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这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呢」
被她们三人这么一说,雪道露出苦笑。
「真抱歉啊」
尽管要道歉,但这一如以往的对话让雪道感到很放心。
他终于有实感,一切都结束了。
「走吧,也得帮天音疗伤」
话说着,雪道的眼睛自然地看向瑛子。
掀起火焰的强风吹动着她的黑色长发,雪道看得出那黑色眼睛里,有着安心跟一点点的不安。
两个人很自然地对望,各自露出了温和的微笑,然后,雪道想起来了。
「啊啊,话说回来,我跟瑛子」约定好了。
但是
「时间到了。」
他没办法实现这个约定。
雪道身体里的等待者开口了。
红色的眼睛发光,雪道失去了**的主导权。
等待者宣告了雪道的结束,硬币翻面。
永远式的意识跟记忆启动。
永远式所追求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真实的永远
他必须要抵达尚未抵达的永远
缠着雪道**的他,握紧黑剑。
「为了达到下一个阶段的我,并且继承永远式,我要开始收夺性命。」
紧接着黑剑贯穿了眼前的长月瑛子。
「啊」
天音呆滞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主人,你在做什么」
白子惊愕地大叫。
黑剑贯穿了瑛子。
瑛子身上流出了红色的血。
她的身体无力倒下。
因为忍受不了那极度的红与黑,雪道痛哭。
但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
成为了等待者的身体也不会流泪。
苇原雪道的意识,就在黑暗之中一点一点溶逝。
第四卷第四章他们的战斗与他的救赎
「时间到了。」
黑剑贯穿瑛子的同时,天音听到了终焉的声音。
「没能成为永远的妄想执着出现了。」
对天音而书,她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回答终焉的问题。
因为,她实在无法相信眼前的画面是现实。
「为什么」
她呆若木鸡地不禁喃喃自语。
「你在做什么啊,主人」
白子眨着虹膜异色的双眼,惊讶地大叫。
瑛子的胸前喷出鲜红的血,黑剑拔出。
黑色长发随风飘摇,瑛子的身体倒下。
雪道一回头,那红色眼睛看着天音跟白子。
好可怕。
天音本能地如此认为。
白子应该也感受到了吧,又或者比天音还要敏感的动物本能告诉了她呢她害怕地跌坐在地上,微微地发抖。
雪道那燃烧般的红色眼睛,除了妄想与执着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那一定已经不是人类的眼睛。
「雪、道」
天音战栗地呼唤他的名字。
雪道没有回答,只是脸部冻僵似地面无表情,站在原地。
「没用的,天川天音。苇原雪道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天音身体里的终焉代替回答。
「苇原雪道已经跟等待者同化了,你眼前的人只不过是永远式而已。为了延续自己而不停地夺取性命,简直就是个会行走的灾害。」
「骗人」
天音摇着头,摇着双马尾,就像是个柔弱幼小的孩子一样。
但,也许实际上,天音早就已经知道了。
只见她金色的眼睛里流下眼泪。
「拜托请告诉我这是骗人的啊」
天音大叫。
但雪道永远式将黑剑伸向天音,像是切开这悲痛的否定一般。
即使看到黑剑相对,天音还是渴求地伸出发着抖、伤痕累累的手。
像是要渴求那微小的希望一样伸出手。
「拜托,雪道,请你回答我,拜托你,拜托」
但他只是以冷冷的声音宣告:
「永远式要收夺你的性命。」
咻惊人的锐利声音响起,他毫不犹豫地挥下黑剑。
尽管有剑在前要夺取自己的牲命,天音还是无法动弹。
