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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无数弩箭、矢石如大雨倾盆一般滚滚而下,袁军之势顿时一挫。
袁术在高台上望见,眼中寒光一闪,当即传令道:“投石车调整距离,给我狠狠的砸!”
投石车再次发动,无数巨石砸向盱眙城头,不过这一次巨石比方才远了许多,城墙前的军士并无大碍,可背后运送箭矢的士卒却遭了殃。
巨石砸下,鲜血横飞,其惨状不可言喻。
可守城众军对此全然不理,箭矢仍旧源源不断的向城下倾泻。
袁术大军战力虽强,可遇到这群不要命的‘疯子’,仍旧有些吃不消。
无数士卒前仆后继,向上攀爬,可就是无法攀上城头,即便侥幸攻了上去,不出一刻,就会被守军杀退回来。
一时间,双方僵持起来,场中一片喊杀声。
战局一直从正午延续到黄昏时分。
眼看大军无法登上城头,袁术眉头紧紧皱起。
“可恶!想不到徐州军战力如此之强,简直超乎想像。”袁术还不知道,徐州军是因为投石车的缘故,存了必死之心,否则战局如何,还真是不可预料。
若是让袁术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不知会不会后悔。
“唉!”叹息一声,袁术命人传令:“鸣金收兵!”他的士卒可比徐州军士金贵的多,自然不愿这般消耗。
叮!叮!叮!
鸣金之声传来,只见袁术大军如潮水般后退,前后有序,并无杂乱之景。
陈登见此,感叹道:“袁术果然不凡,大军甚有章法!”
于是打消了趁势追击的念头。
城下,袁术深深的看了一眼盱眙城,然后下令大军回营。
回去的路上,袁术闷闷不乐。
自讨董后,袁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到之处望风而降,没想到今日却对小小的盱眙城无可奈何,心情自然不好。
“那陈登并非等闲之辈,有这样的结果,也在情理之中。”袁术自我安慰着。
厮杀半日,大军早已疲惫不堪,于是袁术命众将传令造饭、休息。
随后,此战结果也已统计出来。
仅仅半日光景,就损失了五千兵马,袁术恨得牙痒痒,要知道征伐诺大的江东,损失也不过如此,这样的战果岂能让袁术接受?
“陈登!陈元龙!好样的!他日我攻破徐州,你陈家就等着灭族吧!”袁术眼中凶光闪烁,浑身散发出惊人的戾气。
原本袁术还想着破城后招揽陈登,毕竟陈家父子皆有才能,袁术虽然颁布了求贤令,可治下官吏还是有些紧张,对才人的渴望丝毫不减。
可如今袁术却打消了这个念头,甚至对陈家动了杀心。
“陈家不灭,不足以告慰这五千亡灵!”袁术心中想到。
耐着性子将战报看完,袁术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徐州军比他们好不到哪里,甚至损伤更为惨重。
东门有陈登坐镇,所以袁术没讨到便宜,其他三门守将却是无法阻拦袁术大军,毛玠更是差点攻破北门。
算下来双方兵马损失持平。
“安慰奖也是奖,总比没有的好。”
收起心思,袁术召荀攸、逢纪前来,商议破城之策。
……
………………………………
第046章 陈登求援,曹豹的‘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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盱眙城中,陈登累了一天,可却不敢回去休息,居于城楼之中。
闭目养神片刻,麾下校尉将战报送来。
“什么?竟然损失了五千兵马?”
看着战报,陈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盱眙城中总共才有两万大军,仅仅这一次攻城,就损失了四分之一。
照这样算来,袁术只要再强攻三次,城中兵马岂不是要丧失殆尽?
