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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的‘吻’,暖阳村那个雨夜里**的同‘床’,他以阎杰身份一次又一次的告白,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金霓妮内心涌起一阵阵翻涌的复杂感觉。
对于秦雨,她是真心相待的,想要护她,怜惜她的心情也全部都是真的。而今上天却跟她开了这样的一个大玩笑,她居然跟挚友的男朋友有了如此的纠缠。
“喂!回答我的话!”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话?”
“你不是打算一直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谈下去吧?”
“谈?我看是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金霓妮听到林辉的话,突然又想起了自己以前与他‘交’往的一幕幕,似乎这一切成为了一股炙热燃烧中的火焰,瞬间‘激’化了她心底对林辉的仇视。
她眼前秦雨临去前的那张苍白的脸,一遍遍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昏‘迷’中她一句又一句的梦话,也在加速着她对林辉的恨意。
“你……”
林辉接下来想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时候,本来站在他面前的金霓妮,就猝不及防的以他刚刚的动作作为还击冲到了他的面前。
金霓妮用力的抓住林辉的右臂,尽力控制住林辉,让他无法用力,突然身体向下弯曲。林辉被她拉扯的右臂,身体失去了重力。而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很快跃过了金霓妮,眼前的面画突然翻转着伴随他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
“这是你欠小雨的,我替她要回来!”
整个人大字形躺在地上的林辉,仰面望着金霓妮,而就在金霓妮这句话恨恨说出来的时候,天空也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
站在静安园外的卯风烈,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雪‘弄’得一下子愣住了。而常青墓园的‘门’前,刚刚还亮着车灯的那台车子,此时车内漆黑一片。司机白叔匆匆的跑向静安园的方向,一脸的焦急。
“除了这个,你还要我还她什么?”
“还她什么?你说的好像一切都与你无关似的?”
缓慢从地上爬起来的林辉,轻拍着身上的白雪,语气里充斥着事不关己的冷漠。这让金霓妮的情绪更加‘激’动起来,林辉刚刚站稳,就再次被她紧紧抓住了衣领,而此时金霓妮的右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寒光凛凛的刀子。
“你这个‘混’蛋,小雨为你痴等真的很不值……”
金霓妮的言语间透着为秦雨不值的心疼,也同时有着对林辉如此淡然反应的愤怒。当那把刀子抵在林辉脖子上的时候,金霓妮眼里的怨恨终于变成了腾腾的杀意。
“呵,原来你是故意引我来这里?怎么?想杀了我替她报仇吗?”
似乎是刻意要‘激’怒金霓妮的情绪一般,林辉边说边很不屑的瞄了一眼脚边秦雨墓碑上的照片。他的话听上去充满了挑衅,而且全然不怕金霓妮真的会用那把刀子抹了自己的脖子。
天空上飘下来的雪‘花’越来越大,打在金霓妮的身上透着丝丝的寒意,脸上全是雪‘花’的林辉,并不反抗只是任金霓妮抓着自己的衣领。其实以他的能力想要制服金霓妮并非难事,金霓妮刚刚的那个过肩摔也是在他毫无防备下才成功的,可是他却似乎有意任金霓妮摆布似的放弃了抵抗。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不敢动你?”
“我从来没有认为你不敢?我只是不想对你动手!”
“哼,你少瞧不起人了,不要以为你还会像以前一样任你摆布?”
林辉的态度越发的‘激’怒着金霓妮,他这样的意图真的令人很难猜测,难道他想要慷慨赴死,还是另有打算?
风雪中白叔的身影,踉跄的出现在距离静安园不远的甬道上。此时站在入口处的卯风烈,双手‘插’在口袋,头高高的仰起,闭着眼睛享受着白雪落在脸上的触感。
“少爷,卯少爷……”
白叔边冲向静安园的入口拱‘门’,边焦急的呼唤着卯风烈,但实在是因为风太大了,以致于风声遮挡了他的呼唤。
“既然你想这条命,那就痛快拿去吧!”
“你是认真的吗?”
金霓妮觉得林辉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很奇怪,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这样危及他生命的举动可以如此淡然处之。她有些犹豫,紧抓着林辉衣领的左手也慢慢放开,右手上的刀子,也随着她向后倒退的身体一点点离开林辉的脖子。
“你干什么?”