不过,她的身体却自然地动了。随着只有天音听得见的,终焉无情的声音
「我要你付出代价,天川天音。」
终焉夺取了天音**的支配权。
无视于遍体鳞伤的身体,她扭转身体,手握着风鸣,在操场上一翻身躲过剑击。被夺走主导权的天音发出哀叫声,但那却成不了声音。终焉也无暇顾及。
利用在操场上一滚的姿态,终焉站起,看着雪道。
他那冰冻的表情稍微出现了变化。
「是终焉式吗」
「没错,等待者。还是该称呼你为永远式又或者,你希望我称呼你以前的名字」
借着天音的口、天音的声音,终焉奇妙又悲伤地说道。
现在,天音跟终焉的立场逆转,终焉藉由天音的声音说话,天音说的话只有终焉可以听到,却无法成为声音发出。
「叫我等待者。我还没有达到永远,别妨碍我,终焉式。」
「我不要。我就是要妨碍你,我要阻止你就算」
同终焉。用天音的身体拿起风鸣。
「要毁了你。」
听到这句话,在终焉体内的天音不禁大叫。
「等一下啊你擅自用人家的身体想做什么啊眼前的人是雪道啊」
但终焉无视于她的声音。
「是吗但我不会停止。」
他也没把终焉的话听进去。
他挥起黑剑,看着接收天音**的终焉。
相对地,终焉也举起风鸣。
「这次,我也会打倒你,继续下去终焉式。」
「这次,我一定会终结你等待者」
两人的眼里只有彼此。
像是要宣告接下来的主角是自己一样,将其他一切都从意识里去除。
这对他们两人来说,已经是第几十次的战斗。
等待者追求永远,但一直无法得到。
终焉想要阻止他,但却一直办不到。
「狂舞吧」
「毁灭吧」
互相施展式。
「原始之风。」
「终焉之炎。」
黑剑挥下,黑风狂吹。
风鸣落下,黑炎狂舞。
彼此的剑施展出彼此的式,正面对决。
黑风划破黑炎,黑炎烧毁黑风。
宛如两条龙交缠升天一般,黑风跟黑炎相互混合后燃烧天空。
就像是在宣告着什么开始一样。
「就这样,苇原雪道离开了舞台。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过去,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可怜青年,还是什么都没有拥有地就离开了舞台。」
浮在红色的天空,低头看着长月学园操场的伊皮米修斯说道。
他很造作地举起大礼帽的帽檐,看着在眼前互斗的等待者跟终焉。
「你真坏心啊,伊皮米修斯。苇原雪道怎么可能会有过去呢那只不过是以人的外表存在的式而已啊就像是我们一样。」
坐在他肩膀上,以妖精姿态现身的虚构式化身虚构喃喃说道。
伊皮米修斯露出切口般的嘴巴,歪斜地带着淡淡微笑。
「是的。也许是这样,也许也不是这样。但直到消灭瞬间之前所累积的过去,的确是身为苇原雪道的东西。」
「说得好。但是只有五年,他连恋爱的滋味都还不懂算了,已经没有意义了。」
「是的,接下来就是等待者跟终焉愿望的时间。变成等待者的他跟变成终焉的她,因为有他们的愿望,我才安排了这个舞台。」
「然后,你也会上台真的是,你实在是太坏心了。」
虚构轻轻地耸耸肩。她知道,夸大说法的伊皮米修斯,眼神一直看着倒在操场上的长月瑛子。
被伊皮米修斯誉为是奇迹的她,胸部还在上下起伏着。尽管被剑贯穿胸部,她还是依然活着,仿佛有人在眷顾她似的。
「原来如此说不定她真的是奇迹。」
动动背上的翅膀,虚构从伊皮米修斯的肩膀上浮起来。
「你要去哪里」
「我是旁观者,只不过是要离开接下来要上台的你身旁而已。」
「原来如此。那么就这样再会了,我的老朋友。」
「再见了,伊皮米修斯。」
伊皮米修斯宛如小丑般,大大地弯腰鞠躬,融化在红色天空里消失了。
虚构也浮在空中,俯看着猫白子。
「伊皮米修斯你把一切赌在长月瑛子身上。我是旁观者,但应该也有资格参加这场赌局吧。那,我就赌猫吧」
等待者跟终焉,以互相的式、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