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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微显厉然,“郝似云是不是谢琴心带走的?”
“是。”
“她在哪?”
“亭林峰。”
周舒似有所思,“亭林峰,是在流霞宗太上长老们的居所琉璃峰边上,对吧?”
方洁不停点头,“对,谢琴心每天都要去那里,求前辈放了晚辈吧,该说的我都说了……啊啊?”
她的面恐陡然间变得煞白,注视着自己的右手,眼中全是惊恐,“长老,不要,不要啊……”
周舒微显讶异,她的右手手臂上带着一只黑色镯子,此时正一闪一闪,发出阵阵赤红光芒,与之对应的,是方洁的身上,随着镯子光芒的闪动,她身上渐渐闪出金光来,越发凝实。
“嗯?”
周舒感觉到了不对,右手一挥,从章元那里得来的华盖塔飞了出来,将方洁罩住。
刚刚罩住,便听到一声巨响,从塔内传出。
方洁自爆金丹了。
巨大的冲击波几乎将华盖塔掀飞,但周舒稳稳控制着,将那股冲击力尽量都转化到了地底,同时,元力织成了一张网,将通道也牢牢的护住,一方面阻挡溢出的冲击波防止通道突然坍塌,一方面化解声音,都是为了防止惊动到外面。
几息后,冲击消失。
收起华盖塔,方洁已经尸骨无存,就连神魂也无法逃出,直接炸没了。
地上,只残余着纳虚戒还有那只黑镯。
周舒抬手拾起,显出几分惊疑,“方洁没有自爆金丹的理由,显然是这只黑镯造成的,它竟然能使得修者失神,让修者的金丹发生自爆,这可不是一般修仙者的手段……谢琴心,莫非你和邪修也有关联?”
要说谢琴心能感觉到方洁被抓,有些不太可能,周舒全然掩盖了出手的痕迹,以谢琴心的神识根本没可能发现,肯定是这只黑镯有什么古怪,方洁被抓,引发了黑镯内的机关或是法诀,引得方洁自爆金丹。
周舒突然有种很不详的预感。
“小滚,快。”
在周舒的催促下,小滚当先开路,掉头就往亭林峰的方向奔去。
速度极快,几乎和地面没什么区别。
过不多时,周舒飞了出来,落在亭林峰上。
神识放开,眨眼间就有发现,遁诀展开,他往山腰的一间小屋掠去。
几名修者似是看到了又似没看到,揉了揉眼,“有人?”
“没人?”
几人又找了一会,没什么发现,就不再多管,但也有感觉不对的,转头往琉璃峰奔去。
周舒没有在意,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小屋前,布着三层阵法,四阶五阶都有,严防死守。
而周舒不顾,直冲进去,第三变第三变同时展开,破阵如破竹,瞬间突入。
这种小型阵法,比不得护山大阵,对他没有什么威胁。
屋门打开,情况尽在眼中。
郝似云确在此处。
半吊在梁上,低垂着头,不知死活,身上密布着手指粗细的鞭痕,一道覆着一道,旧伤新痕都有,每一道,都深入肌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
周舒微闭了眼,又睁开,眼中蓦地充满了怒火,足可烧破天际。
他的目光落在郝似云手上,如他所料,那里,带着一只黑色的镯子。(未完待续。)
………………………………
第799章 附心镯
回到数十天前,小屋内。
郝似云被吊在梁上,面色坚毅如铁。
“你还真能撑呢,心神如此稳固,连我的神识法诀都不怕了,呵呵,真是意想不到。”
谢琴心微笑看着她,忽然神色厉然,彷如恶鬼一般的痛声道,“徒弟啊,你这份好天资,为何不留在流霞宗,为何要走?”
“你才不是我师父!”
郝似云嘴角带出许多不屑,“哼,谢长老,我才不怕你,来再多我也不怕!”
被抓来几天,每天里,谢琴心都用神识法诀折磨她,无时无刻,都用神识化作种种凄厉异象,在郝似云的识海周围盘旋,若是过去的郝似云,心神不够坚定,只怕早就要被吓倒,乖乖听从谢琴心的吩咐,但现在的郝似云早已不是过去的她,心神之坚定不下于其姐,无论谢琴心怎么折磨,心神始终不变。
谢琴心神色渐冷,“我再问你一次,愿不愿意叫我师父,愿不愿意回流霞宗?”
