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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买和厨工,连带着厨房上下但凡听见念声这句话的,都感觉跪下谢过。
念声笑了让人都起来,“都快好好干活吧,贝勒爷一会儿就回来了,要是等会儿要什么没什么,罚你们本福晋可是不给求情的。”念声说完便扶了挂蟾的手要往外走。
“就是真接回来,也不用专门在西院给她挪腾出一个小院儿来啊,她一个格格,也配……”离了厨房,挂蟾再度小声絮叨起来。
“奴才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挂蟾的话还没说完,索多图老远就迎了上来,恭恭敬敬的给念声行过礼,便回禀道,“福晋之前交待奴才给西院的小院儿里添些地毯和软垫,奴才已经着人备下料子和花色还有样式,请福晋定夺。”索多图说着从怀里就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册子,双手捧到了念声眼前。
挂蟾伸手替念声接过了册子,念声就着她的手看了一眼,“知道了。先放下吧。我晚上看过,圈了中意的,明儿个晨起让人给你送过去。”
索多图听完也就应声退下了。
“福晋……”挂蟾刚张嘴。
念声就抬了抬手,“你先别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都絮絮叨叨快一下午了,你不烦,我听着都闹心了。”
挂蟾给念声蹲了一福,“奴才是替福晋您打抱不平。本来就是,哪儿有这样的事儿啊?您堂堂的嫡福晋,凭什么这样厚待她呀?她也得配啊!”
“她配不配不是你和我说了算的。”念声在挂蟾抚着自己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声音小些,才又低声说道,“我这么做不是为了瓜尔佳氏,是为了贝勒爷的女儿。不管怎么说,那丫头也是贝勒爷的长女,是多罗格格,也就是这府里的主子。而我是这府里的嫡福晋,我有什么理由去为难一个小丫头?难不成还非要外人都说我这个嫡母不容人,你才高兴啊?”
挂蟾的头低了下去,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福晋您也太好说话了些。贝勒爷到现在都还没更说清楚那瓜尔佳氏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您就这样接受了。这也太……”
“这也太委屈你家小姐了,对不对?”胤祥的声音突然就从念声主仆身后传了过来,打断了挂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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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不再拖延,不能回避
念声和挂蟾皆没有想到胤祥会在这个当口回来,更没想到贝勒爷回府还能这样不声不响就站在了自己的身后,所以都是一愣。
还是念声先一步反应过来,笑着向胤祥行礼问安之后,才问道,“贝勒爷回来了,怎么也没人吱一声?晚膳马上就好了,爷还是先去收拾收拾吧。”说着就让海亮陪着胤祥去更衣。
“不急。”胤祥一个眼风就止住了刚要开口的海亮,“不是你让海亮去把爷尽快接回来的吗?怎么?难道不是你有话好和爷说?”
念声白日里去了胤禛的府邸,明面上是去给四福晋请安走动的,实际就是为了去探一探瓜尔佳氏的底。
四福晋昨日听了胤禛的话,对于念声的来访虽然有些意外,可也没有觉得奇怪。只是对于瓜尔佳氏的去留,因为自家爷没吐口,所以四福晋也就断不会轻易允诺念声什么,甚至连让瓜尔佳氏来给念声行礼问安的事情都没有提,只是推说人住的远,又是个心思重胆子小的,怕念声见了烦心,至于见不见的,倒不如先不急于这一时了。
念声为着四福晋的敷衍原本有些不快,这才让海亮去守着,等胤祥下值就赶紧把人带回来,她是真要和胤祥好好说说瓜尔佳氏的事情了。
可冷不丁的被胤祥的突然出现给这么一吓,念声一时便把这事儿给忘了,还只想着自己背后议论了别人有些尴尬,再被胤祥这么一追问,反倒是有些心虚起来。
“哪儿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啊?”念声笑了吱呜着,替胤祥掸了掸他肩头不存在的灰尘,借着两人离得近才小声说道,“无非就是一日没见着,心里有些惦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也还非要妾身说出来不可嘛?”念声话一出口,自己就先羞红了脸。
胤祥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劲儿顺着耳朵就蔓延进了自己的心里,脸上也有点发烫,抬头轻咳了一声,“既然这样,那爷就先去更衣了。福晋也且去歇一歇,一会儿好一道用膳。”说完就带着海亮一路疾走的离开了念声。
挂蟾看着胤祥真的走远了,才上前扶住了自家小姐,“福晋,您找贝勒爷回来不是为了瓜尔佳氏的事情吗?怎的一看见贝勒爷就不提了呢?”
