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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少爷,你没事吧,我……我……”月儿真觉得自己没用什么力气,他都不知道怎么了,自从之前和方行天一战后就一直躺倒现在,就这还是整天全身无力,有时候她想想,都有些忍不住要过去一剑砍了那个方行天。
“没事,没事,我骗你的,哈哈……不然你要真走了,我现在可拉不住你。”贺峰深吸了几口气,故作搞怪的说道。
“少爷……”
月儿如何看不出贺峰的心思,她曾听贺峰说过:十年的时间是足够看懂一个人的了,如果一直看不懂,只能说你开始看他第一眼的时间不对,如果对了还是看不懂,那再多的时间也是浪费,因为——你自己在骗自己啊。
她一直都不太明白什么时间算对,也不知道贺峰明明这么小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感慨,但是作为看着贺峰从小长到大的这十来年,对于贺峰的心思,她一直都很懂——至少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也是因此,在很久以后的一段极为阴暗的时间里,贺峰最为艰难困苦,甚至全世界都找不到一个人相信他的时候,月儿都始终如一的站在贺峰的身旁,如论别人如何看,她对贺峰的看法都从未变过丝毫。
“不说这个,你刚才想说什么?”
这丫头越来越不好骗了,贺峰心中如此想着。
“何叔说这几天的时间他就要走了,酒叔传信说他有事要何叔帮忙,想问问少爷你还有没有什么事要他做,没有的话,他或许明天就要走了。”
“哦,我倒是没什么事……对了,酒叔到底干嘛去了,一直都没见过他。”贺峰随意的问道,但一直都没听到回应,不禁有些奇怪的回过头看了看月儿。
但是当他看到月儿的一瞬间就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他和月儿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够久了,久到甚至她一个动作,一个表情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
几乎同时,贺峰和月儿两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他没跟你说?”
“他没跟你说?”
又是同样的话语,异口同声的说出。
“你是少爷,你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可能知道啦。”月儿马上表示这不是自己的责任,她可清楚得很,如果这种事自己认了,说不定今天就要挨罚了。
“喂,这话就不对了,虽然我是少爷,但是这些事我一直都没过问过的啊,不都是你在安排吗?”
“那……那少爷你都什么都没说,我怎么安排嘛?”
嗯,还撒娇…没用的,没用的。贺峰心中有些得意地笑着。
“那你看,是不是要你先告诉我,然后我再安排你怎么做呢,对吧?”贺峰颇有点耍无赖的味道。
“那……那怪也要怪酒叔,是他没告诉咱们的。”月儿胡搅蛮缠不是贺峰的对手,决定跟他讲讲道理。
“嗯……说的也是,不过他现在离得太远了,不好罚,只能罚你了……”贺峰终于图穷匕见,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今晚……”
“哎呀,白姐姐回来了,我先去做饭了。”
贺峰没有回应她,而是静静的躺着,经过刚才的那看似毫不费力气的一起一落以及谈话,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虚弱了,说不上喘粗气什么的,只是觉得干什么好像都提不起力气一样,这种感觉糟糕透了,他甚至有时候都在想,自己会不会这样一辈子就这么瘫了……但好在稍微有力气一些的时候,他断断续续的做了全身的关节活动,确认自己真的是因为没有力气,而不是什么神经有问题才不再那么提心吊胆。
重新躺下的贺峰并不知道走开的月儿的心情有些复杂。
很开心少爷能够这样信任自己,但又有些担心,少爷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不管,也都不问,当然,这或许是因为年龄还太小的原因,希望以后会好起来吧——虽然这样想超出了作为一名丫鬟的本分,但是就是会忍不住去想,老爷、二爷和三爷的关系是很好没错,但那也是因为老爷心胸宽广啊,那以后如果小少爷就这样总是什么事情都不管,那勇少爷会像老爷那样对待原本最有资格继承贺家家主只为的少爷吗?就算勇少爷容得下少爷,那少爷岂不是要整天听别人使唤?少爷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总是对他指手画脚的了呢。
