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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拍拍玉戈的肩膀:“我们走吧,想必修者早已等候多时。”说完便率先向前走去。
姬越与伊洛颔首,便跟随在江踏歌身后,唯有玉戈留在原地,望着走远的三人,抿紧嘴角,心头冷哼,侧头盯着牧菁看了一息,扬起嘴角:“看样子你与牧隽有深仇大恨,怪不得会被缚在这里,只怕后果难了。”一甩衣袖,便加快脚步朝姬越三人追去。
末尾的怪鱼望着走来的四人,转动着眼珠,慢慢裂开嘴,正要开口大笑,玉柱上的三人下意识关闭听觉,准备看四人笑话。
然两息后,那怪鱼保持张嘴的动作仿若被定身一般,四人施施然的走了过去。走了几步后,玉戈突然回头朝大鱼竖了竖中指,花篱脸色瞬变,盯着玉戈看了良久,勾起嘴角,心头冷笑:有意思!
牧菁和慕华微有失望,望着怪鱼满是嘲笑,气得怪鱼眼珠乱转,直到把自己给转晕了,才罢休。
“师兄,你对那位女修之言有何看法?”牧菁望向对面的慕华,眼中难得有了温柔。
慕华苦笑道:“只怕那女修所言属实,毕竟她神魂离体,轮回转世有了新的身份,也不是不可能。”
“若真是如此,她为何还要保留牧隽这个名字?”这是牧菁最难以接受的事情,若说被夺舍牧隽是无辜,她可以放下不计较,那么名字呢?牧隽为何对这个名字如此执着?
慕华摇头,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毕竟牧家也不是什么显贵世家,应该没什么值得留恋,除非她在等待故人前来寻找?想到此处,脑海掠过一个人,心头微动,仿若有些明了,挑眉望向花篱,意味深长。
花篱自然也在思索此事,她被缚在玉柱后,牧菁与她讲了被夺舍的前因,两人达成初步的和解。但是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容陌心悦是牧隽,还是眼前牧菁这张皮?
且不管玉柱上云华三人如何心绪起伏,朝大殿走去的北岳四人,有了微妙的尴尬,玉戈跟在后面,盯着姬越的背影,忍了又忍,才悄悄传音:“我不是故意的”
“无妨。”姬越脚步不停,一如既往的淡漠。
玉戈咬了咬嘴唇,心头涌上委屈,幽幽盯着姬越的背影,泫然若泣。伊洛望着前方的大殿,勾起嘴角,对身后的一切仿若未见。
大殿中,九沄斜靠在椅子上,一边听着在她面前转来转去的君乙唠叨,一边无奈的拨弄手腕上串珠,心头却在给苍爵传言:“君乙把他带回了玉阙,他是隽卿的徒弟。”
良久后,脑海中才传来苍爵的回应:“恩我稍后回来,先静观其变。”
“好,隽卿知晓此事是何态度?”九沄追问道。
“老样子,她不想踏入这因果,况且她的师父,也竭力阻拦,只怕会起变数。”苍爵慢慢回道,声音里多了一丝疲惫。
九沄沉默两息,朝君乙展眉一笑,君乙顿在原地,良久才揉揉额头,小声嘀咕:“每次都这样”
九沄头靠在椅背,笑容妍妍说道:“你刚才说,要与气运之子交好,不能结怨,否则会给自己招来祸端?”
“你总算肯听我说了,”君乙单手背后,星袍倾泻,看着九沄满是无奈:“当初为何不通知我?还把她的气运给罩住,你就不怕反噬?”
“就是因为知道你会唠叨,便故意把她给罩住,再说了,擅闯太幽祭祀大殿,本该流放幽冥黄泉,我此举已算仁慈。”玉手轻敲扶手,不以为意:“她是云界的气运之子,还能反噬我太幽?”
君乙走到她面前,盯着九沄看了两息:“你从小如此,总喜欢追在苍爵后面,以他为尊,那怕他转世后也是如此,而我却喜欢跟在你身后,明知是劫,还往上凑我们总是这般执着。”
九沄撇撇嘴:“我和你不一样,我拒绝过你,师兄没拒绝我。”
君乙脸色一僵,垂眸轻声说道:“看不出分别。”
九沄不想搭理他,反正他们就要成为对立两阵营,多说无益。
君乙自然看出她在抗拒,转身看向大殿门口,轻声说道:“四界战起,太幽前途变幻,难以堪破”
“就是因为此次凶险,师父才会执意把太幽留给隽卿,无人堪破她的命数,太幽才能随着她走向未知,这样便无人能提前布局。”九沄终是给君乙道出了实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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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风云际会
君乙皱起淡眉:“我以为宫主为隽卿动了心?”
