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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定定地望着霜儿,他唇角轻扬,发丝被风掀起,在昏黄的月影肆意飞舞,帅到天理不容。
直起腰,把怀里的小可人儿紧紧抱起,嘴上却说:“真是的,为了让你开心,可累死我了,等会还得去哄另一个。”转身几个起落,如燕子翻飞,直往王府方向而去。
回到霜儿居住的梨香院侧卧室,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细心的拉过锦被掖好被角,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听着她缓慢均匀的呼吸声,不自觉的微微一笑。
霜儿梦呓着翻了个身,继续好梦,风之扬慢慢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手指捋着她凌乱的发丝,努力克制了想要继续亲吻她的冲动,片刻后起身熄了灯,转身向方紫怡的房间走去。
“嘎吱”……………门被缓缓推开,房内一片黑暗。朱佑坤抬眼向门边看去,一抹青色的衣衫伴着寒风悄然出现在眼前:“来替霜儿打报不平了?”
对上他错愕的眼,风之扬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摸出火褶子将灯火点燃,没好气的质问道:“一猜你就会在这,别在我面前端王爷的架子,私底下,我可不吃你那套,今天这种结果,活该就得你受,你就自求多福吧。”
朱佑坤白了他一眼,嘴硬道:“不劳风少侠操心。”
风之扬唇角微翘:“你这人很没礼貌耶。
“谢谢阁下夸奖。”
“我可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你,要把握好机会,喜欢一个人就不要闷在心里,哼,人前端架子,人后哭鼻子,真是笨蛋。”
“用不着你管。”朱佑坤冷冷的扫了一眼风之扬,冷冽的眸透出了几丝暖意,却怎么也冲不破心那厚厚的一层寒冰。
“人不要为难自己,也不要欺骗自己,你应该自私一点,才会乐。”风之扬侧过脸,不去看他的眼。
“你说够了没有?”某人已处于暴怒边缘。
风之扬失笑道:“我认识的朱佑坤是一个侠骨仁心、足智多谋、豪气干云的男儿,你的定力是越来越差了,你。。别叫我看不起。”
朱佑坤终于彻底暴怒:“你到底有完没完,久了没打架,手痒了是不是?”
风之扬眼一红道:“好,我也得为霜儿讨债了,今晚非让你趴下不可,喝酒还是打架?我都奉陪。”
冰冷的空气,浮动着某人缓缓吐出的一个“好”字。
第二天一早,丫环们都早早忙开了,一地的枯枝败叶,破碎的门窗桌椅,几个大胆些的不时聚在一起拍着胸口说着昨夜自家主子和那赖在王府,号称半个主子的一边喝酒一边飞来飞去干了一夜架的八卦。
“王爷。。”张常闪身进入书房,看了看朱佑坤青肿着的一边眼角,弯了弯唇说道:“军探子来报。”
“请。”
“末将参见靖将军。”
“起,李天一辛苦了,可有消息?”
“回王爷,末将打探到确切消息,前天,在一个叫王家湾的小集镇的客栈里,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和一个英武的锦衣男人要了一间上房,过了两夜,后来女子就上马跑了,那个男人也追着而去,属下拿画相给客栈掌柜的看,他说画相上的女子就是住店之人。”
“一间房?两夜?”朱佑坤摔在椅子里久久动弹不得,脑混沌一片。
“王爷?”张常低唤,嘴角却可疑的向上翘着。
“他们。。。往什么方向而去?”
