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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钦苒身躯一怔,随后恢复正常,缓缓开口道:“陛下说笑了,我叶钦苒早已孑然一身。早就没有什么族人只说了,如今的我只是一个为北苏献上忠心的臣子而已。”
“是吗?那么,叶上大夫,到时候三国作战,还请你跟随在朕的左右,陪朕一起去看看你以前的主子是如何死的吧。”苏慕言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可是在那笑的背后却是令叶钦苒刺骨的寒冷,冷的令叶钦苒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看着苏慕言射来的视线,叶钦苒笑着应和道:“能跟随在陛下左右是臣下的荣幸。臣下身子略有不适,先行告退,扰了陛下兴趣,还请陛下恕罪。”
“哪里哪里,叶上大夫可是我北苏的栋梁之才,要有自己的身体为重,保重好身体为重,下去吧。”苏慕言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待叶钦苒退下后,苏慕言冷声道:“天二,去跟着,这叶钦苒果然是个不能掉以轻心的角色。”
暗处,一个身影出现,随后再一次消失在黑暗之中,却是直直的跟着叶钦苒而去,叶钦苒走出主营漫无目的的随意走动着,他的一生,追求着将苏慕城送上巅峰,送上权力的巅峰,希望从自己的手上出现一个千古帝皇,所以,他不希望苏慕城被女色迷惑,所以他费尽心思的想要除去楚月泠,如今难道都是错了吗?族人抛弃,背叛国家,这难道是他想要的,这难道就是他所愿的吗?
不远处,看着神思恍惚的叶钦苒,季月锦在琼楼的陪伴下站定,冷眼看着,片刻,季月锦冷笑一声,走回自己的帐篷,对着帐篷内的雅晴雅容道:“可有办法帮我杀了叶钦苒?”
季月锦此言一出,瞬间让雅晴和雅容甚至是琼楼都愣住了,雅容最先回过神来,她是明白叶钦苒和月泠之间的仇恨关系的,但是他和季月锦之间的关系,她却不是极为明了,不由的问道:“夫人,您为何要叶钦苒的性命?”
“血债血还,他要我父亲性命,我便要他以命换命。”说道这里,季月锦的面孔有些狰狞起来,雅晴和雅容对视一眼没有吭声,她们皆知道季良的死,却没有告诉季月锦,一则季月锦当时痛失爱子,实在不宜雪上加霜,二则那个时候的季月锦着实不够成熟,她们怕告诉了她,她会因此疯狂,可是季月锦居然知道了季良的死,甚至知道季良是死在叶钦苒手上。
“雅晴,雅容,可有办法?”看向雅晴和雅容,季月锦的目光中满是恨意,当初叶钦苒刚到北苏之时,便害她误以为是苏慕言杀死自己的父亲,若不是因为陶雅娜害死自己的孩子,她或许真的会和苏慕言远离,如今,她知道了真相,又怎么不会要了叶钦苒的性命呢?
“有倒是有,但是夫人,您需要看准时机。”抬头看向季月锦,雅容斟酌了一下如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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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兄弟间,夫妻见
三国交界处,苏慕城坐在一处亭台内,浅饮着一壶好酒,身后,房宿和暗一及其他几位暗卫皆是站于明处,将苏慕城保护的丝毫不漏,而苏慕城则是丝毫不在意般的继续自饮自酌。
苏慕言缓缓走入楼台内,温和一笑,身后的天地两组剩余的暗卫皆是如房宿等人一般,护住苏慕言,苏慕言则是看着苏慕城道:“皇兄好雅兴,在这儿一个人自饮自酌。”
“三国交界之处,此亭是唯一一座亭台,也因为这里曾经有过多次谈判,故而被保留至今,阿言今日來,应该是知道我为何找你吧。”对着苏慕言,苏慕城洠в杏秒拚飧龃剩闳缢娑栽裸鲆话悖站浚故墙漳窖缘弊鲎约旱募胰耍约旱那兹硕源拧
苏慕言笑了笑,拿过桌子上的另一个酒杯,给自己斟了些酒,随后举杯道:“我自然知道皇兄的意思,这里曾经多次见证了数年前,苏国,楚国,姜国,甚至是匈奴之间的谈判协和,皇兄今日來是劝我离开谈和的吧。”
“不,我是劝你投降。”苏慕城亦是举杯,但是说出的话,却是让整个空气顿时凝滞了,苏慕言笑容一收,冷冷的目光和苏慕城对视,两人皆是乱世枭雄,盛世英雄,但是终究,苏慕城比之苏慕言要更加气势逼人一些。
同时饮下杯中的酒,苏慕言再次笑了:“好酒,我已经有多久洠в泻裙展刂实墓本谱砻蜗缌耍饪墒俏夷稿背踝畎木瓢。豢上В稿了蓝紱'能喝上多少。”
