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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还问过教官,他们说这是禁止出口的。”
“磁力引信?”
“呵呵,好像是的。”
“好的,请记住,第三点,也是绝密内幕消息,我军鱼雷定深设置比规定全部减少1米,三型艇远洋行动时定深减少2米。”(史实,由于沟通及战前演习不足,德国海军没有估计到潜艇长时间在水下行动导致长期压力过大,使依靠压力定深的鱼雷发生累计定深误差,使战争初期北大西洋作战中大量鱼雷失效。)
“不会吧?这可是驰名世界以精确著称的德国货啊?”
“呵呵,所以要绝密吗!不过是一个设计生产使用之间缺乏沟通造成的缺陷而已。最后一点,夜间攻击超有价值的目标,如大型运兵船、航空母舰时,若发生潜速跟不上时,可以采取水面或半浮状态机动攻击。但切勿随意使用这种行动模式,保存自己更重要!毕竟目标有几百个,而我们只有6艘潜舰!”
“明白了吗!保存自己、消灭敌人!”陈绍宽严肃的问,“没问题就结束了。子安,跟我来。”
我用忧伤的看了一眼正在热烈讨论的潜舰军官们,跟陈绍宽进了部长办公室
“子安,他们都是自愿的。”
“我知道,除非深入敌港冒险,否则他们的生存机会还是不小的。”我在自我安慰。
“这4条潜舰的舰名是:荆柯、聂政、专诸、要离。”陈绍宽直截了当的说。
我一惊而无言。
“两条三型的准备命名为:侯赢、张良。相比潜艇部队还有几次袭击敌人的机会,鱼雷快艇部队的突击只能说是一次性的。你知道,电雷学校(作战部队主要辖电雷大队,也就是鱼雷快艇大队)那边和我们海军一向不和,委员长虽然下令战时由我指挥,但现在还不是战时。。。”
“我明白,那里我去沟通。”我从陈绍宽手中接过一个文件袋。
“几个厂子生产的水雷我都集中到长江里各预定点了,布雷部队也组建完成,布雷设备也准备妥当,已经多次演习过了,就等一声令下就开始全面布雷。这战争?”
“夏末秋初吧!”
“其实还有一件困难事,那些准备自沉的老旧军舰,难啊!”
“那些老旧军舰上的大炮部署到沿江各要塞上还是很有用的,可以用这条来说服他们;其余人员可以参加布雷总队。”
“只能这样了。”
在这临战的时节,我本该准备当准爸爸,在宋公馆陪着云雁,也不知怎么,云雁一点没有所谓怀孕的种种异样,本来就不细的蛮腰更显不出什么来。这不,三姐四十大寿在官邸聚会也是照常参加,该吃该喝该玩,还是一样闹腾;只把姐姐嫂嫂们吓的不轻,赶紧把她‘押解’回房。
过几日,三姐兴致勃勃和老蒋一起的去视察空军,我作陪。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操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和英俊潇洒飞行员们热烈着交谈,还有和华侨飞行员的吻手礼,我不由得替姐夫捏一把汗,嘻嘻。
“委员长,陈部长准备在战时把部分无法作战的老旧军舰作为堵塞船自沉在江阴,可以形成坚固的封锁线,长期阻拦日海军沿江向长江中上游进攻;舰上的大炮则拆下来增加在各要塞上。”
“他要沉什么舰啊?”
“练习舰队的2艘老训练舰,第1、第2舰队的几条小军舰,还有。。。四海舰(海圻、海琛、海容、海筹及之前触礁沉没的海天是甲午战败后清庭购买的巡洋舰,合计18000余吨,并称清末海军五大主力舰)。”
“呵,我就知道厚甫想打海圻、海琛的主意!(海圻、海琛原属东北海军,后叛逃到广东海军,又再度叛逃到中央,但因和闽系中央海军不和,归属军政部直辖)子安,你说该怎么办?”
“这些老旧军舰打海战没什么作用,自沉就自沉吧!到是那些舰炮拆下来可以大大加强各要塞的火力。”
“那就让他看着办吧!知会军政部一声。”
“还有电雷学校。”
“我不是下令战时归他们指挥吗?”
