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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连续多界,女子们都没有好表现,岂不是让皇帝陛下很丢人?
史进冲好大年纪,这些事自然了然于胸,他慧黠一笑道:“这个案子让你来主抓,其它学员随你调遣!”说着,把腰间令牌丢给祁琪。
“总教大人,您把令牌给我了,您怎么办呢?”祁琪说。
史进冲拍了拍腰间的银鱼袋,道:“这玩意比令牌好使。”
银鱼袋是五品以上官员才能佩戴,他一个区区八品官,竟然能戴上这个,乃是天子超品恩赐——从这一个小小细节,就能嗅出浓浓的圣眷味道。当然皇帝眷顾的不是他,而是皇帝精心设计的不良人学院。
走出教官的屋子,祁琪双眉紧蹙。
魏昶坏笑道:“这么简单的案子,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或许是我猜错了呢。”
“可如果是真的呢?当他们得到你的信之后,便会采取行动,到时候我们就要派人盯着他们了。”祁琪道。
“如果是真的话,你以为他们会马上行动吗?还有,你以为你盯得住吗?别说你,就是其他学员,有几个有盯人经验的?如果碰见老手,一刻钟之内,就能甩掉你们几条街。”魏昶连续问道。
闻言,祁琪有些急了,“那你说,这件案子如果办不好,长安、万年两县会不会落井下石,告我们学院一状?”
“我想不会的。”魏昶双手举过头顶,抻了一个懒腰:“官官相护,除非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否则他们不但不会怪罪学院,还会为学院说情。”
“为什么?”
“你傻啊!如果我猜得是真的,这么棘手的案子,你以为他们爱接吗?”
随后,魏昶写了一封信,把那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写了进去。然后交给祁琪。
祁琪选来几个她认为能干的人,她故弄玄虚,并没有这个案情与大家说,只是说,案情紧急,没有时间和大家详谈,于是带着陈豹、唐虎、李冼三个人出发了。
魏昶看着祁琪大步流星走在前面的样子,突然想笑。
这小丫头其实也蛮可爱的,办事极其认真。可是……她武功太弱,遇到情况,会不会无法解脱呢?
想到这里,他又跑去找史进冲,说要暗地观察。
史进冲知道他是个能人,笑了笑,道:“你小子骂我是王八,这事儿怎么解决?”
“果然是总教头,什么也瞒不过您,小的这里给您赔不是了。”魏昶嬉笑道。
史进冲一拍桌子站起来,“你奶奶的,当时祁琪在这里,我不好发火,否则这事儿太不好收场。如今我把祁琪交给你,你小子可得给我照顾好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如果她出了事,我这个官可要一撸到底了!”
“那么,祁琪到底是什么出身,您为何如此栽培她?”魏昶好奇道。
“滚蛋!不需要你知道的事,别瞎打听!”
“嘿嘿,您不给我写个纸条什么的?”
“就凭你这身手,金吾卫那帮笨蛋能拦得住你吗?少跟我啰嗦,赶紧走!”
魏昶刚跑出去,史进冲又不放心地大喊了一句:“如果有人拦住你,你就说是祁琪带出去的,祁琪有令牌,自然能解你的围。”
“教头大人,您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他已经跳上墙头,说了一句话,便没影了。
“呵,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能老实呆着,否则就不是魏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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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远坊坠桥案 第七章 第二次遇刺
“地址,平康坊,如意新绢总铺,右转入三回曲巷,十三号便是。”祁琪正色命令道:“陈豹登房顶瞭望,唐虎堵住后门,李冼乔装嫖客正门徘徊,我躲在墙角时刻支援你们。”
祁琪说得一本正经,完全把自己当做一名长官。
可对面三个男人,却表现出不是很配合的态度。
陈豹面沉似水目光空洞地瞭望远方;唐虎揉着下巴上如毛刷般的胡子东张西望;只有李冼笑嘻嘻地看着祁琪,眼神中带着一抹异样的神色,他仿佛提前一步进入了状态。
“喂,你们听到命令没有?”祁琪有些着急地说。
“哎,丫头。一开始你喊我们来,我们以为是你受人欺负了,所以才来帮忙。可不是来给你当大头兵的。”唐虎轻哼道:“如今你拿个令牌出来,把咱们三个不当刀儿使唤,那可不成。爷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听不得小毛孩子指挥。”
祁琪可不傻,知道不能和唐虎硬杠。
一甩手把令牌藏到身后,看起来好像个小妹妹在跟哥哥藏糖块一样,略显俏皮地说:“好,虎哥说得有理,兵部向来讲究个资格,那么你说,我如何做才能让虎哥听我的?”
