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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侃侃而谈,有条不紊的将一个计划完整的说了出来,过程缜密周详,环环相扣,每一步都犹如水到渠成一般,让人叹为观止!
王铁牛静静地看着华清,仔细观察着华清脸上的神情,花了许久,却依旧没有看出丝毫的异样,只好在心中暗自叹息一声:“看来我的道行还不够啊!”
“不错!你的计划很完美,我同意了!你想要什么支持我都可以给你!要人还是要钱?你说吧!”王铁牛大气的说道。
华清闻言却只是轻轻摇头,说道:“小的什么都不要!这个计划小的一人便可完成,小的只求东家一个承诺,让小的能跟随东家左右,侍奉东家一生!”
“这是要表决心是吧?”王铁牛心中暗笑,脸上却不露分毫,微微颔首,用一种带着赞赏,且十分满意的表情,出声说道:“可以!当然可以!有你这么能干的帮手,想来我也能轻松不少!”
“多谢东家栽培!”华清一听王铁牛同意,连忙双膝着地,大礼参拜下去,脸上挂着感激涕零的表情,大声谢道。
“不必多礼!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好好做事,我王铁牛不会亏待你的!”王铁牛直起身,走到华清身前,双手将其扶起,脸上也换上了一副贤主模样,将礼贤下士的戏码做的十分到位。
“是是是!小的一定肝脑涂地,报答东家的知遇之恩!”华清的双眼中竟然挤出了不少感动的泪水,让王铁牛一阵恶寒,心想“这才是大哥说过的影帝啊!”
“好了,好了,快去做事吧!”王铁牛微笑说道。
“明白!”华清重重的点头,随后才一步三回首的离开了雅间。
王铁牛一直等到对方彻底走出去,将木门拉上,这才卸下了脸上的微笑。
此时,站在一旁看了许久戏的谢安这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东家,您这是……华清他……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呵呵,我知道啊!”王铁牛转过头来冲着谢安笑道。
“啊?那您还?”谢安惊愕道。
“还怎么?还要用他吗?”王铁牛反问道。
随即却又不等谢安的回答,自顾自的说道:“他华清是个什么人我很清楚,一个为了名利连自己的恩人都能杀害的人自然不能指望他能对谁有多大的忠心。”
“但是这个家伙真的很聪明啊!他是我见过的年轻一辈中第四个这么聪明的人,而其余两个却决不可能为我所用。”
“那还有一个呢?”谢安傻傻的问道。
“那是我大哥!”王铁牛乜了他一眼,说道。
“华清真的很聪明,甚至比现在的我还要聪明,我现在的确没有信心压制他,但是,那又如何?”
王铁牛耸耸肩,用一副很无赖的模样说道:“反正有我大哥在啊!”
却不知,远在豫章的许辰竟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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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正戏…乱(十)
华清离了王铁牛后便回了太守衙门,如其与王铁牛所讲的一般,以其衙门小吏的身份想要接近童钰的确不算太难。
但常言道“疏不间亲”,虽说童钰已被钱孝憬舍弃,可也不是他这个外人能够说三道四的,为此想要说服对方改换门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对于此次的游说,华清也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华清也知时间紧迫,一回到衙门便开始寻找时机,当日下午便再次怀揣着一打公文来到了衙门后面童钰的住所。
太守衙门乃是典型的前衙后署的构造,绕过几处回廊,穿过几座角门,循着一路的酒味而去,随着酒气越来越浓,华清最终在饭厅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满身酒臭的童钰。
此刻的童钰再也没了往日封疆大吏的气派,手中抱着一个酒坛子,坛中尚有一半酒水,随着童钰不时地转动身体,酒液敲击坛壁,发出“哗哗”的响声。
佝偻着身子,蜷缩在饭厅的一角,周围满是已经空荡荡的酒坛,一身官袍早已被洒出的酒水浸透,紧紧的粘在皮肤上,只是一看便让人浑身不适。
华清强忍着熏人的气味,一步步小心靠近童钰,费力将其扶正。
“太守大人,太守大人!”
