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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北走到洗碗池边上开始‘撸’起袖子开始洗碗,现在想到淮南之前叫的那一声“爹地”他还是心有余悸。
不过也好好奇,知道真相的爹地会不会眼泪掉下来。
淮南应了一声,抱着枕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睡觉了,刚刚和左之菱聊了那么久,她也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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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贞仪尝试着敲了敲门,里面没有答应,也没有人来开门的时候脚踩在地上发出的踢踏声。
她现在完全可以回家,告诉淮北说沈谦和家里没有人,但是想想她的笔记本还在沈谦和的家里,就这个样子,她晚上想要画设计图都没有机会画。
林贞仪想了想,还是用淮北给的钥匙开了门,迎面而来就是无尽的孤寂黑暗,让她一时间无所适从。
凭着印象林贞仪准确无误的靠着轮椅到了沈谦和的门前,不用进去都能闻到浓郁的酒味,这的是喝了多少酒才能够做到的底部。
沈谦和的门并没有锁住,林贞仪轻巧的就能够打开,推着轮椅进去,里面浓郁的酒味更是让人厌恶,熏得人恨不得马上逃离。
林贞仪思索了很久,冷声说道。
“沈谦和,a市郊外的山里,找辆车过来接我。”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没空。”
和那天一样的问话,沈谦和充满酒气的回答从角落里传来,她终于明白那天是怎么个回事儿了。
顺着这个声音,林贞仪就滑着轮椅往那个角落里去,路过窗口的时候,林贞仪顺手把窗帘拉起来,窗外清明的月光洒进来,她能清楚地看到沈谦和的样子。
别的人和醉酒,要么昏睡,要么大吵大闹,可是沈谦和和他们都不一样。
他只是一个人拿着酒瓶,一口一口的喝着,没有其余的动作,眸子空洞的看着前方,又或者说是看着他虚幻的世界。
疼惜。
是的,林贞仪讶异着,她会对冷血的沈谦和产生这种情愫。
不知道要干什么,她从来不擅长应对这种场景的,儿女情长什么的,在她的世界从来没有出现过,自她有记忆以来就是和淮南淮北在一起的,两个小家伙也从来没有伤感这种感觉。
她也没有朋友,自然而然的,她不会安慰人。
“沈谦和?”
林贞仪用最低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声,她还是要确定沈谦和是否存在理智,贸然上前危险性太大。
沈谦和是何许人也,他若是心情不好,仇恨值大,只要一声令下毁掉整个a市都是分分钟的,何况她一个小角色。
“滚!”
淡淡的,沈谦和不友好的声音传出来。
林贞仪默了,果然是喝了酒,神志不清的。
林贞仪想要上前把沈谦和扶起来,刚动了动腿就为难的坐在了原地,她的脚根本不能着地行走,就算真的着地了,就现在这个情况完全支撑不起沈谦和和她两个人的重量。
得要另想法子。
林贞仪四下摸,口袋里空空如也,她才想起来之前她已经叫卓越卿把自己的手机扔掉了,没扔掉也已经碎到没法子用,她也忘了去重新买一个。
现在联系到淮南淮北是不可能的了。
林贞仪勇敢的伸出手,一把抢过沈谦和手里的酒瓶,一挥,碎裂在另一旁,满地的玻璃渣子。
沈谦和的眼总算有了焦距,定在林贞仪的脸上,他隐隐约约看到自己近来认识的那一张无表情的脸庞,又自嘲的笑一声。
林贞仪?
他的事情又关林贞仪什么事情那?
