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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随后转身离去,心中却是思绪万千,她知道,她和苏慕城一战,必然难免,但是为何至渺爷爷会陡然提出这件事情?
待月泠离去,楚洛荆笑望着身边的至渺,问道:“你不是说,不愿意插手泠泠感情上的事情的吗?”
至渺打了个佛家手势,走入正殿,坐在蒲垫上,亦是笑着回答:“我是无意参与,但是我终究舍不得泠泠再受情伤。”
楚洛荆在至渺对面盘膝坐下,看了眼至渺,随后道:“你说,泠泠和苏慕城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且看他们两自己的抉择了。”说完,至渺闭起了眼,默默的念起了佛经,楚洛荆亦是闭着眼满满打坐起来,这天下所有人的走向,他们都或多或少的可以看出,唯独这两个孩子的未来,他们看不透,也不想看透。
回到城月殿,苏慕城早已在书房中批阅着奏章,桌上是还散着热气的膳食,想来也刚端上来不久。
听见推门声,苏慕城抬头望着月泠,随后放下手中的奏折,温柔一笑:“回来了?”
“嗯,回来了。”走到苏慕城身边,月泠陡然抱住苏慕城的腰身扑入苏慕城的怀里,苏慕城虽是不解月泠的投怀送抱,却也乐得美人在怀,抱住月泠,苏慕城有些疑惑的望着月泠依旧皱起的眉头,月泠,这是去了什么地方?
伸手抚过月泠的眉头,苏慕城低声道:“阿泠,我不喜欢你皱眉。以后我会尽全力不让你皱眉。”
听言,月泠舒展开眉头,笑颜嫣然,这就是她毕生爱着的人,这就是她要爱一辈子的人,这就是她的丈夫,疼她宠她的人。
抽回手,月泠捧住苏慕城的脸庞细细的看着,似乎是要将苏慕城刻画入自己的心中,随后缓缓吻上苏慕城的嘴角,本来只是一个很平淡的吻,却逐渐的转变的浓烈激情,月泠的主动权已然被苏慕城抢走,月泠也乐得轻松,只是配合着苏慕城的舌,加深这个吻。
片刻,苏慕城抱起已经软在自己怀中的月泠朝着寝殿走去,而这期间,苏慕城更是放都不愿意放开月泠的唇,一路暧昧,一路热烈。
当月泠被迷迷糊糊放到床上时,月泠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迷糊之中被苏慕城抱到了床上,暗骂一声男色当前,月泠微微避开苏慕城,红着脸道:“现在是白天。”
“没事儿,我们声音小点。”苏慕城此刻可不愿意放开月泠,她挑起的火,自然要由她自己来解决。
月泠脸更加红了,她甚少脸红,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她却不由自主的在苏慕城面前脸红:“我很累!”
“我会轻着点的。”苏慕城依旧是趴在月泠身上,手已经不安分起来了。
“我饿了!”知道再不反抗就必然被就地正法,月泠在苏慕城身下微微挣扎起来。
苏慕城可不再管月泠的借口,直接继续刚刚的动作,红绡帐里,飘出一句模糊不清的话来:“我来喂饱你。”
日影西斜,城月殿里只剩下女子轻轻的喘息和男子重重的笑意,伴着浓浓的暧昧,而北苏,却是硝烟弥漫。
季月锦一身紫红色的袄裙,披着一件同色的裘衣缓缓走到竞赛场的高座,看着下方皆是一身紧衣,勾勒出自己身材的女子们,或是不屑,或是嘲笑的行礼,微微开口道:“诸位夫人起身吧,本宫今日受陶雅娜夫人之邀,来做裁判,还望各位夫人尽力而为,莫伤了彼此。”
“是,夫人。”台下的女子皆是朗声答道,却很少能听见敬意,季月锦也不恼,毕竟,她确实轮不到她们尊敬,也不想她们尊敬。
草原人竞赛不同于中原人的比武,他们是由骑马,射箭和扬鞭三样组成,便是草原女儿家,也是如此度过的。而这一次,最先比的,便是骑马。
一群宫人从马槽出拉出自己主子的马匹,那些夫人们也不矫情,直接踩着马踏,跃身坐到马的背上,待所有夫人坐定后,季月锦对着琼楼动了下颜色,琼楼会意上前道:“各位夫人准备好了吗?”
“好了!”此刻,所有人皆是俯身趴在马背上减小最大的阻力,她们皆是草原部落的公主,自然不愿意在这次比试中输给谁,这样,何以让她们见自己的家人和部落?
