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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炳辉。”
“没了?”
“你还想怎样?”
谁知道刘若溪突然很没有形象的站在椅子上,俯下身凑近了吴炳辉的脸,用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说:“小妞啊,快快乖乖的把自己的三围给爷报来!”
吴炳辉眼珠向上,翻了一个白眼,呼了一口气,然后竟是将脸凑了上去,亲了上去。
“你……唔……放……开,我。”
“调戏我?你还太嫩。”吴炳辉冲着刘若溪说,说完却是侧过头去端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
…………
“你干嘛!”
“什么我干嘛?”
“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今天早上你非礼了人家,晚上就想不负责了啊。”
“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非礼你啊,不是你调戏我先的!”
“你就说你有没有亲我!”
“有。”
“这就行了。”刘若溪点头,拉过被子躺在床上,装睡。
“你,你,你……唉。”
…………
“你!”吴炳辉不可置信的说道,“你是皇渊主人的女儿!”
“有必要这么严肃吗?”刘若溪用手摸了摸一旁的吴炳辉,“看看,下巴都掉下来了。”
“可……”吴炳辉欲言又止。
“你说就行了,别掩着了。”
“这不科学啊。”吴炳辉摸摸下巴,是有些因为惊讶而肌肉抽筋了,“他老人家怎么会生出一个像你这么笨的女儿?”
“你给我去死!”刘若溪狠狠地在吴炳辉腰间的软肉上扭了一把。
“嘶!轻点轻点,怎么啊,你要当寡妇啊?”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越听越恶心呢!你什么意思啊?”
“你这不是在谋杀亲夫呐!”
“滚!”
刘若溪皱着眉头,一脚把吴炳辉从床上踢了下来。
“你这么说我,你很开心是不是!”刘若溪冷冷的说道。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吴炳辉摆摆手,他这才意识到,这刘若溪是真的生气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刘若溪撅了撅嘴,眼眶一红,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我怎么会有想杀你的想法呢,人家,人家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可……”吴炳辉又欲言又止。
“你再这样支支吾吾的,我可真的生气了!”刘若溪喊道。
你不是已经生气了么。吴炳辉想是这么想的,但还是连忙的说道:“可我们只见过三面啊。”
“呵,你记得挺清楚的嘛!”刘若溪破涕而笑,“一见钟情懂不懂?”
“那不是狗血的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吗?”吴炳辉诧异。
“你就不允许生活也狗血一些吗!”刘若溪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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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太多,吴炳辉的脑海里的碎片太多,它们像他手里的残玦一样少了一部分,吴炳辉知道自己是拥有着它们的,但他也知道,自己是没有能力将它们全部找出来并将它们一一归位的,所以这些记忆终归还是残缺的,吴炳辉也没办法,这些是破碎的珠宝,不能说有价值,也不能说没有价值,价值的评判对于吴炳辉早就模糊了,他只能尽可能的记住,有待一天将它们恢复,回归它们的价值。至于要等多少时间,他不知道。
“这时候的我需要雨了。”
吴炳辉还是看着天,灰蒙蒙的天上终于是勾出云来了,但那艳阳还在,他知道,自己的希望太多,贪婪到上天已经将他拉到黑名单了。
“清明的雨朦胧,我折伞,淋湿衣衫,却再没等到你。”
这是他轻吟的歌声,真的,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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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章。寂寞孤苦刹寂寥
特别章。寂寞孤苦刹寂寥
“我们去雷霆酒馆吧。”
天鉴玺坐在孤峰之上,有些寂寥,对着身后的沈霁辰喃喃道。
“你不知道他们打烊了吗?”沈霁辰侧躺在地上,双眼紧闭,也是有些懒洋洋的回答天鉴玺的话。
“打烊?”
“嗯,老板回家过年了。”沈霁辰将他衣服的帽檐向下拉了些,努力将眼睛至于帽子的底下,今年的季节真是有些诡异的奇怪,还没有到春天的时候,却是已经有了夏天的温度了,阳光真是大,散在自己的眼帘上,极是不舒服。
“过年?”天鉴玺有些奇怪,“老板不是欧洲人吗?”
