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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家公子不大喜欢别人近身。”未等月泠开口,天权倒是最先开口替月泠挡了下来,那大夫也没多什么,只是拿出另一瓶药道:“这是上好的祛疤膏,我看你们这衣着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和侍卫,应该不会多想留下疤痕,這一瓶刚刚好。一共二十两,请问哪位付钱?”
暗一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交给那大夫便打发他离开,月泠看了眼两瓶药,并没有多加在意,那大夫眼里满满是对金钱的**,他只图钱,不必在这药里下毒,只是效果就不大能保证了,再说药,他们自己有,请大夫来看看,不过是保险一些,况且,天权的伤确实有些重了。
“暗一,留一瓶我们的金疮药给天权,这两瓶药,如果是有用便留下,没用就丢了便是,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事问天权。”月泠看着退到自己身后的低头的天权,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懂得自己的习性?怎么可能,她甚至不知道楚国暗卫除了季良以外还有人存活,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
暗一听命留下一瓶上好的金疮药,随后便和暗七双双退下,月泠接过桌上的金疮药丢给天权,道:“去内间上药,上完药来见我。”
天权接过药,朝着内间走去,月龄则是走到屏风后,换下沾了血迹的衣裳,换上颇为宽松的衣裳,这时狐狮闯了进来,最终是已经嚼碎的药材,在月泠腿上的伤口上涂了涂,月泠接过狐狮嘴中的药,给自己的伤口涂好,她的伤口不深,也没有多少,比之暗七和天权要好得多。
上好药,月泠靠着床榻,狐狮则是躺在月泠身边,趴在地毯上,悠闲的闭起了眼,当天权从内间出来时,便看见眼前这温馨宁静的一幕。
天权心中一软,眼中再次翻涌起爱意和迷恋,许是盯着月泠的目光太火热,月泠睁开眼,天权瞬间收回目光,站在月泠面前,身上是刚换好的衣裳,却能看出浑身的紧绷。
月泠皱着眉,她不是没有发现刚刚天权眼底的异样,但是這层纸她不适合去捅破,看了眼天权,月泠道:“放轻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天权愣了愣,随后放下自己身体的紧绷,出声问道:“皇女有何事询问?”
“天权,你离开楚国的时候多大?”月泠悠闲的话语似是闲谈,天权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才答道:“十五。”
“如今也已经二十八了,马上都是而立之年了,”月泠看了眼天权,却是话题一转继续道:“你怎么混入姜暗卫的?这么多年没有被发现?”
“属下自幼会缩骨功,被派入姜国后,我乔装成六七岁小儿,被上任暗三看中,带入姜皇陵训练,姜暗卫的训练皆是一对一,大多时候都是自己单独练习,故而没有人发现我的异样。”天权低着头,似是在认错一般,月泠听着天权的叙述,良久没有出声。
当天权认为月泠再也不会有问题之时,月泠再次开口道:“你,认识我?”
看着眼前瞬间身体再次紧绷此来的天权,月泠皱了皱眉,她可以不去捅破天权是否对自己有异样感情一事,但是她确实像知道天权为何会知道她的习性,楚国暗卫,除非登基为侯,不然不能交给下一代继承人,便是她也没有见国楚暗卫,但是天权确实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认识她。
天权犹豫了一会,随后抬头看着月泠,将满心的爱意暴露在眼中,随后道:“是,我认识皇女。”
“我不认识你。”没有避开天权的目光,月泠依旧是平静而又平淡,她没有办法阻止天权喜欢她,但是她可以用冷漠去熄灭天权的热情,想来,不会有谁愿意一直用热脸贴着冷屁股。
“公主,您出生的时候,便是我第一眼看见你的。”天权温柔一笑,虽然脸色依旧有着一道伤疤,却不失英俊之气,月泠闻言愣了愣,她自在母妃胎中便有了意识,出生之时,因为是婴儿之躯,她难以看清眼前的一切,只能看个迷迷糊糊,当初也没多在意,如今想来,确实,当初自己是被一个小小的人影看着睁开眼的。
