥?你说啥?你在说我吗?”
6文圭脸上露出止不住的鄙夷。
“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乱玩女人!就算玩了,也该把人娶回来!”
“吓?娶回来?娶回来不用花钱吗?吃的、住的、用的哪样不用花钱?就是摆几桌酒那也是钱啊!现在老子一口气给那小妞这么一大笔钱,她还想怎样?叉开大腿睡一觉,一辈子吃喝不愁,她还想要更多?想得到美!”
一边的许辰完美的扮演着一个看客的角色,一脸开心满足的样子,听6文圭讲完这霸气凌然又富含着人生哲理的一席话,便将目光移到后方的6老太爷身上。
却见门内站着的6老太爷只是拄着拐冷冷的看着,一言不,就是表情也没有丝毫的起伏。
“这模样,似乎跟传闻不太一样啊!”
就在许辰低声喃语的时候,6家大门前又起突变。
远处,一匹快马飞奔来!
马上的年轻男子人还未到,便已高声喊道:“住手!快住手!不许拿人!”
“又有演员要上场了!”许辰兴冲冲地望着。
马上的年轻人拉住了马,马蹄与地面擦出一串刺耳声。
“海峰,你住手!谁让你来拿人的?”年轻人翻身下马,便劈头盖脸地骂道:“翻了天了你!你一个小小的捕头,屁都不算一个,竟然擅自拿人?谁给你的权力?”
6文圭眼见来人,冷哼一声道:“常兄,人海捕头可说来这抓我是你老子下的命令!”
“绝无此事!”年轻男人断然摇头,决然道:“6兄,家父从未下过这般命令,定然是这海峰假传家父之令!”
“是吗?”6文圭冷声道,身上披着枷锁,背着双手,气势凛然,活像一个慷慨赴义的烈士。
“当然!”年轻男子一脸坦然,遂转头冲海峰喊道:“姓海的,你还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把6公子的枷锁解开!”
海峰眯着眼看了看,忽而笑起,转头对手下道:“去,把枷锁解开!”
“啊?”
“快去啊!”
“哦!”
……
枷锁接下后,海峰竟还冲着门前的众人拱了拱手,随即竟……
竟转身便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这……”如此突兀的一幕使得年轻男子刚想骂出口的话竟再也骂不出来了。
望着海峰悠然离去的背影,许辰转头看了看同样在思索的6文圭,嘴角浮现一抹微笑。
………………………………
第六章 幕起之初
戏散了,没有灯火下楼台的意兴阑珊,倒给看客们凭添了不少疑惑。
“老人家,我们先走了,您把东西准备一下,过几日我们来拿!”
应酬的心思淡了,许辰也不打算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说了声后便带人离开了。
分家,于6老太爷而言不是一件需要思量许久的事。6渐名下的产业本就被6家瓜分干净,只要财产上没有争议,族谱上勾勾画画不过动动笔墨而已。
至于所谓的脸面,有时候很重要,在面对弱小者时,这些脸面乃是他们维护家族威严、彰显家族底蕴的东西,可面对同等级的人物,再去计较场面上的东西,未免显得可笑。
尽管嘴上不在乎,可一个五品官已经能让6家当个人物来对待。
6老太爷原先预备做出的让步,是为消弭6浩心中的怨念,使其能真正的为家族所用,但6浩如此直接、坚决的想要分家,又没对产业提出想法,6老太爷见过的人多了,自不会认为6浩在以退为进,但了解的信息少了,却也无法准确认清同意之后会给6家带来怎样的损失。
心中隐隐的惴惴一直没能找到印证,一些决策也就很难下定决心了……
离了6家大院,6浩脸上的阴沉越的清晰。
许辰见了,笑道:“想杀人?”
6浩转头看他,重重地点头。
“呵呵,那也简单!”许辰笑笑,接着说道:“不过,我更想再去看一场戏!”
“戏?”
“刚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6浩想了想,问道:“不过是些小聪明而已,你会感兴趣?”
许辰笑道:“谁知道呢!左右无事,过年还有不少日子,去看看吧,没准真有什么特别的现呢!”
“好吧!那这里……”
“分家不是难事,关口在他们不信你会真的什么也不要,左右是一场试探,到时你拿了东西就走便是!唯一一个知道详情的既不能做主也不想说出来,大概会单独来见咱们吧……”
许辰等人昨日没有住进6家大院,而是歇在6家村的一幢迎宾楼内,此时心中既有了看戏的想法,自然该赶去演戏的地方。
许辰领着一干弟兄,让人去汤山码头取了辆马车便乘着车往北面的嘉兴县城而去。
许辰等人走后,那名飞马而来的年轻人叫做常云,乃是嘉兴县令常洪兆的独子,进了6家大院后,此刻正在6文圭的院子里陪笑解释着。
“6兄明鉴,小弟可以对天誓,我家父亲决计没有抓捕6兄的意思!那海峰根本就是肆意妄为!放心,回去我就找人收拾他!替6兄出口气!”
“行了行了!”6文圭不耐烦的摆摆手,沉吟道:“我倒不觉这姓海的是来针对我的!”
“啊?”常云愣道。
6文圭神秘一笑,自得道:“如此大张旗鼓的跑来我6家拿人,你说有脑子的人会这么干吗?”
“不……不会啊!”
“这不就结了!”6文圭笑道:“明知道拿不到人,还特意在我家门前来上这么一出,你说他想做啥?”
“想做啥?”
6文圭嫌弃的瞅了常云一眼,笑道:“还能干啥?演戏呗!”
“演戏?演给谁看?”
实在受不了常云这张白痴脸,6文圭怒道:“演给6家村的人看!也演给所有嘉兴县的人看!让他们看看,不是他海峰不想抓我,而是我6家百般阻扰,他抓不到!”
“啊?”常云长大了嘴巴,过了好久才恍然大悟:“哦……原来他打得这个主意啊!他……他……他实在是太……”
“用心险恶!其心可诛!”常云仿佛想了很久才将这两个词汇想出来似的。
“呵!现在说这些还早了点,到底是想敷衍一下外人给个交代,还是想利用舆论给6家压力来抓我,这些还得看呢!”6文圭冷笑的脸上露出一副看透一切的神情。
“那……那现在怎么办?”常云急道:“明天一笑楼里的诗会你还去不去了?”
“笑话!”6文圭傲然道:“他一个小小的捕头就想让我6文圭闻声止步?开什么玩笑!”
“那就好!那就好!明天的诗会听说扬州钱家的人也会来……”
常云很好的扮演了一个大傻跟班的模样,直到走出6家大门时依旧笑嘻嘻的与那门房大爷打着招呼。
等到跨马离去,彻底走出6家村后,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敛去。
“这才倒麻烦了……是真没想到6文圭这个蠢货竟会当众说这些话……那个人到底是谁?得去好好查查啊……”
常云驾马飞驰,没用多久便回了嘉兴县城,进了县衙后院,便径直向父亲的书房跑去。
“父亲!”
“回来了。”
常洪兆今年四十五岁,身形伟岸,小腹微福,鬓角不见一根银丝。
“过来看看!为父这副新作如何?”常洪兆搁下毛笔,微笑唤道。
常云走过来一瞧,赞道:“父亲的笔力越深厚了!”
“这副龙翔九洲是父亲今年进贡给皇上的新年贺礼?”
“不错!”
常云想了想,终究还是开口道:“今年的情形不大一样了,如今太子殿下……”
“父亲想好送给太子殿下的贺礼了吗?”
常洪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