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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隽颔首,笑容多了些,安五思在一侧无奈的拍拍绮罗的脑袋:“牧修士见谅,绮罗心性如此,常常向我抱怨,修士之间应当率性而,何必像凡俗之人,说话都要九转十八弯。”
“绮罗修士之言,甚为赞同reads;。”牧隽也不喜欢这种说话绕半天,都是废话的交际,浪费心力。
“那大修可有兴趣去看看绮罗的藏书阁?”绮罗朝牧隽眨眼,听说这位牧修士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藏书阁,遇到同好之人,让绮罗心生喜悦。
“修士所请,深得牧隽之意。”牧隽颔首,她还在想怎么找借口,查找魂兽的资料,就被人递了梯子,她如何会拒绝?或许这个绮罗修士是个很好的咨询对象?两人一拍即合,便相携去了城主府的藏书阁。安五思无言看着把他抛在脑后的两人,无奈摸摸鼻子,便自去处理城中事物。
藏书阁坐立在湖中心,是一座三层青白六角高楼,墙壁上刻画着符文阵,在楼下的湖底潜伏着三条大蟒,这里应该是重要之所。牧隽比较好奇,绮罗为何会彼此才第一次见情况下,带着自己来到此处?
踏进大门,牧隽一怔,没想到整个一楼只有一间,书架林立,架上整整齐齐码着竹简、兽皮、帛书,有数万之巨。这么说绮罗修士是真的很爱书,此刻她站在楼梯口,朝楼上指指,见牧隽颔首,便身形一跃上了二楼。
牧隽紧随她跃上二楼,这里藏书少了许多,绮罗正坐在桌前,手握一只玉笔,对着一卷兽皮卷轴临空撰写。这种灵力撰写的方式,云华符师常会用来作为对灵力精准控制的练习。
想必为了迎接自己,绮罗不得已丢下手中之事。牧隽也不打扰她,自行在架上寻找感兴趣的来看。转了一圈,牧隽意外的在架子上看见关于魂兽的兽皮卷。
牧隽翻了翻,发现这整个架子都是关于魂兽记载,真是得来全部费工夫。牧隽便沉下心思,细细研读,以解答心中疑问。
修士便是如此,因为没有口舌之欲,也无饿腹之忧,牧隽和绮罗两人各自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匆匆两日仿若一闪而过。
牧隽卷起手中兽皮卷轴,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何在玉虚的藏书阁中,没有看到关于魂兽只言片语。不是因为它神秘,而是它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现在提及魂兽之事,旁人之多是一句:哦……那玩意要来有何用?
魂兽记载一直跟随着北岳人修的历史,每每提及便是只言片语。因为真正开启魂兽之人,少之又少,开启之后需要与魂兽签订契约,以自身心血养育。最重要的是,觉醒的魂兽非常娇弱,更别提什么战斗力。
如此得不偿失的事,对于修士来说,完全没有吸引力。有那精力,还不如去寻找高阶灵宠,好养耐捶打。牧隽满是失望握着兽皮卷轴,原来是块鸡肋。
绮罗完成最后一道符文,伸了一个懒腰,视线落在牧隽身上,顿了两息,她缓缓的正好身形。思绪回笼,想起原来自己还有客人,懊恼的拍拍额头,朝牧隽走过。
绮罗朝牧隽兽皮卷轴一扫,是关于魂兽,见牧隽面有疑惑,便开口询问:“大修对魂兽之事感兴趣?”
牧隽颔首,把手中的兽皮卷轴放好:“不甚了解,绮罗修士可能为牧隽解惑?”
“我平时就好收集一些偏僻记载,若是关于魂兽,大概整个修界,只有我这里最为齐全。”绮罗拍拍书架,脸上掩不住的得意:“大修算是问对人了。”
“若说魂兽,其实从北岳修界有修士记载起,便一直都有关于它的记载。大修也看过这些兽皮卷,常常几百间才会偶有寥寥几笔而已,魂兽对于修士来说,真的不太在意。”
“那么现在修界就真的没有觉醒的魂兽?”牧隽想起这几天自己所见之人,明明很多修士身上都有魂兽印记,如此众多,为何没兴起?
“至少绮罗未成听说。”绮罗摇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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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双生兄长
“魂兽觉醒很难吗?”难道修士就对长在自己身上纹痕一点都不在乎?
