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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问题。他一路上绕在朱宁然身边走走停停,有时候走得快了又走回头像在玩一般!
正在走上走下的师兄们看得出奇,还以为景夕忘的两个木桶是空的,于是不时有人往他木桶里看,只见木桶里的水与桶面持平步伐稳如泰山竟是一滴也没落下。朱宁然见景夕忘这么一个少年,双手和自己一样提着两桶水在这里还能走得如履平地一般轻松自在,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不禁暗暗佩服起来。
景夕忘走得无聊,随口向朱宁然问道∶“朱师兄,你刚才使的就是破天剑么?”朱宁然脸上一红,毕竟这是自己打输了,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景夕忘又道∶“昨天人人都说这剑法天下无双,为什么你却使不出威力来?难道是它很难学么?”景夕忘这时只是想着既然你有天下第一的剑法在手,为什么还会被人追杀?
如果是旁人说这话,朱宁然一定是以为对方是在有意羞辱自己,但见景夕忘孩子心性又问得天真率直自然是没有这一层意思,便道∶“破天剑法奥妙无穷是不错,但是剑谱中却记载着许多常人难以触及的招式,我和大哥就只好拣些简要的招式来练,所以…”朱宁然虽然当场毁了那本剑谱,但这剑谱是他从小练到大的,里面的内容早已了然于胸里面的招式自然也是记得清清楚楚。
景夕忘见他神色黯然,知道再问下去只会惹他气恼,只得岔道∶“我们得快点干完这些活,昨晚听韦师兄说今早可能有功课呢!”景夕忘话音未歇,已飞似的向山上奔去,只留下呆立原地的朱宁然。
“好小子,内力不错嘛!”正当景夕忘跑得兴起时,只见一个剑眉星目,五官端秀的少年,年龄大概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手中提着两桶水便追了上来!景夕忘笑道∶“这位师兄,你的也不错呀!”
“要不咱俩比比看?”那少年微微一笑显得极是清新俊逸令人悦目。
“怎个比法?”景夕忘好胜心起,脱口而出道。
“看我们谁先到达山顶,嗯…输的那个要答应赢的一件事,如何?”
“好,就听你的!”景夕忘还没说完,一遛烟似的往上跑了!
“臭小子,你使诈,我还没叫开始呢!”那少年穷追不舍,却不知道当那少年说要比赛时,两人早已走完全程的大半,当那少年快要追上的时候,景夕忘已经在终点处了。
景夕忘哈哈大笑道∶“你输啦,你输啦!”那少年一脸的不服气道∶“好你个臭小子,居然使诈我不服气,我们再来!”说完两人到水缸边倒下了木桶里的水,拉着景夕忘飞似的奔下山去。众人见得这两人飞奔下来当真是吃惊不少,在如此陡峭的石阶上,只要稍稍不留意便会从山上滚落下来,顿时被摔得粉身碎骨!有人提着两桶水漫不经心间霍地见到两人出现于眼前吓得大声惊叫出来,有些人还险些仰天翻倒着实是惊心动魄。
原来要几乎用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才下到的雪云峰,两人竟然只用了一盏茶不到的工夫。只听那少年笑道∶“景夕忘,你可准备好了没有?”虽然在昨天景夕忘拜师的时候全华仙派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还过被他这么叫了一声倒是不大习惯,当即问道∶“你叫什么名子?”
那少年略一迟滞,就好像从未有人问过他的名字一般,“嘿嘿”笑道∶“我叫赵晰!你准备好了没有?我们要开始啰!”
“我绝不会输的!”只见一声令下,两人犹如应机之矢一般死命的往上跑,一时之间成了众人眼球中的焦点,那些上上下下的华仙派弟子见这两人如此拼命,都是自觉的走开两边让出了中间的道来。眼看就要落下,景夕忘咬咬牙奋起直追。赵晰本以为会很容易便摆脱景夕忘,却想不到竟然被追得这么紧心里倒是不禁佩服。只是如今自己已经有了以大欺小的嫌疑,如果不切底将他摆脱掉的话,即便是赢了也不见得光彩。
念头一转当即提气直奔最后虽然是赢了,两人的距离还是没有被拉开多少。而景夕忘虽然输了却也不服,因为他觉得自己明明可以跑得更快,但体内有一鼓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不过输了终究是输了,只有向赵晰认输……
赵晰虽然赢得不大高兴,但也不得不用赞赏的语气道∶“以你这年纪内力修为达到如此境地已属不易。目前看来我们是一比一打成平手了,作为你的师兄,我还是会答应你一个条件的,那就爽快的说吧!”
