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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歌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明白此去不会那么简单,是以多留了一个心眼。
这一路走得很平静,没有听到半点声响,就连这夏日里的虫鸣鸟叫都仿佛消失了一般,静得出其。
很快,他二人来到一条江边,雾气弥散,看不清江上的物事,尤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约摸半刻钟后,只听到江中传来叮铃铛啷的响声,紧接着水波荡漾,有人摇桨的声音,也陆续送入耳中。
不多时,一个身着蓝衣,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女,提了一盏灯笼走到岸边,轻声道:“小姐已经在‘夜寐亭’等候多时。”
“晖老,临来前,小姐嘱咐我告诉您就不必上夜寐亭了,想要做什么就去吧。”
叫晖老的老翁说道:“好,那就有劳曦儿告知小姐,她交代我的事已经办好,不必担忧。”
“我会的。”少女点头示意,而后拿着灯笼,走到战天歌身边道:“公子,请上船吧。”
战天歌点头,跟随少女上了小船,朝江中行去,转眼融进迷雾当中。
他闭目养神,聆听这江水的流动。实际上则是感知江流的变化和方向。坐在船头的少女看了他一眼,秀眉倒竖,露出疑惑。但也没怎么在意,转过脸又开始玩起水来。
“砰!咚!”
“刚好半炷香,江风从西北向东南吹,船只逆流而行。”战天歌心道,睁开眼睛,看向远处只有几盏彩灯的地方,非常模糊,只看到一个清瘦的绰约倩影。
“公子请上岸,小姐就在前面。”蓝衣少女从船头取下灯笼,带着战天歌走向夜寐亭。
“小姐,人到了。”来到夜寐亭,少女欠身说道:“晖老让我给您带个话:他已经将你交代的事办好了,让您不必担忧。”
“好,你先去吧。”突然从亭子里传出这道清脆的声音。
“是,小姐。”少女再次恭身,然后迅速退下,独留下战天歌。
这亭子很是别致,犹如一个纱厨,四周都是淡粉色丝绸遮掩,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其中的物事,但仔细一瞧好像又什么都看不到。
许久之后,里面的主人才开口道:“你还真沉得住气,难道就不想知道我让你来此的目的?”声音极具诱惑力,似娇若嗔。
“该我知道的你自然会说,不该我知道的,问了也白问。”战天歌淡然道。
“你很聪明。”里面的人缓慢走出来,旋即送来一阵香风,魅惑十足。
在暗淡灯光的笼罩下,一个身披轻纱,光着脚丫。黛眉细长,双眼流波,眉心一点朱砂的性感妖娆的女子呈现在战天歌眼前。
浑身裹了一层粉的裙衫,但却处在半裸状态。双臂并无片褛,直到大腿离膝盖二三寸处也没有半点遮挡物。
战天歌看了一眼,一脸茫然:“你不冷吗?”
“呃?”这女子顿时不知如何开口,因为所有男人见了她都恨不得把她看个通透,希望她穿得越少越好。
可眼前这人倒好,一来就问她冷不冷。令她手足无措,但很快回转过来,缕了缕乌黑的秀发,轻笑道:“你这是关心我吗?”
“不。”战天歌笑着摇头:“我只是觉得穿得那么少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你,你好大的胆子。”女人气得浑身颤抖,一张脸气得发烫,很想立刻拍死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就不怕我把你杀了?”
“怕,当然怕。谁不怕死?”战天歌立即叫道。
“但我从你眼中可没看到半点害怕。”女人吟笑道,莲步款款,搔首弄姿,转身朝夜寐亭中走去:“进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我这人不胜酒力,还是不喝为好。”战天歌笑道:“如果喝了酒,难保不会做出什么有损小姐名誉的事。”
“呵呵……你这人真风趣。”女人掩面娇笑道:“我叫姚香罗,还不知你的尊姓大名。”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罢了,不值一提。”战天歌说道:“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何必在乎那些虚名?”
