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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要进塔啊。”小琅忙忙喊道。不然小灵子回头出去玩上一天半天才回来，她可耽误不起。
小灵子得意的把小身子摇来晃去，“来吧来吧，我让你进去。”
小琅自然是不敢再威胁它了，心头愤恨不已。估计‘小管家婆’这个绰号从此要跟随她很多年了。
“走吧，大侄女。”小灵子得意得不要不要的，能让小琅忍气吞声真的是很有成就感啊。
莫菁华笑笑，然后牵起小灵子的手一起下去。沾小灵子的光，她还能比往日的速度快一些。
到了半山小灵子问道：“大侄女，你又要出远门啊？”
“我出去办事儿的。”莫菁华警觉的道，生怕小师叔心血来潮要跟她一道出去。她可照顾不好这位小祖宗啊！
小灵子道：“想多了吧！我最近不能出门，小琅和楚锡还在我的塔里呢。我出门了就不能供给他们这么好的修炼条件了。楚锡还好，他不太赶时间。可小琅会跟我拼了的。她鬼点子贼多，我轻易不敢招惹她。”洛师兄为了不让小琅落下七天的时间，都宁愿耗费自己的灵力了，他这种时候哪敢作怪？
“侄女着实怕伺候不好小师叔。”
“我是想问你，既然要出远门，去不去和阿则打声招呼，我等你啊！”
莫菁华有些心虚的看小灵子一眼，“呃，不用了。来来去去的太平常了。”
“可是一起主人出门都是要跟傅掌门打招呼的。”
“昨天掌门师叔安排下来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莫菁华笑道。心头却有些黯然，如果是小琅要出门做事，庄师兄肯定什么心都会为她操到吧。
两人下到山脚，然后往刑堂去。结果去了才发现，钱益善和庄则都在刑堂主这里。他们自然也是来过问昨天那两人身上审问出什么来的。
小灵子指责道：“阿则，你来这儿也不叫我一声。”
“我从半山下来的，再说不是有莫师妹给你带路么。听说人是小师叔抓到的，辛苦你了！”是刑堂主问出了一些东西通知的庄则，以及涉事的钱益善。这会儿刑堂主已经把情况向两人通报过了。
小灵子摆摆手，“不辛苦。小邢，带我去看看那两个人吧。”
刑堂主嘴角抽了抽，看这位小祖宗喊他‘小邢’，他除了应声还能怎么着？当下拄着单拐前头领路去了。
莫菁华有些担忧的跟着看过去，“他不会被吓着吧？”里头可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去处啊。
庄则道：“没事儿，小师叔活久见，什么都见识过的。”
钱益善笑道：“我估计邢瘸子巴不得他被吓到，以后再不来刑堂的大狱了。可惜，他怕是要失望了。”他们三个当初结丹之后都被掌门师叔丢到刑堂开过眼界，当时真是三个月都不想吃肉啊。
庄则看向莫菁华，“违禁丹药的事师妹查得如何了？”
“我从那两人的精血里分析出了一些罕见的成分。如今是要往出产地去查找线索。”
“这么说你要出远门了？”
“对，这就出发。”
庄则看一眼钱益善，见他索性跟着往大狱深处去了，便对莫菁华道：“这就走啊？那我送送你吧。”
“嗯。”
两人找了条相对僻静的路缩地成寸走到了靠近山门的地方。实在是如果被门内弟子看到他们一路并肩前行这又是事儿。缩地成寸是莫菁华提议的，庄则实施。
其实两人以前相处挺自然的，但在听母亲说了‘女追男，隔层纱’之后，莫菁华的举动和眼神比从前外放。庄则就有些回避了。这一路两人走得挺沉默的，末了莫菁华道：“庄师兄，就到这儿吧。我近来修习炼丹师觉得有点瓶颈。这一次查清楚之后我想在外游历一番，看能不能找到契机突破。我还想去琅嬛洞府看看种的那些灵草灵药。所以可能到时候让人把结果捎回来，我自己暂时就不回来了。”
她这次要走远一点，看能不能突破这重心魔。不管是修炼还是炼丹术，她都好久没有进步了。也许，掌门师叔和父亲当初给自己寻的路才是最合适的。她才二十岁，不该将大好年华就全浪费在追逐庄师兄的背影上。要不然，一辈子看到的都只能是他的背影。说不定师祖炼丹的衣钵都轮不到她来继承了。那么多人都想要师祖的炼丹师手札，她能被列为第一候选人，只是因为她是师祖炼丹一系的嫡传徒孙，而且资质确实还可以。但如果她浪费了这样的先天条件，想取而代之的人多了去了。