雪白地上突然一股鲜血溅出,金霓妮的惊呼在风雪中尖锐的响起。两人右侧秦雨的墓碑上也溅上了血,金霓妮右手本能的松开了那把刀,刀子却依然被林辉死死的握在手上。
白雪很快将地上的鲜血覆盖,而林辉握着刀子的右手还有汩汩鲜血顺着刀刃一点点掉在地上的纯白的雪地上。
“林辉,你……”
“这些话,我只对你说,也只说你一遍。你可要记清楚了!”
被北风卷起的白雪疯狂的扑向两人,而林辉话音响起的同时,握着刀子的右手也终于肯放开沾满鲜血的刀刃。刀子一下子掉落的瞬间,地上的雪‘花’也喷溅开来,空气中附着浓浓的血腥味。金霓妮不解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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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 恩怨两清。
“对于她,我并不想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撇清自己与她的关系。至于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我只能说那是命运的捉‘弄’,本来我打算自己离开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平静的生活下去了,但现在我承认,是我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林辉说到是他错了的时候,身体突然快速的转向秦雨墓碑的方向,他的右手也下意识握紧着,但依旧有鲜红的血液顺着拳头的缝隙里一点点流下来。
空气中的血腥味让金霓妮的胃越发的不舒服,甚至让她可以真切的感受到胃液的翻滚,她缓慢的从自己的上衣口袋掏出一块蓝白相间的手帕,向蹲在秦雨墓前的林辉走去。
“你的伤,还是让我先帮你包扎一下吧!”
“你不是连我的命都想要拿去,怎么会连这样的小伤也为我担心呢?”
林辉的话听上去很怪,言语间难掩对金霓妮曾有过的感情,他对于金霓妮的关心显得有些怨怼,但却还是听话的抬起了自己流着血的右手。金霓妮也轻轻地蹲下身体,用手小心的掰开林辉紧握的拳头,望着他拳心汩汩的鲜血和那道割得很深的伤痕,心里泛起了一种异样的心酸感觉。
秦雨的墓碑前,林辉安静的望着秦雨灿烂的笑脸,感受着金霓妮为自己包扎着鲜血的伤口。伤口稚心的疼痛,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而金霓妮轻声的询问,像是一剂麻醉‘药’,让他的疼痛感瞬间便消失了。
“很疼吧?何必要这样作践自己呢?”
“你这个‘女’人真的是很有趣,刚刚想杀我的人可是你呀,为什么现在又一副无全与你无关的样子帮我包扎?”
“难道你不知道我有人格分裂吗?我这个身体里可是藏着很可怕的恶魔啊……”
真是很少见,真是非常难得听到金霓妮自己调侃她的病,更何况还是在她视为仇敌的林辉的面前。她包扎的很细致,而且小心的将手掌心的伤口完整的被手帕裹住。林辉微微侧过头,望着金霓妮白雪中如此温柔的表情。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将她紧紧揽入怀中的冲动。
天空中飘落的鹅‘毛’大雪,轻落在两人的头顶和身上,甚至雪势大得好像要将蹲在墓碑前的两个人一并掩埋一般。白叔和卯风烈跑过来寻找两个人的时候,卯风烈立刻就注意到了林辉右手包裹着的手帕。还有雪地上留下的血迹。
那滴落状的血迹,留在白雪上,让人下意识的想起了盛放在白雪的红梅。他的目光先是停在金霓妮的身上,最后又意味深长的望向她身旁的林辉。
林辉微眯的眼睛,好像在传达着一种让他安心的讯息,但越是这样,卯风烈越是无法压抑自己心里突然苏醒的那只好奇的**猛兽。
“辉,你的手……”
“只是不小心划破了,不是让你在外面等我吗?”
“是白叔有事要找她,听说今晚有暴雪预警。所以要我们赶快离开!”
卯风烈第一时间冲到林辉的面前,询问他包着手帕的右手是怎么回事,林辉搪塞他的借口很简单,简单得连欺瞒都不愿意再编造的完美一点。在这种寂静空旷的墓园里,到底是怎样的利器能让他流下这么多的鲜血。卯风烈心里隐隐懂得谁让他受伤了。
白叔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