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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母看着青山面容道:“青山哪,看在我的面子,你就讲讲你的经过你一个人怎样去寻找你大nǎinǎi的?”
青山看到薛母恳求的目光,言道:“孩子,我不愿讲过去往事,我今天破例给你们小哥俩讲两次经历,我八岁父母就都去世了,给母亲守七天孝,我就踏上寻找我大伯的路,我母亲没死前,就有小叫花到我家报信,说我家委托他们老要饭打听消息有着落了,那人在长白山,我母亲告诉我去找那些年岁大要饭,跟他们向长白山走去要饭,他们会把我送到长白山的。我就去找那些要饭的,真有人愿意带去往长白山那边去,要饭的这个行业不是谁都能干了,要饭也要有技巧,见什么人就喝什么人的莲花落,你像碰肉铺。”就得唱:“金刀砍、银刀剁,一天卖了八、九个,你老发财,我沾光。你老吃肉,我喝汤。”住的地方都是破庙和荒废客栈,村子外面的柴禾垛,我和他们在一起十多天使我终身难忘、、、、、、
高顺听到这里悄悄走出姐姐家门,高顺暗道:“山哥,今夜走不了,我还有时间问他,我要一进里屋,就搅了山哥给孩子讲故事的兴趣,姐姐家这俩孩子冷不丁进山里来,也寂寞的很,儿子高缘被了知师傅领走,其他人家的孩子都太小,无人陪大戌、三呵玩,自己又不善讲故事。孩子们好容易有一次机会,让山哥给孩子们接着讲去。我先回去做菜,做好了那些人也该起来了,吃饭时我在问山哥那些、、、、、、”
这时的青山接过薛母递给他的茶水杯,喝几口放下道:“在那十天后,就碰上我大伯,他是特意来寻找我的,我有大伯的照看,那可享福了,等十四岁那年,我又失去了大伯,仗着跟大伯学会了唱蹦子(二人转)用唱去寻找我的大nǎinǎi。刚十五岁那年,我听到消息她在兆南。”
去兆南路过一个山边小村,我进村时,天就有点黑了,整个村子非常静,就村口附近一户人家有马鸣声,我就奔那户人家去了,没等那家门口,他家的三条狗已经拦住我去路,我那时年岁小,懂得人情道理少,仗会功夫就觉得自己了不起,狗一拦我乱叫乱咬,我就来了气,用我手里走夜路时防豺狼的枣木棍砸了过去,我那时动作快,三五下就把那三条狗打爬下俩条,另一条跑的很远在狂咬。
青山感到又口渴。端起薛母又斟的大半杯茶水喝干。振悟和振英等人已睡醒,听山叔在讲他经历,振奎更想知道山叔底细,几个人悄悄溜进屋里,各找地方坐下,静听下文。
就这个时候,那家的院门打开了,出来一个女人,一看她那架势,就不是让人的主,声音非常严厉道:“你是干什么的?平白无故打我家的狗?”
我分辩道;“我是唱蹦子的,路过这里,想找一个住宿地方,来询问你家,被你家护院的狗拦住,我想让它们闪开,它们不闪开,我一失手,实在是抱歉了。”我内心也觉得自己做错了,太软弱的话我不想跟她说。
那女人横了我一眼道:“你想住宿,别人家都不行,你只有到村那头的头一家,他家无人了,你可以顺便住。”说完扭身进院,大门一关,没了声音。
我跟大伯唱蹦子这几年,到那里都是受欢迎的人,一说是唱蹦子,都热情招待,吃饭住宿不成问题,你要给他们唱蹦子,都多少给你拿点钱。头一次碰到这样人家,心里觉得不是滋味,但也不好说什么。
我向那边的村头赶去,这个小山村是长蛇形,等我走到那边村口时,天黑得看不太清楚东西,村头那家院子门虚掩着,我进院喊几声“有人吗?”,也没人搭话。我就把院门插上,直接进三间正房的东屋,划着火柴一晃,看见炕上有铺盖,我就乐了,不管怎么说,晚上有盖的了,我拿出备用的馒头吃了起来,我也没有挨个屋去看看,打开铺盖,躺在那炕上就睡起觉来。
我睡得稀了唬嘟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我当时没有脱衣服,起来那就是快,我听院子已经进了人,而且,人不少,有人喊道:“把院子围住,别让小女人跑了。”我心里想坏了,中了那女人的圈套了,这户人家肯定白天出事了,她才让我上这里来住。不容我多想,我得马上藏起来,躲避飞来的横祸。
我进这屋划亮火柴时,我顺便看一眼中间过堂,那屋的棚上有一个窟窿,快速来到窟窿下面,我那时刚十五岁,个头非常高而且瘦,一窜手就抓住了窟窿的边缘,一个缩身进了棚的里边,用眼睛观察下面的动静。