“预备,跑!”待琼楼话出,十多匹马儿皆是在马鞭的催促下奔跑起来,经赛场上瞬间尘土飞扬,琼楼退到季月锦身边,为季月锦挡去出来的沙尘,而季月锦也只顾着躲藏风沙洗礼,没有看见在风沙中,有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她,似乎要取她性命。
片刻,当尘土散去时,琼楼才缓缓离开了季月锦的面前,回到了季月锦的神色,她的职责是保护主子,却是代替主子发号施令。
季月锦看着场上的情形。陡然发现,却是陶雅娜一马当先的冲在前方,而尽管如此,陶雅娜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她暗暗的抓住身下马的鬃毛,想要克制住马的行动,却发现怎么也遏制不了马的速度,她的马不受她控制了。
季月锦看着陶雅娜的脸色,便明白,这场上怕是风起云涌,波涛暗流了,陶雅娜想要她的命,而这场上同样有人,想要了陶雅娜的命。
正当季月锦沉吟思索之时,耳边响起了婢女高声的惊呼:“陶雅娜夫人的马儿失控!冲了过来了!”
闻言,季月锦不敢置信的抬头望去,果然看见陶雅娜的马儿直直的冲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而来,季月锦忙要起身离去,可是怀着身孕的她怎么能比得上发疯奔跑的马儿?慌乱和匆忙中,季月锦不知是踩了谁的裙角,不慎甩了下来,庆幸的是,没有摔到肚子。
还没等到季月锦庆幸完,一阵嘶鸣声在季月锦头上响起,季月锦抬头,那只疯马正抬高马蹄在自己头上嘶鸣着,陶雅娜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马上摔了下来,在地上打滚哭喊着,身边是一群婢女,焦急的嘘寒问暖。
“啊!”直到此刻,季月锦终于忍不住的喊了起来,害怕和恐惧席卷而来。一旁的琼楼连忙闪射去抽身边侍卫的剑,然而,琼楼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马儿下落的速度。
“夫人!”待琼楼取来长剑一件刺穿陶雅娜身下疯马的喉咙时,那只疯马的蹄子却不偏不倚的踩中了季月锦的肚子,重重的,甚至可以听见声音。季月锦只觉得一阵剧痛,在失去意识前,她感觉到身下有什么没了,她的孩子,她的亲生骨肉,没了,她辛辛苦苦保全的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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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死胎落,心亦死
北苏御书房内,苏慕言有些急躁的看着眼前的奏折,心中有些恼怒,他就知道这些该死的部落老狐狸没那么容易臣服,果然,这才第几个月,就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减少上贡的东西了。
“陛下!不好了!”未等苏慕言平息自己的怒火,长鸣急急推开大门,走了进来大喊道。
苏慕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却也知道长鸣会如此急切,必然是有大事,忙问道:“长鸣,怎么了?”
长鸣甚至来不及喘口气,连忙道:“夫人,夫人的孩子落了!”
这一刻,便是苏慕言也维持不了面上功夫了,拍着桌子,起身喝道:“什么!”
“陛下!您快去看看夫人吧!御医说,可能母子都保不住啊!”此刻,长鸣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他来之前亲自去看了季月锦,季月锦脸色的苍白和她身下的血红完全成了对比,让人继续心惊胆战。
苏慕言立刻走下王位,冲向凤鸾宫,手紧紧的攥住自己的衣袖,该死的,怎么这个时候季月锦肚中的孩子没了,这个孩子本来是可以成为他极大的一个筹码的,却是此刻没了!
凤鸾宫中,季月锦死死的拽着自己身上的棉被,身下,一片血红。
琼楼心疼的站在一边,伸手握住季月锦的手,她一路抱着被马踩踏住的季月锦回来,季月锦身上的血已经弄葬了她的衣裙,可是此刻她也来不及顾及太多了,季月锦腹中的孩子已经略微成型,此刻落胎,不亚于要了季月锦的命。
几个女婆子跪在季月锦身下,接过已经被季月锦身下流出的血染红的棉布,脸色一片紧张,这么多血,这个孩子必然是保不住了,若是再不把死去的胎盘拿出来,便是季月锦怕也是要有危险的。
“陛下驾到!”门外响起了长鸣的声音,琼楼已经来不及出去拜见苏慕言了,她现在必须在这里陪着季月锦,她的痛,她的怨,她现在只想陪她承受。
苏慕言刚进寝殿,便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陶雅娜跪在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