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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太勉强,日军西路迂回可以压迫我军退往海边歼灭,而从东路迂回不过是压迫我军西撤入内地。这没道理吗?”白崇禧责问。
“沧州离海边有150里,纵使日军迂回到位怎么可能轻易压迫我军到海边呢?何况西部河流众多,战车部队根本快不起来,等他们迂回到沧州以西,我军早就撤退了。只有走东路才能发挥机械化部队的高机动性,抢在我军撤退前到达沧州以东。”
“如果日军投入主力迂回东面,西面必然缺乏后续强军,如何能在东面迂回到达同时进至沧州附近?不进到沧州附近又如何对我军主力完成合围?”
“这是一个问题。”我也有些疑惑了,“蔚文兄,平津敌军最新核实有多少?”
“大致是10个师团2个战车师团1个骑兵旅团1个重炮旅团。”
“骑兵旅团?”
“是的,刚发现的,以前特务误以为是2个步兵师团属的骑兵联队了,昨天刚辨别出来。”
“蔚文兄,会不会你所言日军中还藏着1个骑兵旅团?”
“有可能,但没有确证。”
“我的意思是:东路迂回是2个战车师团主力,1-2个骑兵旅团,1支从各部队中抽调出来的汽车运载部队,还可能附有几个师团属骑兵联队。这样一来日军就有足够的兵力从西路和正面继续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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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坚持
当夜,随着小王庄、大庄子、中旺镇逐一失去联系,日军的进攻路线昭然若揭。与此同时,津浦路以西的日军继续在重炮连续轰击和大量轻炮直射火力掩护稳步推进,击破国军一道又一道防线。一战区再度告急。
凌晨2时余,睡隔壁的我和老蒋先后被叫起来。等老蒋走进作战室,我已草草看过这几个小时最新战报,再听俞济时向老蒋复述一番后我正要发言,想不到老蒋连这机会都没留给我就直截了当的说:“子安再辛苦一趟,这是手令。”
我一愣之后心照不宣的接过手令,刚点头称是,老蒋就在刚刚赶到的白崇禧等人莫名其妙的注视下回去睡回笼觉了。
“奉委座手喻,
命令第七集团军实施预定是丙号作战方案,同时命令第二战区全力配合第七集团军行动。
命令第二战区(不含第七集团军)立即实施原定反攻北平之作战计划,不得延误懈怠。
命令第14、52、13、85军开始按第二预案向前线输送。
命令空军周主任立即开始反击计划。
最后请周主任安排一下,天亮前我要到达石门,还请通知一下赵子立去机场等我同去。
诸公,晚生告辞。”
可事情还没有完,我刚坐上车就看见陈布雷和戴笠一前一后也上了车。
“彦及先生,雨农兄,两位这是?”
“呵呵,委座就是想问问你对于我们按你的设想制订的‘赌注’计划有什么看法?”
真不放过我啊!整理一下思路,“我的设想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利用舆论为工具,压迫异党自己结束异党现领袖的政治生命,如果异党不准备用党的生命和他共存亡的话。而你们的计划变成却过多的、且有一半是无根据的攻击异党而忽略了重点攻击他本人,这除了使异党形成更强的同仇敌忾之外别无好处;并且由于我们的攻击‘筹码’严重不足而本党内部问题众多甚至可能遭受反击。”
“子安言之有理。”
“可委座的意思。。。”
“没关系,你们直接跟委座讲好了。我的设想是针对他的二次见异思迁一次抛妻弃子;袁王之死;20军事变;西路。观点要鲜明、真实,只针对他一人。宣传过程中不要搀和不明底细的人搞出来的其他异党清洗记录,以免上当受骗分散我们行动的‘火力’,要有针对性,用军事上的话就是聚而歼之!”