“这个么……”唐虎一愣,挠了挠下巴没词儿了。
陈豹说:“就凭借你这句话,我们就可以听你的。咱不图个别的,只图心里舒坦。你喊咱们一声哥,这就足够了!你们两个别傻愣着了,赶紧行动。”
见陈豹行动起来,另外两个也不好再戏弄小丫头了,于是按部就班。
祁琪躲在一个墙角,此时她能看到李冼和陈豹,却看不到唐虎了。
唐虎那人向来办事鲁莽,她此时有些不太放心,可不久后,她更不放心的却是李冼,因为李冼已经与一名红倌眉来眼去,看他们眉飞色舞的样子,仿佛很快就要勾搭到一起去了。
“这个该死的李冼!做任务呢!”祁琪心中恨恨骂道。
……
此时,魏昶正趴在旁边醉红楼三楼的屋脊上。
他们四个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甚至连他们说什么他也能听到,为此他还揉了揉耳朵,感觉自己的听力简直快赶上狗了。
一开始见唐虎逗祁琪玩,他还在上面苦笑,可不久后,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他的信被“驴车快递”送进十三号的时候,十三号里并没有人来接。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局。对面早就发现他们有埋伏,所以老早就撤离了,或者说,人家压根就没准备来这里。
那么,自己来到这里,会不会也在对方的算计之内呢?
突然觉得一阵脊背发凉,同时听到“吱吱”声,这时他心中掠过一种奇怪的感觉——在那弩机刚拉动,声音还很小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开始准备躲闪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迅速向旁边躲去,果不其然,一支箭正好射在他原来所在的位置上,还是那种二尺长青色的箭。
“他吗的,这次看你往哪跑!”
看到一个人影,在对面楼上一晃,这次由于距离太远,对方好像不是很着急逃跑,反而在那里继续上箭,看来那刺客准备发射第二箭。魏昶这次穿了软甲在里面,感觉更有安全感,从三楼飞檐上跳到二楼,又从二楼跳到地上,飞奔过街,纵身跳跃,又爬到对面一楼飞檐上,刺客见魏昶如此身手,大惊失色,连忙收了弩机,撒腿就跑!
平康坊乃是京城最热闹,最繁华的坊市之一,这里聚集了大量美女和无数慕名而来的才子、富商、甚至还有穿着便服来的官员。
驻守这里的是南衙十六卫——右千牛卫,而且坊市中也有两名不良人常年驻扎在这里。
那刺客浑身短打黑衣,动作极其麻利,翻墙越脊干净利落,魏昶紧随其后,二人转过三道小巷,一路上撞翻许多行人,距离越来越近,可当那刺客来到坊市边缘的一家妓馆后面时,突然站住了,回头看了魏昶一眼。
虽然他的脸被面罩遮住,可却仿佛能看到他狡黠一笑,随后他往地下一钻,人竟然没影了。
魏昶连忙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地道。地道里千转百回,他对这里不熟悉,不敢贸然跳下去,否则就会成为对方的活靶子。
“该死!这里怎么会有个地道?”魏昶趴在地道口,身子前倾向下望了望,随口骂了一句。
“喂,你发现刺客了?”这时祁琪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原来你也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你们那边找到什么线索了没有?”魏昶看旁边放着一口破缸,双臂一用力,把那缸底扣在暗道口上,防止刺客突然再冒出来。
“什么也没有,那是一家空房子。”祁琪气馁地说,粉红小嘴儿不情愿地噘起老高。
“你们来之前,没查户部档案吗?”
“查了,这房子已经空置三年多了。”
“为什么不租出去?这可是平康坊,寸土寸金。”
“至德三年,发生过一起命案,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