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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免有些胆怯,但最后还是故作镇定的道∶“等我抓住那淫贼回头再与算帐!”说完便跃纵身跳出了窗外。
景夕忘看不出这些倏来倏去的蛮女子到底是那个门派的,竟一声不吭的就要进来搜房还无故出手伤人当真是闻所未闻。就在那些女子离开不到一顿饭的时间,窗外倏地跳进一个人影,而那人影竟就是刚开始时闯进自己房内的少年。
景夕忘听刚才那些女子“淫贼淫贼”的大叫,心想∶“这少年一定就是她们要找的淫贼,倒不如先把他给拿住再压他去和那几个姑娘说个明白。”正想动手去扣住那少年的脉门,但又想起刚才那些女子的无礼,一鼓倔气又起,心里又想∶“哼,刚才那些女子如此无礼,我凭什么要帮她们抓淫贼?况且刚才我也被那绿衣女子说成是淫贼,说不定这也是她们在无理取闹罢了。”这样一想,景夕忘顿时又同情起眼前这少年来。
这时只见那少年如临大赦一般,坐在地上大叫“好运!”他的眼神最后落到景夕忘身上,忽然一本正经地站了起来道∶“我叫剑无常,适才多有莽撞还请不要见怪才好,敢问这位兄台又如何称呼?”
“景夕忘!”
“哦,原来你叫景夕忘!好吧,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剑无常说完便迈步而出。刚才一群女子来来去去的招呼也不打一声景夕忘已有怨气,但见他也是一声来去如此随便,直情是和刚才那些无礼女子一般不将自己放眼里心中又颇有些不快,将手臂一横有意为难道∶“剑兄弟,这后会有期怕是说得早了吧!”剑无常没想到景夕忘竟会拦截自己的去路,微微一愕随即笑道∶“那照景兄弟的话来说该是如何个早法?难不成你还要将我告上官府定我个乱闯民宅之罪?”
景夕忘道∶“剑兄弟这话可将我瞧得小气了,只是你这淫贼之名何来我倒想听听,总不能真让一个淫贼从我眼前大摇大摆地走过吧!”
剑无常冷笑一声,对景夕忘的态度顿时变得傲慢起来道∶“哈哈哈,给你面子就叫你一声兄弟,想不到原来你是朝庭埋伏在此的鹰犬。如今也算你倒霉,我剑无常从不打女人可你就不同啦,我被那些女子追了几天几夜正苦于无人被我发泄,现在我非把你打得跪地叫我爷爷不可!”
景夕忘听不明白剑无常说的鹰犬是什么意思,而且自己也并非预先在此埋伏的他怎么说这样的话?但当听到后面说要将自己打得跪下叫他爷爷时顿时就被激怒了,也不去想他前面说的什么意思,身形一转,倏地一掌向剑无常的胸膛打去。
剑无常想不到景夕忘会突然出手,急乱中只得双手护住胸膛,只见一掌打落,剑无常顿时被震开几丈远。他有些难以置信,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只见景夕忘道∶“到底是谁要跪下还未可而知呢。”
剑无常运了一口气上来,胸口竟然还在隐隐作痛,面对着景夕忘如今倒是不敢再轻敌了。剑无常道∶“这里地方狭隘拳脚施展不开,敢不敢与我到外面一战?”说完身形一闪便从窗外跳出,景夕忘怕他趁想逃走只得紧随其后。
景夕忘这一追便追出了十几里路,剑无常也借机运转了一下全身经脉来到了百纳城西郊之外。原来他是怀疑景夕忘是官府的鹰犬怕客栈内埋伏有官府的官兵围剿自己,心想∶“如今自己在明而他们在暗,而且眼见景夕忘也有着如此实力再加上埋伏的话,在一间小客房内那是极难脱身的。”
心中有着诸多顾虑所以才将景夕忘引到了这个地方,本来是想看清有多少伏兵会追出也好心里有个底儿不至于到最后失了方寸,只是剑无常的这一做法在景夕忘面前倒是显得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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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再相遇
剑无常见景夕忘身后并无缓兵心中稍宽,只是见他追来时身形矫健,步法轻盈却也不敢轻敌大意手中长剑一指,哼道∶“想不你修为还算不错,只是可惜这一身造艺啦!”
景夕忘只觉剑无常的十句话中有一句听得懂那便不错了,当即也问道∶“有什么可不可惜的?”
剑无常喝道∶“哼,装傻充愣算你第一,快快亮家伙吧!”
这时景夕忘并无长剑在手,只得道∶“我没有剑!”
