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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躯体是每个寿元殆尽苍老修者的梦想,得遇此机缘,自然要争取争取,有何不妥?”蓝色光团晃了晃,掩不住的嘲弄。
“此话很妥,”牧隽点头含着笑,眼里幽光闪烁。
鉴迹双手捏诀,围住蓝色光团的‘血’字符文化成笼框,圈住了蓝色光团,它四处窜动,想要突围,谁知一碰上那‘血’字敕纹,便像触电般,火花四溅,蓝色光团一哆嗦,快速闪开,不敢再靠近,只敢停留在中心位置。
“怎样才算是真正灭了她?”牧隽盯着那血笼中的蓝色光团,眼睛微眯,这一次决不能留下后患。
鉴迹手一招,那血笼便飞了过来,他笼着手,侧眼看向牧隽:“灭了她,你不怕侠风杀到云界?”
“不灭了她,妥么?”牧隽眨巴着眼望着鉴迹。
“不妥,”鉴迹把手中的血笼递到牧隽面前:“你自行处置。”
……………………………………防止盗文………………………………稍后修改…………………………………………
牧隽盯了虚影兽两息,抬手一剑刺了个对穿,那只虚影兽挣扎了三息,便咽了气,红色的血沿着光罩向下流。下一息又有五只扑到光罩上,牧隽发觉体内的灵力在快速减少,心底一紧,这完全超出秘境攻略上介绍。牧隽暗骂一句:什么破攻略,太坑爹了吧!
牧隽手中剑幻化成砍刀,一刀劈过去,劈中两个,血液连着内脏黏在光幕上,一股铁锈的血腥味传来,牧隽忽觉呼吸困难,糟糕,不会晕血吧?!牧隽朝自己的舌尖一咬,摸出容陌送给的橘香锦袋,捂在鼻子上,深吸一口气,神识终于清醒了一点。
还未喘上气,便感背后有灵力波动异常,转身一刀,却看见自己的一缕头发,缠上两只虚影兽的脖子,狠狠勒紧,虚影兽伸着舌头,挥着肉刺乱撞。牧隽呆了一息,才挥刀劈成两段,头发染上**的血液,缠着半截狰狞的头颅。
牧隽胃紧缩,一阵干呕,那缕头发奇快的松开半截头颅,在牧隽的衣袍上蹭来蹭去,几下就让它蹭了了干净。发梢又兴致高昂冲向,又一只朝牧隽背后袭来的虚影兽。牧隽盯着那缕过于活跃的头发,心底纠结,不知道留一道神识在上面,对不对……
挥刀,斩杀,干呕……
牧隽忘了自己挥了多少次刀,也忘了自己什么时候不再干呕。直到天大亮后,终于未再见一只虚影兽时,才有时间摸出一块灵石,快速的补充灵力,无奈杯水车薪。牧隽一手杵刀,朝阵法外一瞧,呆了两息,外面干干净净。那巨蟒正直着身子盯着自己这边,牧隽扫了一眼脚下,遍地七零八落的虚影兽尸身,胃又开始抽缩,忙用锦袋捂住鼻子。
凝神半刻,牧隽才有精力,把还能摘的虚桂花摘下来。去掉灵隐阵,望了一眼乌藤圈上一张张的虚影兽皮,头皮发紧。隔着乌藤圈,与直着脖子的巨蟒对视五息,牧隽弯腰提起一只虚影兽尸身,试探的问它:“你想要这个?”
巨蟒一见虚影兽尸身头向前探了探,分叉的舌头伸了出来,牧隽把尸身丢给巨蟒,它脖子一伸便接住,不过两息便咽了下去,看得牧隽又开始胃抽筋。见巨蟒又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牧隽异想天开的对它说了句:“我们合作吧!”
巨蟒偏头望着牧隽,不懂她在说什么,牧隽抓抓脑袋,心思一动:一手提着虚影兽,一手拿着一朵虚桂花,把虚影兽朝巨蟒方向伸了伸,虚桂花拿进自己的怀里。巨蟒呆了几息,脖子一扭走了,牧隽泄了一口气。四息后,却见那巨蟒用舌头卷着一朵虚桂花,滑了过来,牧隽一喜,忙把虚影兽丢给它,它头一抬也把花丢了过来。
牧隽用灵力裹住花朵,却发现竟变黑色了,看来这巨蟒的口水有毒,牧隽还是拿出一个盒子单独装了起来。见那巨蟒又要扭身去摘花,牧隽惆怅了,手一挥毁掉乌藤外圈,朝旁边跃出两丈远。巨蟒听见声响,速地回身,直起身子紧盯着牧隽。
牧隽朝自己呆过的虚桂林指指,示意它自己去,又拿着花朵指指巨蟒的那片林子。巨蟒盯着牧隽没动,牧隽慢慢朝那片林子挪步,巨蟒的脖子随着牧隽转动,直到牧隽靠近它的那片虚桂树林子,它才慢慢的滑向牧隽的那片虚桂树林。
牧隽朝十颗虚桂树望了一圈,暗暗心惊,竟连个叶片都没有坏,这巨蟒得多快的身影。牧隽每棵树挑选了几朵,剩下的就让它留在上面,或许后面还会有虚影兽来,就留给巨蟒吧!