房门被推开,有人命令道:“点火把进去。”立即有俩个人点着火把,背着长枪进了这屋,随后跟进三个人,腰里都别着短枪。
我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是绺子,穿戴像蒙古人,那两个拿火把各进东西屋,进东屋那人出来的快,到:“大当家的,没人。”进西屋那人在里面“啊”的一声。
那三人动作非常快,枪已拔出人已进屋。只听那屋里有人骂道:“**入道好几年了,怎么遇到事情就大惊小怪的?’有踢人的动静传出。‘算了别跟他一样。把这个小女人解下来,爷他妈一相中你。**还吊死了。真他妈晦气。”
另一人道:“大哥,你乍不当时把她带走那?”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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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绺子劫火烧列女 纵横间生死两茫
() 还是头一个人道:“老三,我昨天,被张作霖的兵追的,躲进这个院子,藏进这个院子井里,追兵过去了,我才敢出来,看见这个女人长得她妈的漂亮,我告诉她今天晚上我来娶她,她要是不从,我杀她全家,我她妈就走了,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真她妈的贞洁,还真让我敬佩。把她的衣服整理一下,挖一个坑埋了。
另一个人道:“大哥,我摸这个女人已经死去很长时间。这家人在这个女人死之前跑了,或者在女人死之后跑的,他们这家人都该死。”
那位大哥问道:老三,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人都该死那?”
老三解释道:“大哥,你想这家人在这女人没死就跑,而不带这个女人走,他们太无情无义!还不如咱这些打家劫舍的。如果,在这个女人死后走的,那就更该杀,你最低也得把她放下来,不装殓起来,你也得安放一个地方!都没有做,依我看这个家不应该给女人家人留着,把这个女人和这院的房屋一把火都烧的,让这个女人带家产走,也不狂她当了一回贞节女人。”
那大哥边走出西屋边说道:“也对,来人把外面柴禾都抱来,围在这屋子四周,我要火葬这个贞节列女。”
我在棚上可着急,他们要点燃这房子,我就得被烧死在这屋里,我得先寻逃生之路,我借着走在后面那人举火把的光,快速观察过堂里的环境,后墙上有一个不大点小窗户,一、是通风。二、是猫道。
他们出去后,我快速下来,到东屋把小干粮代扎在腰间,枣木棍拿到手中,来到过道后窗户口,听到后面正在堆柴禾,我请轻轻的打开了后窗户,就那时的瘦身体,解下干粮代不要了,强从那个小窗户爬出去,仗着那外面已经堆上柴禾,我从那窗户出去谁也没发现,我趁他们都在抱柴禾不理忽谁是谁。快速窜出柴禾堆,稳当当向后院门走。
大戌隐不住插嘴佩服道;“山伯,你的胆子真大。”
青山道;“孩子,我什么胆子大啊!胆子都逼出来,我要不出来就会被烧死在里面的。我要刚走近后门,就被人发现了,那人身法非常快,一声:“站住。”已经挡住我去路,手中枪已经指向我。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老三,我一转身手里的枣木棍已经抽向他那只握枪的手。那些抱柴禾的绺子们忽地把我围在中间,我那时,初生牛犊不怕虎。要是现在的话,那人一喊“站住。”那些人还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会快速闪过那人,不从后门走,从别的院墙翻出院外去,借外面漆黑一片,我就不费劲跑掉。
年岁小一点也不思考事,脑袋一热,谁怕谁呀!就和那人打了起来,那人功夫确实了得,这功夫外圈一围上人,他也不敢开枪,大方道:“把火把点着,我赤手空拳跟你斗一场,让你心服口服。”
我一直没有说话,四周火把一点,别看我长得高,还是孩子脸。
那人一看哈哈大笑道;“那来的ru毛未干,黄嘴牙子没退,小毛孩子,快说你上这里来干什么?说实话,三爷尧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