庄则有些过意不去，“莫师妹，不必如此的。”他虽然对莫菁华没有男女之情，但毕竟两人年岁相当是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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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心态
小灵子回去之后托腮坐在桌边陷入沉思。
万剑一路过看到打趣道：“哎哟，你也会有心事啊？真新鲜！”
小灵子把手收回来，“万剑一，你喜欢过哪个姑娘么？”
万剑一脚下一滞，“别跟我说你喜欢上翠竹峰的哪个女弟子了啊。”
“才没有呢。我才多大点？”
“两百多了。那你干嘛回来就一副茶饭不思的样子？”
小灵子挠挠下巴，“我是觉得有点奇怪，情爱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能让人那么神神道道的？”
“你这是被谁刺激了？”
“小的时候看主人跟魔帝的纠缠，我还不太懂事儿。可之前不小心看到顾峰主背人处哭哭笑笑的，我觉得她怪可怜的。”他也是看到了，又联想到自己之前说的话还有阿则和小琅古里古怪的表现，这才反应过来顾峰主情伤的对象就是洛师兄。
“提得起、放不下，谁也帮不了她。她的资质又不可能追去上界。不过她要是真能以当前的资质追去上界，还真可能把你洛师兄的铁石心肠给打动。可看起来她好像已经放弃了，只会自怨自艾。好在菁华我看比她要强些，希望这一次游历你那个让她放下。行了，你不要想东向西了，反正你又不大可能有你洛师兄这样的烦恼的。”万剑一拍拍小灵子的肩膀。
他这段时间都和小灵子一起护送小琅、楚锡往返，关系和睦了不少。万剑一是想着他到鹤鸣山这眼瞅三十年了，挂了个仆从的名，其实什么都没有做过。楚锡这个小孩瞧着也挺懂事的，他便决定出点力。如今擂台赛越来越凶险，甚至来回的路上也不安全。他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这眼看着两小孩进步越来越大，他心头也欢喜不是。
在上擂台三个月后，小琅在温泉中泡着的时候终于突破晋入了筑基五层。还有四个半个月了，快来不及了！哪怕她已经这么拼命。
旁边一个屏风隔着的楚锡察觉到她已经稳定下来不再海量的吸入灵气才出声道：“小琅，你筑基五层了？”
“嗯。”方才的一场她打输了，但收获不小。这才会在疗伤时直接晋级了。
“你方才没经过小灵子过滤，自己吸收了这缥缈峰顶的灵气呢。你的经脉果然很粗啊！”可恶，他也很努力，但目前还在筑基三层巅峰。
“好、好像是呢。我再试试。”如果可以直接吸收，是不是还会快一点？
“别乱来！”洛清远的声音传过来，方才察觉到小琅在晋级，而万剑一和小灵子不知道上哪溜达去了，他就过来了。这缥缈峰顶的确是很安全，可以安心的把在清醒状态的两小丢进去就不用管了。但搁不住还有晋级这样的突发状况啊。小琅晋级一向是很顺利的，几乎是只要灵气够了就水到渠成的突破。洛清远把这种行为归结为她天赋好且没有心魔。但也不能不防着出意外的。
洛清远走过来，“你什么时候能上空间塔的第六层了，再来试试直接吸收缥缈峰顶的灵气吧。”
“是。”小琅原本决定今天去第四层。这会儿想了想，决定去五层也试一试。这就要和楚锡分开了。
洛清远看出她的想法，却也没有多说。在空间塔里台阶是一级一级的，压力自然也是一级一级的增加，这本就是他当初为了以策万全做出的安排。如今自然是适用的。
进塔之后，小琅站在第三层的台阶上朝楚锡挥挥手，“我想上去试试。”
楚锡道：“去吧去吧。”急不来的，他要稳打稳扎。祖伯公当年虽然是双灵根，但是水火两系会互相克制和抵消的，越到后面晋级越难。这样的天赋并不比三灵根好到哪去的。但最后他一边打理楚家庄慢慢将它推向强盛，一边勤奋修炼一步一步也达到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