九沄瞪了一眼君乙:“师父自然是动了心,否则如此筹谋是为哪般?”
“四界之战,因果繁复,劫缘凶险,稍有差池,便魂消六道,若真是为隽卿好,就该让她远离这战场!”君乙难以相信九沄之言,一看便是为宫主的托词。
“自来便是祸福相依,隽卿若想直上九天,唯有掌管太幽,收集信仰之力,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九沄斜了眼君乙。
“隽卿未必有此想法。”君乙背着手,来回踱步:“莫氏长老殿也不会坐视不管,任由宫主一意孤行。”
九沄想起苍爵刚才的传音,揉着额头轻叹一声:“隽卿确不想卷入四界之战,云巅玉阙令三年前便丢给了师兄,如今又来了一个仙君的师父,与隽卿想法一致,真是头疼!”
君乙停住脚步,盯着九沄闭目玉容,柔声说道:“九天之上的博弈,我等不过命运之棋,顺应而为便是,何必强求?”
“哼……”九沄睁开眼,皱眉瞪着君乙:“你何以确定,推举隽卿便是逆天而行,那莫氏族人便是顺天而为?”
“虽不能确定,却有前律可寻,自然能推演一二。”君乙无奈望着九沄:“你还需为自己的前路多考虑些许。”
“若是如此,你、我、师兄的路不早就定好,一层层修上去,早晚归于九天云巅,有何可考虑?”九沄撇撇嘴。
“说不过你,”君乙摇头,摆摆手:“我先把他们带回玉阙安置。”
九沄眉尾挑起:“那玉戈与那绿衣女修分明在争夺气运,她们又与姬越气运相连,你却要带他们回玉阙,你是准备着提前毁了太幽不成?”
君乙神色怔住:“你如何知晓?”
“太幽不只你能看星运天象图,世外高人多不胜数,人家只是懒得显摆而已。”九沄笑容淡淡,微带嘲弄。
君乙皱了皱眉,轻声低喃:“气运相争,定会引起天象错乱,可不可以提前抹杀?”
“你竟有此想法?”九沄直起身:“若在太幽抹杀,莫氏势必要面对三界神族扑杀,后果难以掌控,只怕当时候你我家族都会被长老殿扔出来泄愤,不妥!”
“当然不会有此想法,”君乙眨眨眼:“我只是说出你的想法,既然你知道后果,我便放心了。”
九沄气结,指着君乙玉容染上红晕,若盛开的牡丹:“劳你费心了!”
君乙摸摸鼻子:“我不会带去玉阙,我准备带着他们七个去往西亭,直接扔给隽卿,对了……西亭雀语苏醒了!”
“此言当真?”九沄站起身,眼中发亮:“如此便简单多了!”
“如何简单?”君乙偏头略带疑惑的看着九沄:“你忘了西亭鸣?”
九沄沮丧顿显:“那只老狐狸……”在原地走了两步:“不知道他准备如何选择?”
君乙摇头,转身朝殿外踱步:“你也知晓,他向来两面光,滑不留手,宫主对他也常常无奈,”脚步一顿,侧回头:“西亭雀语比他有过之无不及,西亭一族未来走向,还真是充满变数。”
“她怎么现在就醒了?西亭鸣万年来的祈愿总算达成,不知想的什么法……”九沄跟在君乙身后,自言揣测。
“为了此事,每观星运天象图西亭鸣总会前来,却次次沮丧而去,”君乙也满是疑惑:“倒是最近两次未曾来过,莫非前一次已寻到方法?”
“若真是如此,西亭鸣不会不告知你,除非他也难有把握……”九沄见君乙陷入沉思,便不再多说,以免扰乱他的思绪。
走了十几步,君乙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光烁烁:“你说宫主如此执着于隽卿执掌太幽,莫非是隽卿身份特殊,我等拨不开幻想,宫主以上神之尊,却是可能。”
“你是说,西亭雀语是因隽卿而醒?”九沄眼底疑惑:“以她金丹修为,若想只怕……”
君乙回身加快脚步,衣袂翻飞:“你我何必在此多费心思,前往西亭一探究竟便是。”
“你确定七个都要带上?”九沄追问:“若生变故,给西亭带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