这时朱宁然才刚上到山来,景夕忘想起还有很多师兄的衣服没有洗,便笑道∶“你真的要我说么?”赵晰只点点头,景夕忘又道∶“那你就帮我把师兄们的衣服都洗了吧!”朱宁然一听,手中两个木桶顿时掉到地上。赵晰忽然后悔起自己说过的话来,因为他本以为景夕忘会请教他关于武学修练之道,最后却是让自己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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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初涉剑道
景夕忘刚想拉着朱宁然走,却见到柳筱向自己一边走来,一边埋怨道∶“你跑哪里去啦,可害得我好找。”
柳筱忽然见到赵晰站在一旁,便叫道∶“赵师兄,你怎么也在这里?还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倒也少见。”
赵晰听到柳筱叫到自己这才回过神来,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呵呵”傻笑道∶“柳师妹,你怎么也来啦!师叔安排的修行完成了么?”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景夕忘身边,两手猛地抱过景夕忘对柳筱道∶“我还有点事要和景师弟说一下,你先等等!”
景夕忘被赵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问道∶“你不帮我洗衣服了么?”赵晰忽然紧紧的捂住景夕忘的嘴巴,一副生怕被某人听到似的。他在景夕忘耳边小声说道∶“你听着,大丈夫言出必行我帮你洗那些臭衣服没关系,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听,犹其是柳筱!”景夕忘的嘴巴被捂住,只得点了点头。心想∶“这赵晰也真奇怪。”
见到景夕忘点头,赵晰这才放开手道∶“男子汉大丈夫,可要说话算话!”然后又将景夕忘推到柳筱身边道∶“没事了,你带他去吧!”柳筱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本来要生景夕忘气的,这时也都无故消了下来。柳筱道∶“夕忘,你怎么跟赵晰在一起?他在教你武功么?”
“他为什么要教我武功?”
柳筱微微一惊道∶“难道你不知道么?赵晰可是大师伯最宠爱的内门门弟子呀!”
朱宁然插了一句道∶“可是景夕忘已经叫他去洗衣服啦!”赵晰虽然叮嘱景夕忘不要乱说,却似乎忘了这个朱宁然。
柳筱露出一副惊诧的表情,突然扑哧一声大笑起来。景夕忘见柳筱如此的开怀大笑,倒也大出意料之外,不过赵晰这事又不是自己说的,他只想着∶“赵晰为什么不让自己说而让朱宁然说,这最终不是也知道了么?”他又那里知道,赵晰认为只有小孩才会乱说话,而自己和朱宁然不热不冷,料想也不会将此事说出,但最后还是棋差一着。
柳筱在赵晰为什么被景夕忘叫去洗衣服的事上纠缠了许久,还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但既然景夕忘答应了赵晰不能说也只得模糊带过。
这一天,柳筱在景夕忘面前演练了一套最基本的剑法招式,还把一些收发力度的要点和克敌制胜的技巧等说得丝丝入扣。两人一直练到了申时,柳筱见景夕忘的天赋竟是丝毫不亚于自己,当初自己修练这套剑法时也足足用了两天的时间,而景夕忘却只用了这短短半天时间就明白了个中要旨,而且剑到之处毫无呆滞古板之意。
当柳筱知道就算景夕忘自己一人也会练这套剑法时,便对景夕忘道∶“师父说过,练武之人切忌急于求进不然就会反受其害,今天我们还是先练到这里吧,你日后自行练习便可。”话声未歇,柳筱收起一副正经的面孔一手拉着景夕忘道∶“你初来乍到我带你到处走一下吧!”
“这里有什么可走的?”
“当然有啦,你刚来到这里,这里的好山好水都还没看过呢,而且还可以看赵晰帮人家洗衣服的样子!”说完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景夕忘没想到她心里倒还惦记着这件事,但是当两人下到山脚的时候,却是一个人也没见到,柳筱一脸失望的表情道∶“看来我们来迟了,早知道就先来看看他的狼狈样再去教你剑法好了。”
就在两人刚转身要走时,忽然身后风声飒飒,柳筱剑鞘一转,只听得“当”的一声。两人转过身来,见到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