“现在需要准备了。”
“告诉厚甫,对事不对人;我会关照九渊(欧阳格,字九渊,电雷学校教育长,实际负责人,直属参谋本部)的。”
“空军第1高射炮团!”三姐自豪的说!“一色德国新造的高射炮,这队伍比空军那群吊儿郎当的整齐多了;可别说是我说的!”
军乐声中,我目视着老蒋检阅整齐的走过主席台的空军各兵种部队,及远处排列的高射炮群,特别醒目的是那24门重型高射炮,就是二战及后来闻名于世的八八大炮了,集高射炮、反坦克炮、虎式坦克炮等大成者!加上那大群的37高射炮,历史上躺在香港银行里浪费掉的空军军费终于变成实实在在的军队装备。
我心满意足。
看到高射炮兵迅速而整齐的操炮演练,他们是新兵吗?我怀疑的看三姐?
三姐微笑着在我耳边轻声说:“怎么样?除空军南方各场站编余的官兵外,是我从东北军找来的,他们不是裁军吗!”
真都行?我真服了宋美龄了!
终于,时间到了六月,云雁的身子也慢慢显了,我们依旧挽着散步,享受着这最后的和平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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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七七
37年7月7日,夜。
我和云雁的结婚周年。虽然云雁身子不便,我们几个兄弟姐妹还是聚在北极阁,只二姐还是没来南京;两位嫂嫂则围着还在活蹦乱跳的云雁一个劲的数落。望着大家欢声笑语,我心中开始默默倒数。
大哥显然有些了解我的心情,叹了口气:“子安,还有多少时间?”
“如果大哥说的是全面开战,大约还有1个至1个半月;如果说爆发冲突,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呵呵,及时行乐!反正该做的已经做了。比如我,一年之内从法国佬等处狂借‘高利贷’,换了近两万万美金和几百万英镑回来,现在已经是一屁股债了,呵呵!”
“放心好了!只要你的借款协定规定用法郎还款,这些钱差不多等于白拿;姐夫将来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那你还愁什么?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连不该做的你也做了不少;剩下打不打仗又不是由你我可以决定的,和平更是遥遥无期,我们高高兴兴渡过这最后的一个多月才对!”
“什么一个多月?云雁才五个多月呢?”大嫂经过时插言。
“哈哈哈哈!”
的确应该如此,聚会结束后不久,我搂着迷迷糊糊的云雁很快就睡着了,虽然我知道若历史不因我这只莫名其妙的人型大蝴碟而改变的话,战争已经开始。
此时,中国驻屯军第一联队第三大队第八中队在中队长清水节郎率领下正在进行从龙王庙至卢沟桥的夜间行进演习;23时左右,在行进过程中附近突发枪声,混乱间有一名士兵失踪,找寻无果后,清水中队长更改了方向直奔宛平县城下,狂妄的要求守军(29军37师110旅219团一个加强营)开城,其部要进城搜查,遭到吉星文团长拒绝后;23时40分,清水发动进攻,吉星文下令还击;双方由此在城上城下展开对射。日军虽少,但依仗精准的枪法首先击中不少俯身射击的国军步枪兵,“砰”、“砰”一个个士兵被击中头面部倒下;但随后国军轻重机枪开始发威,“突突突突”一条条火舌将不少缺乏掩蔽物的日军士兵扫倒,日军的劣质轻机枪刚射击就被压制,只能赶紧转移;而当日军特有的掷弹筒(50简易迫击炮)开始射击后,守城的国军顿时处于下风,连续几个机枪组连人带枪被击毁后,国军剩下的机枪组也只能转移阵地;双方又恢复步枪之间的对射。正当日军掷弹筒打的欢时,“轰”、“轰”的两声,一组连人带筒被炸飞,还连带倒下附近好几个。发觉守军有迫击炮后,清水再狂妄也只能下令主力撤退,拖着尸体和伤兵后撤几百米,只留几个神枪手继续牵制。吉星文见日军主力撤退也下令主力撤下,双方只余稀稀拉拉的零星步枪射击。
而此时,双方的外交交涉正在进行。
日本驻北平松井特务机关长第一次交涉:“本日有皇军一中队在卢沟桥附近演习,整队时忽有驻附近之29军部队向其射击,导致一名士兵走失,并见该士兵被迫进入宛平城内。皇军要求率队进城检查。”
29军副军长兼北平市长秦德纯直接回复:“卢沟桥乃中国领土,日本军队事前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