华清唤了许久,却见童钰依旧沉睡不起,心中一发狠,抄起案几上一壶已经冰凉茶水,冲着童钰的脑袋径直淋了下去。
受这冷水一激,童钰渐渐恢复了些意识,口中含混不清的喊道:“酒……酒……”
“大人,酒来了!”说着华清便将茶壶的嘴儿对准了童钰张开的口,猛地将凉水给童钰灌了下去。
“咳咳”童钰立马剧烈的咳嗽起来,同时胃中翻江倒海,瞬间便剧烈的呕吐起来。
随后,一股胃酸混合着酒液并伴随着恶臭的液体就此被童钰吐了出来。
华清屏着呼吸,强自忍耐着。
吐过之后,童钰好受了许多,神志也清醒了不少。
随即,不等童钰发问,华清便连忙将怀中的公文取出,递给童钰,并危言耸听道:“大人,长安传来的紧急公文!”
童钰一听,下意识的接过,意识尚有些模糊,也就忘了追究华清刚才的过失。
童钰看的很忙,双眼依旧迷离,一行字要看上几遍才能看完。
华清也不算完全欺骗,此时童钰手上的的确是一份长安传来的公文,不过却只是封普通的邸报罢了。
眼见童钰注意力转移,思维能力也开始恢复,华清便趁机开始了游说。
“大人,弘农杨氏少主杨凡今日曾来过衙门一趟……”华清一边观察着童钰的反应,一边开口说道。
杨帆今日的确来过衙门,不过却只是为了来送一批契书,因为数量实在太大,所以便亲自来了一趟,但如今华清这般欲言又止,听在童钰二中自然有了别的一番味道。
“弘农杨氏,杨凡?”童钰虽说如今脑袋还有些发胀,但是多年官宦生涯养出来的那份敏锐却依旧还在,立马便从这个讯息中联想到了许多。
眼见童钰正在沉思,一旦等他清醒过来,问的第一句话必然是“杨凡来此何事?”要是真让他问出口了,华清便只能实话实说了,否则一旦之后二人对问几句,华清变有了期瞒之罪,如若那样他再想取得童钰的好感便不可能了。可要是不说,那还怎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为此,华清再次抢先一步,幽幽地说道:“大人终日买醉,小的见了实在心酸不已,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圣人也曾说过:‘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大人何不看开些呢?”
听完这些,童钰心中猛地一惊,随即抬起头来,第一次正眼看着华清,目光中带着审视,更有一份惊怒,那多年养成的官威再一次散发出来。
“有些眼熟,似乎曾经见过。”童钰心中想道。
华清能感觉到童钰灼人的目光,但是早已做好充足准备的他又岂能在这最为关键的一刻掉链子?
华清说完后,便身体微躬,低眉顺目,谦卑中带着一份从容。虽然低头,但是童钰此刻依旧坐在地上,于是便正好让童钰看见了他脸上的神情。
童钰看了片刻,心中便对华清高看了一眼,可也带着更多的疑惑以及警惕,对方竟然一开口就能道出自己心中所想,童钰也已决定,如若对方的回答不能让自己满意,自然不会让他有什么好下场,遂开口问道:“你是哪一科的人?”
华清身上穿着衙门的皂衣,又能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来到这衙门后的官署,自然也只能是公门中人。
“小的乃是户科的一个白役!”华清自然知道对方要的不仅是这些,遂连忙坦白道:“小的上一回来寻大人,无奈之下听见了大人酒后之言,所以才能知道钱家家主钱孝憬的名字。”
“哦?”童钰玩味的看着华清。
华清自然知道这是要问他为何能从一个名字里面想到这么多,于是便从容不迫的将上午对王铁牛说过的一番猜测之言,再次述说了一遍。
童钰听完后,心中越发的震惊,双眼中毫不吝啬的冒出赞赏的神采,并开口笑道:“呵呵,你倒是挺会猜的嘛!”
这话便等于默认了华清的猜测,也等于接受了华清之前的劝说。
华清闻言,心中大振,心想:“这童钰果然有些病急乱投医了!不过,正好!”
“大人,既然钱孝憬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