“袁军损伤几何?”陈登抬头看向传令官,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这个……”传令官支支吾吾的说道:“具体如何,尚未探明。大概、、大概与我军持平,相差不多。”
“砰!”陈登一把将手中战报甩在地上,然后拍案起身,大喝道:“相差不多?我等占城池之坚,兼有民心归附,地利、人和皆在我方,却打出如此战绩,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见陈登暴怒,传令官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唯唯诺诺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陈登发泄一阵,心情渐渐恢复过来,皱着眉头捡起地上的战报,细细研读起来。
片刻之后,陈登终于了解一切,损失之所以如此之大,全因其他三门伤亡惨重,他所镇守的东门却是稍好一些。
见此,陈登下意识想要问罪其他三门守将,可想到投石车巨大的威力,还有袁军士卒悍勇的表现,怒气顿时消了大半。
“罢了!确实是相差甚远。”陈登叹息道。
沉吟片刻,陈登回身坐下,奋笔疾书,将此间困境详细道明,然后命人送至江都曹豹,请其发兵救援。
“一定要坚持到援军到来!”陈登满脸坚定,心中暗暗打气。
城外袁军大营中,袁术正与荀攸、逢纪商议破城之策。
“盱眙吾军是非取不可,可强攻损伤太大,不可取也,汝等可有计策?”袁术沉声问道,脸色显得有些阴郁。
逢纪摇头说道:“除了强攻,纪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
荀攸也是皱眉不语。
为了对抗袁术,陶谦在盱眙城中屯有两万大军,更有数十万石粮草,显然是想与袁术打持久战。
而且,有陈登这位智谋之士在,用计的可能更小。
在这样的条件下,想要攻破盱眙城,只有强攻一途,别无他法。
见二人这般神情,袁术心中更是烦躁,咬牙道:“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逢纪安慰道:“盱眙城中兵马不过两万,今日损失五千,实力已经消减许多,我等再强攻几次,城中兵马必定损失殆尽,到时候盱眙城自会破除。”
“不可!”荀攸反驳道:“城中虽然只有两万兵马,可到了危机时刻,陈登必定会动员普通民众守城,再者陶谦未必不会派遣援军,如此消耗,实非良策。”
袁术深以为然,皱着眉头说道:“公达所言甚是,可若不强攻城池,我等又当如何?”
“为今之计,只能借投石车之力,对盱眙城进行轰击,让城中士卒再无战心。”荀攸想了一下,献上计策。
方才荀攸反驳,逢纪倒也没有放在心上,他们二人算是袁术麾下仅有的谋士,这些日子彼此相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此时听了荀攸之计,逢纪赞赏道:“公达此计甚妙,当可为诛心之计,说不得能够瓦解城中守军抵抗之心。”
袁术则是有些头疼,荀攸之计确实不错,可具体实施起来比较麻烦。
投石车本身就笨重异常,石弹同样如此,大军携带投石车已经十分勉强了,自然无法带上大量的石弹,一般都是就地取材。
可江淮之地一马平川,山石少见,就地取材非常困难,这样就无法保证大军能够持续使用投石车。
“罢了!”袁术无计可施,只能依荀攸所说去办,分出五千人马开采附近石料,供投石车消耗。
……
江都,早在数日前,曹豹已将兵马整备完毕,可却迟迟不见其攻打曲阿。
曹豹之所以如此,却是因心中胆怯。
细数袁术战绩,追董卓、征两淮、伐江东,曹豹虽然没有见识过袁术大军厉害,可却是如雷贯耳,让他去讨伐袁术,实在没那胆量。
“主公糊涂啊!岂能听信荆州花言巧语,惹上袁术这等大敌?”
从一开始,曹豹就反对与袁术开战,初时,陶谦确实不想与荆州扯上关系,深怕惹火烧身,可经过陈家父子一番劝说后,陶谦最终下定决心与荆州结盟,共抗袁术,更是打算先下手为强。
曹豹被陶谦派来攻打曲阿,心中是万分不愿,奈何上命难违。
不过,大军赶到江都后,曹豹一直以整备大军、积蓄粮草为由,拖延不前。
陶谦对此无可奈何,毕竟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而且曹豹出身徐州大族,家族势力甚是庞大,陶谦虽为徐州之主,可也不敢冒然处罚曹豹,只能传书催促,可惜大部分都是石沉大海,不见回复。
迟迟不见徐州大军来攻,让镇守曲阿的董袭疑惑不解。
江东乃是袁术的大后方,重要程度不言而喻,董袭自然不敢怠慢,派出无数探子潜入江都,探听曹豹大军虚实。
可传回来的消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