“好好。只是这一行动就从冯焕章夫妇访问边区开始,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会配合默契,毕竟冯焕章跟委座面和心不和。”
“冯素来冲动,只要你们安排好,我看还是有希望的。何况冯只是一个触点,一根导火索,他是否会如我们预想的那样行动并不重要。‘赌注’行动的主力还在武汉,在整个中国。依靠舆论,彻底搞臭异党领袖,迫使其下台就是完成任务。不要试图仅凭此一击就能击垮异党,‘赌注’行动是针对一个人的。
此外还要防止他的反击,无非的两条,一是借党内一部分势力否认自己的恶劣行径,不过这在我们找到的大量证据面前,他的否认只会更丢脸失信;否认不行他可能采取拖党下水这一招,公开部分如二、四、陕北方面清洗、肃反材料,以损害异党名誉形成法不责众的局面,这一点我们也有所对应准备。何况真的走到这一不,我们也等于是成功了一半,呵呵。”
一路和陈、戴两位商量细节抵达机场,不但赵子立在等,连周志柔也在,等一架特别改装的快速轰炸机启动,我向陈、戴两位告辞:“祝我们在不同的战线都马到成功!”后我和周、赵同机北上。
2个多小时的飞行至黎明降落在石家庄野战机场上,我刚爬下轰炸机,张学良就奔过来一个熊抱。
“子安!!可想死我了!”而后就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你不是来撤职查办我的吧?”
“汉卿兄不会已经败到这份上了吧?”我也轻声回了句,“我就是在撤职查办汉卿的,这是委座手令。”反正是开玩笑,说完我拿出老蒋开具的全权委托华北作战的手令,可不想张学良却沮丧着脸低头不语。
“怎么了?”我侧头问:“鼎芳兄?”
王以哲苦涩着回答:“94师3个多小时前在夜行军中被大批敌军击破,师长以下大部分都下落不明。”
“在哪里?”
“金牛镇。”
“这下麻烦了。”
“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们还把随军行动的刘经扶的侄子刘夷弄丢了。”
“刘峙的侄子?他是干什么的?”
“黄埔二期的,中央党务军训团军训处处长,来本战区视察政工干部工作情况的。”
我终于想了起来:‘中央军少有的大汉奸!还是王耀武独32旅的老上司!’
见军情如此危急,一众连司令部都来不及回,直接在机场边的空军战术指挥所展开分析讨论。
“现在的局势是除沿津浦路的中路敌军进展不大、只发现2个师团部分兵力外,东、西两路都是攻势迅猛;区别是西路是正常的大军,估计已经超过5个师团规模,并有100多辆战车掩护;东路则全部是快速部队,总数约4万多人,有数百辆战车、装甲车和好几千辆卡车,还有上万骑兵。”
“位置呢?”
第一战区参谋长王以哲说:“东路日军估计正在渡过北排河,中路青州以北12里的王维屯还在我军手中,西路日军正在进攻大城,但快速部队已经推进到子牙河边。”
“谁在守大城?”
“冯占海第91师主力。”
“不是说只以少量部队分散防御么?这么会有一个师主力守大城这种小县城?”
“没想到日军会在夜间大规模进攻,为掩护113、114师撤退走的慢了,不想敌战车部队来的快,我军一时没来得及过子牙河。”
“要不要令67军在前出接应,乘日军立足未稳让他们突破到河边接应他们过子牙河?”
见是张学良插言,我不由得苦笑:“汉卿的点子不错,但估计静山和孝侯在天亮前已经尝试过了吧?”
“对。”王以哲只能跟着苦笑,“浮桥被突然袭来的战车击破后,孝侯和静山发动反击击毁了十余辆战车暂时击退了敌军进攻,但浮桥一时半刻恢复不起来,只靠船只运送缓慢;接着敌后续部队投入战斗,又把我军压到岸边;现在天已经亮了,恐怕北岸的弟兄都很难撤下来。”
“命令冯寿山坚持到太阳落山,命令吴克仁依托子牙河也坚持到天黑;我们组织反击队伍,如果91师能坚持到天黑就去他们救出来。”我想了想接着说:“西面的日军虽强但毕竟是步兵加重炮的传统大军,速度有限的很,仗着白天黑夜轮流使用也就突进到子牙河边的能力了,今天白天他们要转运重炮及辎重,步兵也要休息和调整,进攻不会很猛烈。中路日军规模有限的很,又是我军工事最坚固地区,敌攻击速度不会快。现在关键是东路,日军过河后70里都是平路只过几条小河沟就可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