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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几日,张烈和双瑞开始张罗起办酒楼的事,忙得不亦说乎。
不过刘瑾的人马却还是暗中发现了张烈,便急着向刘瑾上报了此事。
“哈哈哈,好!干得漂亮!”刘瑾夸赞到手下的人,又接着问道:“你们说张烈旁别一直跟着一个女的?”
“不错,督主!”
“这自古英雄爱美人,这下张烈如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刘瑾的眼中又露出一丝恐怖的气息,“本督这次一定要抓住张烈;夺取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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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生救武宗
先前武宗曾交代乌邪要去围场捕猎,于是,没过几日,趁着晴空高照,便带着一群护卫和乌邪一同前往围场了。
这乌邪虽是整日在菩提迦耶打禅的和尚,不过骑马却确实不逊于武宗身边的这些护卫。更想不到乌邪的箭法更是精湛,不到半会儿,乌邪与武宗便各自已经捕获三只猎兽。武宗非要争个输赢,于是二人一块骑到了更远的地方。突然武宗被眼前不远处的一只麋鹿所吸引了。
“看到没有,”武宗骑着马同乌邪说到,“这是朕的了!”说着便挥着马鞭朝着麋鹿奔去。乌邪看这武宗有些求胜,于是也不敢在同他争抢。
不过武宗一箭射去这次却没射到麋鹿,反倒吓得那麋鹿迅速跑开了。武宗有些生气,跟着追了上去,武宗已经忘情了,激动得追着那只麋鹿,跑到更远,已经甩开了护卫,只是乌邪一个人还在后面快马加鞭死死的追赶,“皇上小心哪!”乌邪喊到。
终于,那只麋鹿好似已在跑不动了,停了下来。武宗也跟着停了下来,只见武宗开始拨开弓箭,做好姿势,准备射鹿。可没想到那麋鹿反是逼急了似的朝着武宗奔来,那马被吓到了,惊慌得仰天长啸。武宗一个不留神,就要摔倒在地。
“皇上!”乌邪想也没想扑了过去,接住武宗,二人一块摔倒在地。
武宗看似并无大碍,望着已经逃跑的麋鹿,武宗又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骑上马又拿起弓箭继续追赶那只戏弄他的麋鹿。武宗又追了好远,直到终于将这只麋鹿射死,武宗这才咽下这口气。
护卫和乌邪也都陆续赶了过来。
武宗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又望了一眼乌邪,才发现他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臂,脸色一副很难受的样子,身边还有几个护卫搀扶。
“御弟,你怎么哪?”武宗这才焦急地问到。
“不碍事,刚才接住你的时候,不小心伤了手臂。”乌邪已是冷汗直流。
“啊,”望着此景,武宗这下回想起来才知道乌邪受的伤确实不轻。“快,赶紧回宫!”武宗着急地喊道。
于是一群人便急忙回宫去了。
看过手臂,两个徒弟在豹房里帮乌邪上药。
“这个狗皇帝,竟害得师父你的手成这个样子!”女忍者生气的说到。
“诶,”乌邪连忙捂住女忍者的口,“岛子,跟你说过这里不比得天竺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说到:“这点伤算不了什么,想本座之前练开天掌时受的伤可不比这个轻。”
这个时候刘瑾也赶忙过来看望乌邪。
“哎呀,圣僧好些了吗?”刘瑾一副关心的样子说到。
“有劳刘督主替贫僧担心了!”乌邪回礼道。
“本督听说你是为救皇上才受的伤,本督真是替皇上叩谢圣僧呀!”说着,刘瑾连忙作揖。
“不敢担啊!皇上也是贫僧的八拜之交,贫僧哪有不救之理呀?”
“对了,圣僧,你放心,本督已经找到一处可供圣僧安心练功疗伤的处所了!”
“哦,在哪儿!”乌邪显得有些开心!
“就是前内阁大臣谢迁的官宅!”刘瑾解释道。“这老头的家就在京城里,我原是想收做后院的,前几天我去看才发现正符合圣僧你的要求!”
“那太好了,贫僧真是不知该如何感激刘督主才是呀!”
“圣僧太客气啦,本督早已将圣僧当作是知己了呀!”刘瑾笑着说道。
“正是,正是”乌邪点着头回礼道,“对了,那本秘笈如今刘督主有消息了吗?”