念声这才想起自己急着寻胤祥回府的缘由,咬牙叹气的看了挂蟾问道,“你刚才怎么就不知道提醒一下我呢?”
挂蟾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小声辩解道,“奴婢刚才被贝勒爷突然回来给吓住了,所以不敢开口。”
念声轻轻的在挂蟾的额角戳了一下,“本福晋要不是也被吓住了,能忘了吗?”随即主仆二人相视一笑,念声不忘叮嘱道,“所以呀,以后可不能再随便议论人了。这现在是在贝勒府里,不是在原先我那小院儿了,都不说隔墙有耳,就是老这么不声不响的出现一人,都够中那么怕一会儿的了。”
“福晋说的是。”挂蟾扶了念声的手,两人慢慢往花厅走去。“那那事儿还问吗?”挂蟾现在是只要一想起瓜尔佳氏,心里就跟有根刺一样,扎在那里总不是个滋味。
念声瞅着院子里应季的花草,想了想才开口道,“问是自然要问的,只是怎么问,什么时候问,这都是要考虑的。”其实瓜尔佳氏何尝不是念声心头的一根刺呢,“要不就还是今天晚膳的时候吧,到时候你看着,我只要给贝勒爷盛好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你就带着人都下去。这也不是什么长脸的事情,我不想太多人知道些他们不该知道的。”
挂蟾忙点头应了,“福晋放心。奴婢一定办妥了这事儿。”
等着胤祥换好了衣裳,舒舒服服的走进花厅的时候,念声已经让人摆上了晚膳。
见胤祥进来,念声少不得笑着迎到了胤祥跟前,夫妻二人就手拉着手在桌前落座。
有了这几日来的接触,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贝勒爷和福晋用膳不需要太多的伺候,人家夫妻俩更喜欢跟寻常夫妻一样,自己布菜,时不时的再说笑几句,他们只要再旁边候着,等有什么吩咐的时候在上去伺候就行了。
这不,福晋亲手给贝勒爷盛了一碗汤,放在了贝勒爷面前。
挂蟾看见汤碗放在了桌上,就招呼左右伺候的都退了下去。
海亮刚要开口问上一句,就被挂蟾扯住袖口给拉出了花厅,出了门口还不忘把门帮两位主子关上。
胤祥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看着念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准备了什么特殊的菜色,怕他们看了眼馋,还得意把人都先清出去不成?”
“好菜色倒是没有,可能不那么中听的话倒是有几句。”念声脸上依旧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把汤碗往胤祥跟前又推了推,“倒也不是那么捉紧的话,贝勒爷先把汤喝了在听也不迟的。”
胤祥心知不好,可还是端起了汤碗,往嘴里随便舀了两汤匙,“行了。可以说了吧?”这边汤碗还没放下,胤祥就突然又说道,“哦,对了。爷今天下了朝,还遇见了岳父,他说昨儿岳母担心咱们午膳用的好不好,竟是一直惦记着。你要是没什么事儿,不如明天回去看看岳母?听闻你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就是岳母的左右手,现在一应都要她自己操持了,想来也是辛苦,若还总记挂着你,岂不是更加劳心劳力了?”
念声听见胤祥提起自己父母,心里少不得也勾起些想家的心思,“多谢贝勒爷体恤。原说妾身嫁的离阿玛额娘不远,可真的离了他们,才知道还是会想着念着的。”
“那就得空常回去走动,左右爷不是会拘着你这些的。”胤祥觉得念声想家是人之常情,所以没什么好不答应的。
可念声却已经意识到,这是胤祥为了拖延自己故意说得,又谢过了便直奔了自己要说的话去。“有几句话原是昨儿个晚上就要和贝勒爷说的,结果……”一想到昨晚的满室春色,念声的话到了嘴边都又打起了弯儿,要不是想着以后的许多事情,她说不定真就不问了。“结果被耽搁了,今儿要是再不问,只怕日后会有不合适的地方,所以一定要和您好好说说。”
胤祥看着念声的脸色变来变去,正觉得有趣想逗弄她几句,谁知这女人翻脸真比翻书还快,两句话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