“也不算难,关键是不知道谁继承了魂兽,”绮罗摊手:“就算是魂兽觉醒,在它没出来之前,谁也不知道它是个什么物种。”
牧隽眉头微皱:“就没有什么方法能提前检测?就像测试灵根……”
“没有,”绮罗摇头:“若果真有这种方式,或许就能找到魂兽的由来。”
“根据记载,魂兽的觉醒多在人类幼年时,从身体某一处破体而出,需饲主以心头血为饵,签订魂契。”牧隽拿出一个卷轴展开,轻声阅读上面的文字:“吾之心血,汝之魂魄,相伴共生,同赴长生。”这是与魂兽的契约誓言。
牧隽细细琢磨,这契约誓言与灵宠契约很相似,只是把‘汝之生命’改成了‘汝之魂魄’,根据修界长久以来的规律,每一段要义,都是修士对天道的参悟;每一个契约誓言,都是天道对世间制定规则的箴言;每一个符文都是天地的法,束缚世间之灵的则。
房间一片安静,牧隽和绮罗两人各拿着一卷兽皮卷轴沉思,突然绮罗书桌上一个小古钟无锤自响,一长两短,听起来有些急促。绮罗速地起身,身影一闪便失去的踪迹,牧隽却在那一瞬间看清了她煞白的脸色。
牧隽身行化成虚影,追了上去,跟随绮罗几息间便到了一座塔楼前。绮罗双手捏诀,半空出现一道水镜之门,她身形飞快的闪了进去。牧隽停在门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毕竟这是别人的私事。
“牧修士,”安五思的声音从天空传来,牧隽转头便看见一身紫袍的他跃下踏云兽,脸上掩不住的急切和惊讶,视线落在水镜之门上,眼神黯然:“绮罗可是在里面?”
牧隽点头,朝他捏诀平礼:“事起突然,本想问问可有需要牧隽之处,却又觉得冒昧。”
安五思犹豫两息,叹息一声,朝牧隽捏诀一礼:“牧修士随五思一道吧。”说罢便穿过水镜之门,牧隽跟在他的身后。
穿过水镜之门,迎面便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安五思疾步走到中间的传送阵上,朝牧隽示意,让她一起。
这是定向短距离传送阵,几息后便出现在一个大厅内,耳朵立即充斥着男子嘶哑尖利的吼叫,混杂着沉闷压印的抗拒reads;。牧隽睁眼便看见,大厅中央立着两根水桶般粗的黑色石柱。四根玄铁金精制成的铁链连着铁环,一位披头散发的男子被分别束缚手脚,使他伸展成一个‘大’字。
男子的脸被头发遮住,让牧隽看不清他的样子,他全身除了腰间缠着一块遮羞布,其他都****着。看其身形便知是位成年男子,修为在筑基中期。此刻他正痛苦的扭动身体,这种痛苦让他失去了克制,使他周身环绕着暴动的黑白翠三种灵力。
最让牧隽惊心是他的胸口,一个巨大的似虎头,头长尖角,嘴露獠牙的魂兽,正在拼命的想要钻出来。玄白和幽赤在中丹田蠢蠢欲动,两株兴奋尖叫:“娘亲,好吃的,玄白要吃,幽赤要吃……”就像犯了毒瘾的瘾君子,无法克制。
不过就算如此,牧隽却没有像在云华那样被它们影响到情绪。最重要是的就算此刻它们心底难耐,却没有擅自跑出中丹田,而是不停争取牧隽的同意。
牧隽心中疑惑袭来,这具玉生果躯体,是不是可以克制玄幽一族?若是如此,当年那位黑脸男子为何要给自己,难道就是为了约束两株的行为不成?
牧隽忽略两株的叫声,视线落在盘膝而坐的绮罗身上,她正捏诀帮助被束缚男子梳理灵力,不让他因为痛苦失去理智,选择爆体而亡。
安五思站在绮罗的身后,双手捏诀,金丹强大的灵力裹住那男子,一息间牧隽便发现,男子胸口的那只魂兽仿佛被挤压一般,慢慢的缩了回去,重新化成一道纹痕。男子嘶吼声缓缓的低下来,几息后便因为疲倦而昏睡过去。
绮罗起身朝男子走去,边走边扔清洁术,伸手扶起他下垂的脑袋,白皙的手穿过他的长发,两息间就梳理好男子发髻,露出他的面容。
牧隽一愣,这男子与绮罗的模样有九成相似,看两人修为都不相上下,难道是双生子?
“江崎云,绮罗的双生兄长。”安五思轻声的给牧隽解惑,眼睛却注视着绮罗的一举一动:“崎云筑基后,便外出游历,十二年前,突然接到他的求救传信。等我寻到他时,他也是这样束缚自己的手脚,微有清醒,便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