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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云雾中石梯,牧隽顿了半息,终究是踏了上去,走了十息,便发现石梯没了,变成了石板小径,两边是林立的木娑,探了一下识海中佛修们,发现并无异常,但牧隽心中些许猜测,今日这局只怕是冲着自己来的。
沿着石板小径走了半刻,云雾渐渐散去,石板小径的尽头是若镜面的湖泊,彼岸隐在云雾中,一只小木舟独自横在水边。
牧隽回头,云雾浓稠,石板小径消失,她没有退路。
慢慢走到湖边,望着镜面湖泊,又抬头望了望天空,才发现湖面没有倒影。视线落在小舟上,静默两息,身形一跃,落在舟中,小舟无浆自摇,朝湖心划去,牧隽侧头看向水面,舟过无痕,牧隽眼睛微眯,不知今日是善是恶?
前行了数十息,湖面起了变化,浮现山峦叠嶂,隐约可见山峰之上的耸立的巨大建筑群,远处山顶上挂着巨大的青铜钟,无数身着月白色海青的佛修穿梭其中。
场景随着小舟前行变幻,莽莽大森中跃出一位挺拔俊秀的白衣佛修,长眉淡目,眉间敕纹若长龙交缠,长鼻英挺,薄唇微抿,他单手持佛珠,望向从远处袭来的血云。
双手合十,手中佛珠抛向血云,佛珠须臾间化成金色的巨型佛珠,围住那片血云,半息那血云快速收拢,化成一位头戴玉冠身着红色铠甲的,左脸一道似藤蔓的红色敕纹男子,一红一白冲向彼此,霎时间风云翻动,林木化成齑粉,天地动色。
小舟不作丝毫的停留,牧隽回头想看看结果,却只见无边的湖面,岸边早已消失,她回头望向湖面,场景已经转换,大地开裂,海水倒灌,山峦倒塌,无数白衣佛修纵身跃入地下冒出的血色漩涡中……
牧隽越看心头越明白,这就是三万年前那场佛魔大战,其实也可以称为道佛暗战。
想起那日玄白会带自己到那片木娑林,想必也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局,她摸出一粒回影珠,一缕神识探入其中,当日离开的情景再现……当看完所有的回影珠,牧隽幽幽叹息一声,她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何这些狗屁倒灶的事,都是她遇上?
想起那日给云霄传信,讲起识海中的异象,他只说顺其自然,难道他知晓此事?牧隽在心头暗暗给云霄记了一笔,降低信誉度。
湖中的景象若沧海桑田,牧隽冷眼淡看,对于这种事情,她的心不起半分波澜,没有什么亘古永存,一个传承消失,多正常!
不知是牧隽的心境变化,所以湖面便有了变幻,雾中出现了亭阁,小舟自行驶向那亭阁,牧隽望向亭阁中人影,嘴角微勾:正主终于来了。
当牧隽看清楚亭中何须人也,眼神微凝,小舟在石阶前停下,牧隽立于舟上,静望着阁中闭目端坐的佛修,丝毫上去的意思都无。
两人一站一坐,无声的僵持,偶尔有薄雾穿过,模糊两人面目,总有风吹来,两人的眉目又清晰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流过,牧隽神识盯着识海中的佛修,眼睛淡望着亭中的佛修,入定一般。
牧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仿若须臾,又好似穿过岁月洪荒。
亭中传来一声叹息,那人睁开眼,看着牧隽:“你亦如年少那般固执。”
“有吗?”牧隽挑了挑眉,盯着亭中人淡声询问:“我该如何称呼你?师伯?云沧修者?或者其他?”
面容俊秀的青年佛修,朝牧隽单手一礼:“称我空暇便可。”起身望着牧隽:“你在何处见过我的模样?”
牧隽一步一步的踏上石阶,在亭中转了一圈,转身微微一笑道:“云巅玉阙。”
云沧……不,是空暇佛修神色微愣,半息后,低声说道:“莫卿上仙已归于九重天?”
牧隽点头,她微侧头盯着空暇:“难道云霄仙君未曾告知你?”
哼……两个老妖怪联合坑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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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惊天秘闻
(防止盗文)
“这于你师父何干?”空暇微微一笑道。。。
牧隽侧身坐在亭椅上,抬头盯着空暇:“当年送我去九霄之人真的是你?”