“出去。”
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并不想要任何人看到,若是林贞仪出去说些什么,他不介意用些老套的手段来堵住她的嘴。
林贞仪木在那儿,想着淮南淮北能不能跑过来给自己一些建议,毕竟她并不擅长这个,思索的时候,身子已经给出了答案。
她整个人向前一扑,歪歪斜斜的,正好全部落到沈谦和的怀里,就好像小时候安抚生病了不想吃药打针的淮南淮北一样。
她的手从穿过沈谦和的下掖,环住他精干的腰肢,头埋在他的怀里。
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抱住了沈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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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一推二抬三捏
让她安心的是,沈谦和并没有猛烈的推开自己也没有破开大骂,只是麻木的愣在那里,也没有说话,安静的陶瓷娃娃。
她不住的用手拍他的背,有一下没一下的,彻彻底底是当年安抚淮南淮北的样子。
沈谦和原本就把屋子关得很严实,黑漆漆的,如今林贞仪开了窗开了门,也只有破碎的月光打在地上,一切还是寂静的。
不知不觉中,林贞仪迷迷糊糊的阖上了双眼。
她累了,这些日子习惯性的午睡,今天中午被沈谦和强制性地拉扯回来,根本就没有时间睡午觉,在加上高强度的思考事情,疲倦不堪。
自然,她吃的药上的药里面还有一点的安定成分。
不知道是谁,让她的身子腾空而起,然后陷入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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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北通过视频又处理好一部分事情,伸了个懒腰看了一下时间和外面的天。
现在凌晨十二点,月黑风高夜,妈咪到爹地家里去已经整整五个小时了。
沈林的安保还是不错的,毕竟是沈氏旗下的高档小区,淮北懒得锁门,把平板放在一边,刷牙洗漱完毕,顺手给淮水关好屋子,到淮南房间里拉好被子,回房。
一路上,淮北自然看到了自家妈咪空荡无人的卧室,看来今天妈咪是不回来睡觉了。
真不知道沈公子到底是怎么搞定妈咪的。
自家妈咪向来最难搞。
翻了个身子,淮北思索了一番明天早上的菜色,上回烧烤剩下来的培根还能用,另外今天又买了点生菜,四个人的早饭,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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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林贞仪眯了眯眼,很不适应外面扑面而来的太阳光。
关于这一点她一直是很注意的,她自己的房间原本就是漆黑的设定,特别窗帘格外的厚实,就连在沈谦和的房间也是黑色居多,窗帘多拉几层完全能遮住阳光。
等到眼睛完全睁开,神智从周公面前回笼,昨晚的一切才想起来。
她可以的忽视面前放大的面庞,四下环视了一下。
记得昨天是在地上了,估计是被沈谦和抱到‘床’上来了,远处被自己甩掉的酒瓶的玻璃渣子还没有处理到,沈谦和应该是把自己抱上‘床’以后就睡了。
毕竟酒喝得太多了。
她点点起码有十几瓶了, 都是没见过的标示,但看年代就知道比自己老。
真的是败家子。
把视线转移到‘床’上来,她整个人还抱着沈谦和,窝在他的怀里,沈谦和一只手被自己枕在头下面,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肢上。
总体来说,若是夫妻,这样的睡姿不要太惹人羡慕,但是他们两个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睡姿不要太尴尬。
林贞仪不假思索的,头偏了偏,往下一缩,闷到被子里面,正好没有再枕在沈谦和的手上。
几乎是她脑袋进入被子的一瞬间,一双慵懒的睡凤眸就睁开了。
淡淡的笑。
他昨天晚上虽然喝了酒,神智记忆还是有的,不得不说林贞仪的动作真的很让他吃惊,他一直认为以林贞仪的性格,二话不说就会走掉。
因为不关她的事啊!又何况自己还差点让她死在山脚下。
可谁有知道,她会那样抱住自己。
而现在,他又想知道林贞仪到底想干什么,她能是能够出乎常人意料的。
在被子底下看到的风景还是不甚美丽的,两个人都穿了衣服,但是自己的腿还半缠半绕在沈谦和的腰肢和腿上,就好像平时她抱着那种大型的抱枕一样的姿势。
一步步的,先把腿从沈谦和的腰和腿上撤下来。
左腿顺利从沈谦和的腰上撤军,但是这右腿……卡在沈谦和两‘腿’之‘间’来去不得是怎么回事?
林贞仪愣是不想把沈谦和弄醒,那是一种更尴尬的场景,所以她得小心行事,都说孩子会遗传父母亲的某些特点,她清晰的记得淮南淮北特别怕掐腰。
小时候,她还经常这样威胁两个孩子拍照。
林贞仪小手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