“南方。”
“南方?”朱佑坤木然吩咐道:“张常你带十个侍卫随我而去,去看看风之扬出发了没有,召他回来留守王府,天一,你还得一路打听他们的行踪及人马,随时回报。”
“是,末将告退。”
“回家吗?”低头看了看桌上前几天收到尚未来得及拆的紫怡的家信,朱佑坤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恨恨的笑容。
“本王看你们能跑到天上去,就算是上了天入了地,本王也照样会将你抓回来,绝不让你们过逍遥日子,贺兰剑,你不怕死就试试看,还有那个人,真的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吗?没想到我朱佑坤竟也会被美色所迷惑,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啪。。是茶碗碎裂的声音,茶水混着血水掉落在他右手的虎口处,又沿着弧线,一滴一滴滑落在地上,绽开一朵朵淡红色的小花。吓得门外端着早膳的霜儿忙回身轻颤着跑开去。
至于抓回来后如何处置紫怡,是否真的给她一纸休书,放她自由,还是将她二人绳之以法,朱佑坤此刻却是想也不敢去想。“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选择了那个人?我以为只要我努力,你终究会爱上我。。。。是我努力的还不够吗?是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果然还是不够了解你。”
“怡儿,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爱上我,我该怎么做你才不会离开我。。。?朱佑坤,你不该是这样软弱的,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值得吗?值得吗?”他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面的心仍同往常一样坚强有力的跳动着,可心却没有给他任何回答,只有无边的空寂,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紫怡的一颦一笑,那些初见、相识与相知的日子如同画卷一般在他眼前铺展,心湖像被人投入了石子,明漪缕缕、波光潋潋,每当想起这些,心里也一点点的变得柔软起来。她是真的爱他的吧?如果是,为什么就一声不吭离他而去;如果不是,为什么那些记忆如此清晰而温暖,令他只愿相信它们是真实存在过的。
闭上了眼,手指拂在唇上,那些记忆的亲吻,像春天轻柔的柳絮渐渐变得如潮水一般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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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梦里花落
来到后院,后院比以前金陵知府要大了许多,三年了,离家已经三年了,三年前的承诺犹在耳旁。{szcn}“怡妹,你等我,我事业有成了,一定回来娶你。”言犹在耳,今夕何夕,一切都已改变了,他如今已是事业有成,却再也娶不回她了。贺兰剑靠在树下,抬起头看着苍穹一轮寒月,嘴角漾出一丝凄苦的笑。
“剑儿,你可怪爹?”贺兰宁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
“爹。。。我。。。”贺兰剑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
贺兰宁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兀自说道:“爹不想多说什么,爹知道你很在乎紫怡小姐,可是你也该懂得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孰轻孰重不需要我再来提醒你,你要记住当责任与私人感情发生冲突时,要义无反顾的选择前者,你要明白,太过感情用事是成不了大事的。
贺兰剑忽而抬起眼,咬牙道:“大局为重,为了这四个字我连爱人的权力都没有了,我始终没办法像爹那样以大局为重,你说我感情用事,如今我为了这份亲情早已失去了自己的感情。爹你爱过吗?你爱过你以前的夫人吗?你爱过娘吗?你懂什么是爱吗?你不懂,过去你是风光的大将军,一心只为光宗耀祖,现在你是一个被仇恨所淹没的人,一心只想要复仇,你娶我娘不过只为传宗接代,你真正关心过她吗?你知道她有多爱你吗?她日日都在刻意讨你欢心,你却正眼都不瞧她,每次娘对着你笑背过身却泪流满面的时候你知道吗?你根本不懂感情,你冷血。”
“啪”的一声,突然一记巴掌狠狠地打上贺兰剑,那个此刻无比荏弱的少年被如此一掌打得重重的跌倒在地。“你这个逆子,谁给你这个权利来教训我。”
贺兰剑抬起脸来时嘴角已淌下一道殷红的血丝,眼角含着一滴泪水,然而倔强的他却没让泪水滚落下来。
贺兰宁叹口气将贺兰剑扶起,冷冷的开口道:“这些话我不想再听第二次。”
贺兰剑低着头,坦诚说道:“爹,你不觉得我们之间除了谈复仇就没别的话可说了吗?我只有你和娘两个亲人,我真的不希望到最终,连你们都要离开我,爹,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忘了过去那些事,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重重落在贺兰剑左颊,顿时一股火烧般的灼热扬起,贺兰剑手捂着脸颊,极其委屈的看着贺兰宁,为什么这个他叫做爹的人,却似一个陌生人般遥远。
“教我怎么做?你还没有资格!”贺兰宁冷笑道:“你要记住自己流的是贺兰家的血,不管天大的困难,不论自己有多痛苦,都要以贺兰家族为重,爹再说一次,不许你因为一个女子误了终身,除非你敢与我断绝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