少爷啊……月儿心中有些感叹,但随后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多,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有些酸楚与苦涩,口中轻轻地呢喃道:“或许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在了吧……”
心中这样想着,月儿则是没有丝毫的停留,一如既往的和刚从外面回来的白青一起烧火做饭,真说起来,自从白挺不见了之后,他们三人时常都是贺峰做饭的,也就这十多天的时间,仿佛又回到了贺峰刚来的那段时光,贺峰在一旁看书,白挺总是整天拿着本书躺在那里,看着昏昏欲睡的模样,月儿和白青两人烧火做饭,刷锅洗碗……
…………
白天虽然是个大晴天,但夜晚却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阴暗了下来,乌云弥漫天际,有风渐起,仿佛下一刻就是一场光风暴雨来袭。
相对于国都这边的天色阴沉,远在数千里之外的远山镇则算得上是一个好夜晚,月明星稀。
贺府之中此时已然灯火通明,有一个小姑娘坐在贺峰曾经最常做的凉亭中,百无聊赖的扔着手里的鱼食,只是其神情看着时而开心,时而又有些嗔怒,让人看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而目光也没有聚焦到凉亭边池塘中的鱼,更没有停留在手中的鱼食,或者说她的目光没有聚焦到任何的事物上,直到手里的鱼食扔完,她才恍然的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准备回去睡觉。
“玉婷小姐,铁叔找你过去呢。”
牛玉婷刚刚走了几步,就听都身后有人在喊自己。
“嗯,好的,这就过去,谢谢啦。”
就在这时,她听见天边传来一声嘹亮的鹰鸣,心中顿时一喜,心想:难道那小子终于有消息传回来了?但随后那份喜悦又黯淡了下来,像这样的信鹰他都见过三次了,从没有贺峰的消息,同时心中不禁生气一丝怨念——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传句话回来,哼!
另一边的厅堂之上,此时正坐着贺烈、聂问和李天隆三人,多半是贺烈在问些什么事情,然后聂问或者李天隆在回答,偶尔两人也发出一些疑问,等待贺烈的回答,就在这时,一只身躯健硕的雄鹰落在厅堂门外,然后就那样犹如是一个人一般的,一步一步走向了贺烈。
贺烈意见这鹰也是快走两步,半蹲下抚了抚那鹰只雄鹰,然后才从他的腹下取出一封信,看了落款,缓缓打开看了起来。
这一看之下,心中更是惊起了万丈波澜,就连拿信的手都微微颤了一下,深吸几口气,缓缓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将手中的信拿给因为自己的紧张而已经围到身旁的聂、李二人传看起来。
信是贺勇在贺峰虚脱无力到第三天天依然未有任何好转迹象的时候写的,直线距离逾越千里,能在今天就将消息传过来,其速度已经算得上非常快了,心中可谓是详细之极,不仅有旁人在外的旁视的观感,更有贺峰亲口所述的感觉,更关键的是在最后,他并没有发表任何个人的看法,或者说他并没有做出任何有意义或者无意义的总结。
如果让贺峰看到这一封信,他多半会在心里赞叹:这真是一份极为合格并且十分规范的情报样板。
贺烈皱着眉说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一直以来,三人从小到大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秘密瞒着彼此,当然也包括当时让贺烈兴奋欲狂的贺峰的体质问题,当然,后来虽然有些怀疑,但直到此时,他才有些觉得,自己似乎高兴早了——也就是说贺峰的体制或许不是自己当初说的的那样,是先天无窍体质。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吧?”李天隆也是皱着眉说着自己的看法。
贺烈看了看另一边的聂问,却只见到对方双手一摊,摆出一副你们说怎样就怎样的表情,心中有些无奈,自己兄弟自己是明白的,他是极为聪明的,武道天分也是极高,爱好也非常的广泛,但是……怎么说呢,除了自己等极少数的人着重强调的事情之外,几乎就没什么事情能让他牢牢记在心里的。
例如他喜欢酿酒更喜欢喝自己酿的酒,不管酿的是好还是坏,他都喜欢喝,但数十年前有一次也不知是酿出了什么样的酒,据他说只有一壶,喝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