“梅语夫人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又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只能告诉你,梅语夫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想要谋杀我的母妃,杀人者人恒杀之。”听到苏慕言提及自己的母妃,苏慕城皱了皱眉,却依旧是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來。
苏慕言有些凄凉一笑,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母妃写给外公的锦帕我已经看过了。”
他曾经偷看过李历身上虽是携带的那块锦帕,只因那上面绣着的花纹,和母妃的绣工极为相似,故而他便偷偷看过,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绣帕上写着的满满是母妃如何陷害安颜夫人的过程,写着母妃的不甘和绝望,以及将自己托付给外公的遗愿。
那个时候,他便知道,曾经母妃在他面前所说的什么自己是被冤枉的,自己是被陷害的这都是虚假的,这都是母妃用來哄骗自己的,他支撑了这么多年的渴望,对皇位的渴望,想要为母妃报仇的渴望,都是假的。
再后來,他的支撑从想要成为苏国苏侯为母妃报仇便成了想要夺回月泠,想要再次让月泠回到自己的身边,为了这个念头,他疯狂的和苏慕城作对,疯狂的想要置苏慕城于死地,即使他是自己的皇兄。
“那你现在在追求的渴望的到底是什么,”看着这般的苏慕言,苏慕城有些好奇了,他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那为何还要苦苦支撑着,他所做的意义又在哪儿,他不明白。
苏慕言为自己再倒了杯酒,笑的自嘲:“渴望追求,我如今想要的不过是能和泠儿在一起而已,我想要的不过是把泠儿从你的手中夺过來而已,泠儿本來就是我的,她本來就是我的,我和她共同成长了八年,八年,你懂吗,那种执念,那种疯狂,你能懂吗,”
说着,苏慕言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苏慕城再次皱起眉。冷笑道:“八年,你以为你的八年很长吗,从阿泠出生之前,沁月姑姑便为我和她定下了娃娃亲,我和她注定是在一起的,她注定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夫人,我等了她何止八年,我等了五年,因为沁月姑姑需要她,我寻了她十一年,因为她被季良保护了三年,然后被你私藏了八年,我错过了她成长的时光,我的执念和疯狂,我的痛苦和无奈,你懂吗,”
听着苏慕城的反问,苏慕言苦笑一声,再一次为自己酌了一杯酒,晃了晃,幽幽道:“终究我们还是输在了同一个女子的身上,只是,你比我幸运,她爱着你,而我只能看着她爱你,疯狂,不甘,然后颓废。”
“是你自己将她送到了我的身边,是你自己放开了她的手,她不是物品,容许你送來送去,她更不是你的筹码,容许你在这场政治之争中,尽情的滥用。”看着如此模样的苏慕言,苏慕城洠в兴亢恋牧担站渴撬宰髯允埽妥吡瞬桓盟妥叩娜恕
听出苏慕城话语中的嘲讽,苏慕言也不恼,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只是把她当做利刃,当做划破天空,撕碎你的利刃,可是自从那一年她刺杀景尚满身是血的回來时,我便知道我不可能再仅仅把她当做利刃了。可是我依旧想报复你,所以我甚至决定,等她杀了你,等我登上皇位,我便娶她为妻,即使她可能已经和你同床共枕,但是我错了,她最终还是爱上了你,我输得一塌糊涂。”
“这是一场你本來就不可能赢的赌局,只是你自己洠в锌疵靼装樟恕!币∽约罕械木疲漳匠强醋潘漳窖约绦溃骸澳阋绾尾趴贤督担
“将泠儿给我,许我们双宿双栖,我便是将天下给你都无妨。”苏慕言亦是看向苏慕城,两人眼中都是坚定,一个不可能让出月泠,一个势必要得到月泠,这便是他们永远的矛盾点,永远不可能调和的地方。
苏慕城大笑一声,问道:“这么说,我们之间是洠в屑绦赶氯サ挠嗟亓耸锹穑
“本就洠в刑赶氯サ挠嗟兀嫉搅苏飧龅夭剑市謥硖概胁还峭嚼投选!彼漳窖孕Φ奈潞停饺怂哪肯喽裕词怯凶盼奚幕鹧嬖谒侵溆巫咦牛馐钦饷炊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