为何性情相差如此之大?作为云沧时,慈爱仁和;成了空暇,却真的若年轻的面容这般,往昔痕迹半分都没有,还是说他们或许真的不是同一个人,而是在太幽界域用了云沧的名字?
空暇颔首,眉目间仿若又有了云沧时的慈爱:“当时你见那灵鼠可爱,想要收养。我告知你,它灵智微开,不适合作为灵宠。”
话是没错,牧隽看着空暇:“所以你是佛修?”
空暇在牧隽对面的亭椅坐下,微微颔首。
“你潜伏在云华宗作了卧底?云霄仙君可知你的身份?你这样算不算背叛师门?”牧隽心底疑问翻滚。
“或许,”空暇神色微敛,望向远处:“你师父难以揣测。”
牧隽在心头嘀咕:他应该没你难揣测,居然从道修变成佛修,若不是机缘巧合见过你真面目,实难相信。
“或许你曾听说我被屿崆扔到了太幽海,那时他便解除师徒魂契,逐我出云华宗,我早已不再是云华宗的门人。”空暇笑容淡淡,神色有少许寂寥。
“那你后来还以云沧的身份在云华宗行走?”牧隽呆愣两息,这消息太劲爆了,为何云霄从未提过?当然……他不是很八卦的人。
“反正屿崆不在,没有谁知晓。”空暇眨眨眼,有了一丝狡黠:“你师父也不在,这世间唯二能看穿的修者都不在云华,回去走动走动也不算难事。”
牧隽总觉很怪,这真的不是另一个人伪装?看来要寻个机会给云霄传个剑信,实在很惊悚。
“那个……”牧隽抿了抿嘴唇:“师祖为何要逐你出宗门?”
“这便是我成了佛修的根由,”空暇摊开手,一粒金色莲子在掌心悬浮:“我丹田天生佛子。”
“若是如此,当初为何还要收你为徒?”牧隽才不信屿崆会如此眼拙。
“不动佛心,佛子自然不会出现。”空暇握起手掌,轻声说道。
“何为佛心?”牧隽不解,与道心一样么?
空暇面上腾起神秘的笑容:“这便是我今日寻你的缘由。”
牧隽神色微凝,随即淡笑道:“我区区金丹小修能帮到大君,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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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木此时才记起这两人的名字为何如此耳熟,可不就是宗门今年最惊才绝绝的两人么,他也有点小激动。在外峰见到亲传弟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何况二人都是出窍剑修大君的亲传弟子,那可是掌门见了都要叫声师叔祖的人。
牧隽被两人的激动情绪弄得有点脸热,轻崆倒是自在得很,朝李庆木道明来意。李庆木听到牧正牧鸿两人的名字,心下了然,这定是牧隽的族人。快速的找到二人的去向后,牧隽掏出一小坛灵果酒送与李庆木,只说这是九霄峰参伯所酿。李庆木可不会以为牧隽说得轻描淡写,就看轻了这小坛酒,很是慎重收起来。至于一直立在旁边的清秀女子,牧隽便掏了三个密果与她,这种果子算是九霄峰的特产。
二人道别后,清秀女子把手中的果子小心的收起来,李庆木看的哈哈大笑,说她是个小抠。她朝李庆木伸手:师兄把你得的那坛灵酒拿来尝尝。李庆木挥挥衣袖:去去……女娃娃喝什么酒,还不修炼去。清秀女子气鼓鼓的转身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我告诉师父去,说你藏了坛好酒!!李庆木没搭理她,独自站在大厅思量许久……
牧隽轻崆乘着疾风鹤朝山谷飞去,越往下灵气越加稀薄,旁边的轻崆见她情绪低落,知道她是为牧正牧鸿两人的修炼环境担忧,也没出声安慰她。
确切的说灵兽谷坐落在奇峰河东岸一大片平整的土地上,在空中就可以看见一排排整齐的兽圈。身着青白相间外门长袍的弟子来来往往的很多,牧隽座下的疾风鹤也是在这里长大的,刚飞入灵兽谷上空就听见它们喉囔里咕噜咕噜的兴奋叫声。
刚落下就有管事的弟子过来,两只疾风鹤亲热的凑到管事弟子面前,接住他抛来的小鱼。牧隽轻崆静立一旁,待管事安顿好两只疾风鹤,才上前说明来意。这位管事弟子见到二人倒是神色平常,这让牧隽自在不少。
随着管事弟子的指引,牧隽轻崆找到了正在打扫灵兽圈牧正牧鸿两人:牧正双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