“本督已经打探到张烈的消息了,这几天就要动手了,这次本督一定不能再让他溜走了!”说着,刘瑾又感叹到:“只是那些个藩子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本督要不是整天要伺候皇上,一定亲自出马!”
“既然如此,那贫僧就让我的这两个徒儿去助刘督主一臂之力吧!”乌邪对刘瑾说道。
“乌邪圣僧所言当真!”刘瑾激动地说到,“早就听闻圣僧收了两个日本的武士,个个精通日本最高武学,若真是这样,那本督自然不胜感激了!”
“好,那岛子,阿音斗你们就随刘督主去吧!”乌邪吩咐道。
如此,那这两名日本武士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两个武士,女的叫山野岛子,男的叫阿音斗,过去是日本某官僚的两个护卫,武功极高,在日本也算数一数二的高手,后来在一次出海时不幸遇海啸,最终被乌邪救起,还传授二人天竺礼数与武功,帮他们早日恢复武功,从此二人便拜乌邪为师,与乌邪同住在菩提迦耶,再没回日本!
不过张烈如今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刘瑾给暗中算计,眼看着又将经历一场大劫了'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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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烈店中斗技
一切似乎都还算是平静,这日,张烈与双瑞在小镇上闲逛,突然张烈被眼前的一家人头攒动的字画店所吸引,这字画店门口提的对联字体为楷体,引用兰亭集序中的诗句,上联为: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下联是: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横批即店名:妙哉巧笔。这笔法大气雄浑,虽是王羲之的诗句,却又颜真卿的笔锋。看这进进出出的客人,看上去却都是家境富足的达官贵人,他们手拿上等宣纸,像都是前去求字的。
“走,进去瞧瞧!”张烈有些好奇,拉着双瑞的手走了进去。
张烈虽说未能继承父亲的无影腿神功,不过确实有得一手与他父亲一般妙的书法,特别是对楷书与草书更是精通,所以看到这里自是来了兴趣。
这店共有两楼,一楼是一些字画的展品,而来的客人却似乎都是朝着二楼奔去的。这一楼却独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是一个断了右臂的老头,八字胡,头发看上去有些凌乱,衣服也谈不上端庄,不过却被这些字画所深深的吸引。
“这是你们求的!十两银子!”一个店小二对着一对夫妇说道。
“这么贵啊,能不能便宜一点啊!”那妇人说道。
“嫌贵,那就换店吧!”说着,那小二便准备拿着字转身走开。
“别别别!”那男的忙拦住了他,又回过头对妇人道,“你懂什么,这大师的字一字千金,这点钱算什么!”于是便连忙拿出银子,从小二手里接过。
“啊,这模仿唐代书法家张旭的笔法,以草书的形式,字体潇洒磊落,变幻莫测,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呀!”那断臂老头望着一幅字画感叹道,边准备用手触摸。
“诶,老头,那字画决不能用手摸的!”那小二忙对着断臂老头喊道。
这老头无奈的将手放了下来,又挠了挠颈子。
那小二又朝老头走了过来,抱怨的说到:“你这老头,三天两头的到这店里来,又不花钱买字,不是摸这儿就是摸那儿的,还好你只有一只手,不然你怕是要偷我们的店里的字画罢!”
“不得乱说!”那断臂老头顿时面红耳赤起来!
这时张烈与双瑞走了进来,望着这四周都是挂满的字画,双瑞也只得一直赞不绝口。不过张烈却在一旁没有发声。
“哎,可惜可惜!”张烈走到这老头面前,望着这幅叹息道。
“怎么了?”双瑞好奇地问到。
“这幅草书虽然有张旭的神韵,不过却俨然成了一种模仿,完全没了作者自己的特点!”
“诶,你是什么人,在这里胡言乱语的!”小二忙冲着张烈吼道。
张烈瞥了一眼小二,不屑的笑道,“看你就是这里打杂的,这洛神赋讲的是曹植与魏文帝曹丕之妃甄氏之间的一段错综复杂的悲剧爱情的故事,用这种草书的形式只是完全追求花样新式,却是忽略了这其中的感情呀!”
“那依你之见,你认为用哪种书体呢?”那老头听着便也来了兴趣问到。
张烈想了一会儿,“晚辈认为应用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