“是啊,可是他娶了一个中国媳妇。”沈霁辰突然呵呵的笑了出来,“我也是才知道,他竟然是这么害怕老婆的一个人呢。”
“呵呵。”天鉴玺也是笑出来了。
“好像整个焱阳宫也没几个像我们一样这么寂寞了。”沈霁辰淡淡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好像你也习惯了。”
“张薇呢?”
“自己骗自己的东西。”沈霁辰无语的说道,“别人看不出来,你也这么傻吗?”
“呵,我只是奇怪。”天鉴玺伸了个懒腰,指尖紫芒闪耀,一瓶蓝紫色的液体便是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雷神’?”沈霁辰的眉头突然皱起来,“你怎么还有!”
“你觉得我是个只会敲诈一瓶的人吗?”天鉴玺笑着对沈霁辰说道,“要么。”
“当然。”沈霁辰也不顾睡觉了,一下做了起来,接过酒瓶就是扬起一口。
“他们,应该也在庆祝吧。”天鉴玺的瞳孔有些发散,目光看向很远很远的天际,没有焦点。
“你的家人?”
“嗯。”
“你想他们了吗?”沈霁辰又是一口将酒饮下,他缓慢地感受酒液在舌尖激烈的刺激带来的麻痹感,然后缓缓地咽下。
“嗯。”
“我们应该习惯寂寞的。”沈霁辰这般说道,“毕竟我们本就是寂寞的。”
“凌绝顶吗?”天鉴玺突然站起身来,他从悬崖的顶上向下看去,“有人来了。”
“还躲?”沈霁辰接话。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他们后方的草丛里突然站起一道身影来,声音极是清脆,宛若涧间流水。
“当你在用眼睛注视我们的时候,会有一种力量,虽然是极其微弱的,但是对于我们的感知来说,那力量不亚于你用手拍了我们一下,更何况是你这样连绵不断的用手拍我们,我们是人。可不是木头。”沈霁辰看都没向后面看一眼,只是安静地喝着酒,然后,看向远边的天。
“水院长叫你们过去。”
天鉴玺这时候才缓缓转身,看向声音的主人,来者一身青衣,左肩上绣着一朵白色的绢花,腰上别着深褐色的束腰,踏着一双银色的靴子,装饰地极是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朴素,一张脸端的是冷漠无情,但天鉴玺怎么看都觉得这张脸少了什么生气。
“哦,知道了。”沈霁辰这样答道,却不见他又什么动作,还是那样懒洋洋地躺在地上,然后缓慢地喝着那个名叫“雷神”的酒。
天鉴玺看沈霁辰没有动作,也是一动不动的。
“走啊?”来者催促道。
“我在等你把你的面具取下来,只要你拿下来,我马上动身。”沈霁辰哈哈的大笑一声,然后转过身,用他妖媚的双眼看了一眼后者。
“你什么意思?”
“你就是那老头的女儿吧,你或许是不记得的了,但我可是见过你的,来叫我还戴个面具,这般没有诚意的表现,只叫我没有什么动力起身啊。”沈霁辰的语气有些调侃的说道,“水潋滟?”
“你认得我?”那水潋滟倒也是大方,听的沈霁辰这么说,便就施施然的将她脸上的那一层假皮撕掉,露出她那姣好的容颜来。
天鉴玺扬了扬眉,看向水潋滟的神色里顿时从狐疑转变成了欣赏,他用清澈的双眼看着眼前的水潋滟,水潋滟并不是那种美到一笑倾国的那种美,但就是有着那么一股令人感到舒服的气质在,就好像春天的那第一缕阳光,和煦一冬的寒冷。
“焱阳宫,天鉴玺。”
“焱阳宫,沈霁辰。”
“不朽宫,水潋滟。”
这是璇师之间最简单的自我介绍,却可以告诉告诉别人甚多的信息。
“那老头找我们什么事?”沈霁辰妖艳的脸上浸上了一抹嫩红,那一副抚媚且带上醉态的脸,叫人有些觉得惊艳。
天鉴玺的太阳穴也是猛地抽了一下,心想:这家伙,还让其他女人活吗?
“我怎么知道。”水潋滟摆了摆手,表示她毫不知情。
“那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