“咯咯……没想到你还是个哲人。”姚香罗咯咯笑道。
“好了,小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言吧。哈呼……这天色也不早了,我还得赶回去补觉呢。”战天歌装作意懒倦疏的样子,哈欠连天。
“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姚香罗说道:“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一件事。”
“假如我不答应呢?”战天歌伸了个懒腰,说道。
“你对我说的事不感兴趣?”姚香罗问道,这家伙真是很讨厌,每次都跟她抬杠。
“无论什么事我都不想知道。”战天歌说道,随即问道:“还有事吗?没事我得离开了。哎呀!困死了……”
“你认为还能走得了吗?”姚香飞身拦住战天歌的去路。
……
………………………………
第一百六十八章:姐姐等着你
“我真的很想睡觉。”战天歌双手一摊,无可奈何道:“想让你陪我睡,你又不愿意。我只好回去抱枕头了。”
“别急着走,假若你真想让我陪你睡觉,又有何妨?”说话间,姚香罗倒向战天歌。
“我恐怕无福消受。”战天歌立即施展移形换影,躲闪开来,他认为这样的女人最好少碰,否则会着了她的道。
吃一堑,长一智。在天墟死地他就领教过那女人的无耻,差点就失身。
“哎哟,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姐姐摔倒了也不扶人家一下。”姚香罗娇嗔发嗲道,双腿微张,裙底风光无限好。
“我怎么知道姐姐会不会讹人,前些时候我就因为扶一个摔倒的老人,差点被洗劫一空,我是担惊受怕够了。”战天歌装作受害者,苦笑道。
“你是不知道,现在的人敲诈勒索,倒贴身子,无所不用其极。”
“你,你个死小子,指桑骂槐是吧?”姚香罗恼怒道:“哼!我看今天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老娘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你不是困了吗?来,姐姐这温香软玉,敞开心扉让你入我怀。”她话刚说完,身子快速闪动,转手为掌,拍向战天歌。
这手势掌劲极小,速度却相当迅猛。在掌心处正云集一团红色气劲,飞快打向战天歌的脑门,想要一掌拍碎他脑袋,使其**迸裂。
战天歌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转手为拳,一拳轰向打来的手掌。
而后运力将自身各大穴道以及七窍封住。他觉得那团红色的气劲绝不会那么简单。
“砰,噗噗……”
两人刚交锋,只见华光一闪,瞬间隐没。二者立即迅速后退,尤其是战天歌,他已经感觉到一股破坏力极强的力量进入体内,正肆无忌惮地冲向身体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
“啪啪……”
姚香罗嘴角溢出血,整个人倒飞处十来丈才站稳身子。单手扶着手臂,俏脸煞白,面露苦色。
她快速吞服一枚药丸,然后把鲜血淋漓的手臂接好。
声音冰冷道:“是姐姐疏忽大意了,没想到你力量如此雄厚。只是不知道那方面的能力怎么样了?”
她利用手绢擦去嘴角的血渍,缓慢向战天歌走来:“就让姐姐来侍候你,保管你****,快活无比。”
“咳咳,噗噗……”战天歌只觉得气血翻滚,浑身的血液时而滚烫如开水,时而凝固似寒冰,痛不欲生。阴沉道:“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哼!别不识抬举,姐姐这幅身子不知多少人想要。”姚香罗冷哼道:“你中了我的血蜂针,看你能坚持多久。”
“在炼制这血蜂针时,我向其中加了几味**,而且都是最为烈性的毒药。如果不找一个功力超绝的女子与你阴阳交合,在一刻钟内必会浑身腐烂,化为浓血。”
“只要你肯跪下来求我,姐姐一定会满足你的。”
“卑鄙龌龊,下流贱人。”战天歌怒目而视,眼中满是不屑之色:“我看你除了会利用美色,也别无他招了。”
“女人应该懂得自爱,你自己都不爱护自己,还指望别人来爱你,痴心妄想。”
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掉。嘴唇干裂,欲、火焚身,痛苦不堪。
好在他意志坚定,在中血蜂针后立刻运转《元极经》的疗伤篇章,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企图把毒针逼出体内。
“哼哼!你算什么东西,敢如此教训我,简直不知死活。”姚香罗怒吼道,双目如欲喷火,恼羞成怒。
“你若答应我的条件,解药我必双手奉上。”姚香罗冷笑道:“不过假设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