“不!”
郝似云凝视着谢琴心,没有一丝犹豫。
“欺师灭祖,便是为师也不得不惩罚你了。”
谢琴心摇了摇头,神色忽然温柔了许多,“你知道么,我的乖徒弟?你先前服下的丹药,是极品的四阶丹药,化骨生肌丹,为师好不容易才找来的,就给你服下了。”
郝似云瞪了瞪眼,“我好端端的,要你的丹药做什么?”
谢琴心笑了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啪!
“啊!”
乌黑的鞭子落在郝似云身上,卷走一大片衣衫,也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血肉分开,直可见骨。
谢琴心握着鞭子,温柔道,“疼么?徒儿。”
“不疼!”
郝似云身心俱裂,但只强忍着泪水,大声喊道,“一点都不疼!”
“呵呵,逞强可不太好,你知道么,这根鞭子可是特制的哦,用的是东海乌刺蛟的蛟筋,布满棘骨尖刺,附带的痛感就算是修士也无法忍受,你还能忍?”
谢琴心拿着鞭子,轻叹口气,“为师本不想如此,奈何你不怕法诀,便只有用这种粗鲁的方式了。”
郝似云咬着嘴唇,不说话,但终是忍不住,泪水不自禁的流下,很快就淌了一地,和血水混在一起。
啪!
又是一鞭落下,在郝似云洁白的身躯上划出了一个大大的十字。
“啊!”
郝似云咬紧了牙关,也禁不住惨叫发出。
“呵呵,不要担心,有先前的极品丹药,一天后就会恢复,只是会留下一道疤痕罢了,而过几个月,就连疤痕也不会留下,为师对你够好了吧?”
谢琴心的言语越发温柔,手中的鞭子也是越发狠了。
“你不是我师父!”
啪,啪,啪!
虽然狠辣,但她用的力又很有分寸,直到几百鞭后,郝似云才彻底晕过去,没有了知觉。
“还真是够硬啊,我每天都来,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谢琴心看着郝似云,眼中的温柔顿时变成了厌憎,收起鞭子,快步走了出去。
十几天后。
郝似云的身上已经布满伤痕,但谢琴心没有停止,每天都来折磨她。
谢琴心依然温柔的问,“徒儿,今天愿意叫为师么?”
郝似云睁开眼,目光有些涣散,但一点灵光始终不灭,“你休想,我没有师父,就算有,也只会是舒师兄!”
“呵,周舒,他已经死了。”
谢琴心摇了摇头,很是不屑的道,同时,鞭子又抽在郝似云身上。
郝似云用尽全力,摇了下头,盯着谢琴心,眼中有一丝从未有过的厉色,“你胡说!他不会死的,他会回来的!”
“敢对为师不敬?”
谢琴心面色转厉,接连几鞭都抽在同一个地方,郝似云身形不住颤动,险些又晕了过去。
“不管他死不死,现在荷音派都完了,”谢琴心皱了皱眉,温声道,“别说这个了,徒儿,只要你说一声愿意,我就向从前那样对你,而且更好,你要什么就有什么,好不好呢?”
郝似云挣扎着抬起头,一字一顿的道,“不好!我永远都是荷音派的弟子!”
“唉。”
谢琴心叹了口气,“我的苦心,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听到这样的话,郝似云苍白的脸上,尽是不屑。
“也罢,看到只有让你戴上这个,才会听话了罢,可惜,我是真不想啊。”
谢琴心取出一只黑色的镯子,看着郝似云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郝似云被限制了灵力,早已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琴心拿起自己的手臂,将镯子套了上去。
“你做了什么?”
郝似云心神一震,金丹像是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一个古怪的黑色印痕渐渐成形,蜘蛛一般的覆盖在金丹上,而自己竟没有办法驱除。
谢琴心淡淡的笑,“蚀心诀,你应该听说过了?”
郝似云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蚀心诀她自然听说过,只有炼魂的邪修才能修习,那是极其少见的邪修法诀,也是极少数几种能够侵入识海的歹毒法诀之一,能把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