装好后,牧隽见那巨蟒直着脖子望着自己这边,便走到空地处,朝它招招手:“我要走了,你自个儿保重!”后退了十几步,转身提气奔上了山梁,牧隽注意到那巨蟒直直望着自己这方,作雕塑状。
牧隽奔进树林,跃上粗壮的一颗古树,盘膝在树干上坐下,布下灵隐阵,才深出了一口气,她今天哪儿也不想去,决定就在这里打坐恢复。淡淡橘香若隐若现,笼罩这片天地,牧隽慢慢的凝神静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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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随性而为
“我被师叔困在了树中,”丹墨的声音若隐若现:“我百年的自由就交给你”声音消失在脑海,牧隽思虑两息,决定去看看。
转头看了一眼牧正,身形一闪,便出了房间,身形闪现在屋脊之上,循着丹墨留着的印记,穿梭在龙州的大街小巷,路过一间破败院落,看见一只刚产仔不久的黑狗,在她肚皮前三只黑色小狗晃动着头吸奶,在她后退处有一只花白色小狗气息微弱,奄奄一息。
牧隽落在黑狗的身边,黑狗伸长鼻子嗅嗅,未见异动,又躺了回去。牧隽蹲在身子,伸手抱起那只花白小狗,伸手轻抚它的柔嫩的身子,直到它断气。
从袖中拿出血笼,举到眼前晃了晃,解除隔绝封印,蓝色光团飘起来,冷冷说道:“你意欲何为?”
牧隽眨着眼,满是好奇的问道:“你若是夺舍成功,他将面对的是另一张陌生的脸,你不会心生芥蒂么?”
“他自不会在乎一张皮囊,”蓝色光团冷笑道:“再说这张皮囊的容貌,与我差远了。”
牧隽点点头,把掌心咽气的小狗放在血笼前:“既然这般,我想你若是用了这张皮囊,他也不会在乎,对吧?”
“你敢!”蓝色光团瞬间蹦起来:“我宁愿魂飞魄散,也不要”
后面的话,她只能说给自己听了,牧隽双手捏诀,解开血笼,蓝色光团飘出来,飘进了小狗的眉间,三息后,小狗的呼吸渐渐清晰,它摆动着头,闭着眼四处寻找。
牧隽把它放在母狗身前,它便遵循着本能朝奶嘴爬去,一口含着,津津有味吸起来。
看了十息,双手再次捏诀,设下封印,一缕灵力进入小狗的灵脉,让它成为一阶灵兽。牧隽要让它活着,长长久久的活着,直到侠风找到它,就是不知侠风会不会在乎它这张皮囊?不过那不是牧隽感兴趣的事情,她一挥衣袖,身形便消失而去。
在她离去十息后,鉴迹出现在院中,他立在墙头,静看着在母狗肚皮前沉沉睡去的小狗,良久勾起嘴角:“这般放生倒有趣。”只是为何选了一只小公狗?
牧隽循着印记来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立在街尾一处酒馆的门前,望着面前水桶粗的旋梨树,伸手敲敲了树干,勾了勾嘴角。
酒馆简陋狭摆放着三张木桌,老板兼职着店小二,正在厨房忙乎,只有靠近门边一张桌上,坐着一位身着藏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脸型方正,眉眼粗狂,络腮胡,此刻他正端着酒杯,看向立在树下的牧隽,咧嘴一笑:“小娃儿,你在看撒呢?”
牧隽侧头,扬眉轻笑:“这树好像成精了。”
络腮男仰头哈哈一笑,伸手一拍大腿:“可不是咋的,昨晚成的精。”
牧隽点头:“难怪”
络腮男朝牧隽招手:“小娃儿对我胃口,过来陪我喝一杯。”
牧隽便在桌子的另一侧坐下,络腮男抛出来一只酒杯,顺手给她斟满,一挥手:“尝尝,这酒不错,每次路过龙州,总会来此喝一杯。”
牧隽嗅了嗅酒香,醇厚浓烈,不是她喜欢的口味,便推了推杯子:“太烈了,配前辈行。”
络腮男浓眉一挑,伸手拿过牧隽的酒杯,一口饮尽:“小女娃娃,确不能喝烈酒。”
牧隽看向那株旋梨树,淡笑问道:“那树昨夜里成精了,也不知以后化形了是何种模样?”
络腮男斜了那树一眼,满不在意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