“当时我十岁,骨骼奇佳,缩骨功大成,被选做下任暗六的接替人,正好赶上夫人产子,便和上任暗六一直陪着陛下守候您的诞生。陛下仁爱对下,您出生之后,我一时好奇竟是想要抱一抱您,陛下居然同意了,而您便是在我怀里睁开眼的。”看着月泠疑惑的眼神,天权笑的更为温柔,目光亦是更加迷离,月泠皱了皱眉,她倒是没想到自己和天权居然有这样一段牵扯。
“后来,我自请守护公主,陛下也便同意,一直到您五岁,楚国将灭,我本是想要陪着您,可是三个人终究目标太大了,这一次陛下没有同意我的要求,我便来了姜国。”收回神思,天权苦笑着看着月泠,他自她出生起,便在她的身边,陪伴她,守护她,远远的,默默的,从未在她面前出现,可是他就是一年比一年更爱那个小小的身影,一年比一年迷恋,一年比一年深爱,如今哪怕时隔了十三年,他还是爱着她。
月泠沉默了,许久月泠长叹了一口气,她知道,這层纸如今不挑破也得挑破了,不然于她,于天权皆不是好事:“我嫁人了,苏侯苏慕城。”
“可是!”天权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月泠嫁给的是苏侯,那个踏破楚国国门的人。
“是我母妃把我交给他的,他答应母妃用一世守护我,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月泠依旧没有任何神情的变化,语气平淡的似乎是在说着今天天气很好,却足以让天权心死如灰。
天权的脸色愈发变白,月泠没有说话,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他继续做梦,不如如今就这样断了他的念头,结束他这个长达十八年的梦,他和她有缘无分是注定的了。
半晌,天权却是跪下,抬起头来,那双眼底满是坚持和坚决:“公主,您喜欢谁,爱着谁我皆不在意,我爱你,你在我心底便可以。”
月泠一愣,她没有想到天权的感情是这般浓烈决然,这已经不单单是喜欢,是爱,这已经成了执念,她将会成为困住他一生的执念,他一生皆丧在了自己初醒时的那一眼。
行完礼,天权也不管月泠怎么想,怎么回答,便退出了月泠的房间,看着天权离去是脸色的决绝和毅然,月泠笑了笑,不由的摇了摇头,倒是她执着了,若是他放不下,自己便是在他心里一生又何妨,给了他支撑,好过让他无牵无挂游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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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恋温情,初有孕
“暮寒,月泠来消息了。”别院中,夏青玦伸手接过飞至身侧的纸鹤,本是上下飞舞的纸鹤到了夏青玦的手上便没了动静,夏青玦打开纸鹤,看了眼上面的字,对着身后喊道。
楚暮寒将手中的饭菜摆好,走到夏青玦身边环腰抱住夏青玦问道:“她怎么说?”
“姜暗卫已解决,我们可以行动了。”将手中的信纸在楚暮寒面前摆了摆,夏青玦轻轻一下,随后问道:“对了,那十个女子你杀了送回北苏了?”
“对,你不同意?”没想到夏青玦陡然问起这件事情,楚暮寒一愣,却没有回避,说实在虽然帮月泠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但是真的被夏青玦问起的时候,他反而有些紧张起来了。
“我知道你和月泠是为了我好,但是,下一次一定要记得和我说才行。”感受到楚暮寒一瞬间的紧张,夏青玦笑着摇了摇头,她的性子,她可以做到毫无怜悯之心的在战场上杀人,但是却无法做到没有感受的看着无辜的人被杀,那样超出了她的底线,而这一次楚暮寒和月泠会避开她,她也是明白的。
楚暮寒目光一软,答道:“我和月泠是怕你难做,你不喜欢无辜杀人,那我们就不让你参与这件事情,怕你难受,所以不告诉你。你不想做的事情,我们来做就好。”
夏青玦转身抱住楚暮寒,笑了,他其实和月泠真的很像呢,为了别人的感受情愿伤害了自己,委屈了自己,这样的楚暮寒如果说自己和月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都不会相信的。
“好了,用膳吧,月泠既然说了可以行动了,那么姜国也改变天了。”拥着夏青玦在桌边坐下,楚暮寒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他要将月泠扶上高位,重建楚国,不仅仅因为老祖宗的教诲,也因为,他身上流着楚皇室的血脉,楚皇室从不允许自己的国家受到伤害。
挑拣了几样爱吃的菜放入碗中,夏青玦停下筷子问道:“对了,沐汐那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