剑无常哼道∶“就算你不亮兵器也休想我会让你半分!”
景夕忘一听心中不禁有气心想∶“谁叫你让我了?”但见他手中长剑指着自己还让自己亮家伙,当即也不肯失威纵身一跃便折的一根树枝在手,但刚一运劲那树枝却爆裂开来,无奈只得再折了一根更为厚实些的,也不敢再运劲了去掉侧枝便向剑无常指去。剑无常虽见景夕忘两手空空但心中却以为他身上定是藏有软剑长鞭之类的兵器,却万万没想竟是随手折下一条树枝而已。
他见景夕忘用内力震断了树枝倒是有些佩服心知此人内力修为还是颇有些造诣的,况且从刚才在客栈里打自己的的那一拳来看也是绝非寻常之辈。只是对敌之际景夕忘的这一做作无疑是被想成在向对方示威,如今却用树枝来代替剑更是对自己莫大的轻视,他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等一下丢了性命可怨不得别人。”说罢手中长剑向景夕忘拦腰削去,眼看气弹剑鸣来势汹汹,景夕忘这里手中拿的是树枝心知对方也绝非庸手只得急退数步不敢伸手去接。
眼看刚架开阵势,剑无常手中的长剑如矢应机来势凶猛招招无不含有夺命之意,而景夕忘却只得一昧闪躲避其锋芒,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手中的树枝和剑无常的长剑稍有碰撞当即便会被击得粉碎,而且对方攻防有节近乎无懈可击自己倒也无从下手,如此精妙的剑法确是让景夕忘有些佩服。
两人一攻一退的就过了十来招,景夕忘渐渐发现这剑无常的一些招数十招中竟有几招和华仙派剑术颇有异曲同共之妙。他一时还认为对方使的便是华仙派剑术,只是剑无常的剑法和华仙派的剑法多少还是有些出入,譬如说那一式雨打芭蕉是攻人上盘他却改攻下盘,而那一式叶落无声的剑法本来是力到剑尖,出剑者用力有七成占轻功之数故此全身会轻盈飘逸,步伐洒脱有如叶落无声,而剑无常所使的却恰好相反,虚实互换,轻重倒未。
这两者的剑术虽然有些地方是而非似,但剑无常的这些变式中就没有华仙派的高明了,某些剑术的威力也因而被大打折扣。景夕忘看他剑术怪异,刚开始还以为对方会使华仙派的剑术故以破招之际入了误区险些丢了性命,最后仗着自己应变灵活这才让剑无常剑擦边锋,他心中也是大叫可惜。
剑无常虽见景夕忘手中拿着树枝却全无用武之地心中大是得意,大笑道∶“你这树枝舞倒是跳得不错但却全无用处,看你能跳到何时。”他的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景夕忘,心道∶“手中的这根树枝倒是碍事,如此下去再打得几百个回合我也赢不了,只守不攻到最后必输无疑。”心念一转手中的树枝当即便向剑无常抛去,在前几十招中剑无常都是以攻为主,后来见景夕忘全无攻势这『防』的功夫却也大大削弱了。
当他剑形一变手腕倏转,长剑刚要划出个半圆向景夕忘逼上时却万料不到他竟会陡然反击。景夕忘手中的树枝直向剑无常的眉心飞来,去势却如驽箭离弦甚是急迫。剑无常倏地一惊急忙收势转身让过,却见景夕忘借着剑无常避让的这点空隙疾走两步,两手犹如鹰爪铁钩马上就使出了小擒拿的手法,剑无常应变不及刚待反应却已经被景夕忘扣住了脉门顿时半分动弹不得。
此大意而铸成的失误使剑无常颇不服气,但输了就是输了那也无话可说,只冷哼道∶“今天小爷我失手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景夕忘侥幸得胜又见剑无常一副傲然之态,即便是输了也不失威严倒是有几分佩服,他生性最不善的就是记仇,所以对于适才剑无常出言无礼之事他早无萦怀之心,当即两手一松已将剑无常放开了。
剑无常有些难以置信,略微迟疑当即也跳跃开去,最后发现景夕忘并没有突施暗手这才有些放心,但心里却毫无感激之意反而认为对方定是没安好心说不定是在有意羞辱自己,当即喝道∶“你放开我是认为我没本事逃出你的手心是吗?哼,你这小子也忒狂妄了些,大不了等一下我也留你一次性命权当还情了!”说完又挺剑再斗。
景夕忘急欲相辨却见他又举剑直向自己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