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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状态一模一样,是不是那只鬼附在我的身上了,否则---我怎么会这个样子!”
“别急,也许他使用的是摧眠术,因为你年纪小,心xing浮动,所以很容易被他摧眠。”找不出合理的解释,张三只能这样去安慰他。�
“三哥,我今晚不敢一个人睡了,要不,我和你一起睡!”许志企盼着望着张三,希望他答应自已这个要求。张三有些为难,他习惯一个人睡,突然床上多挤一人,他会觉得别扭。�
“许志,咱们房间不是挨着吗?有什么事你喊我一声,我就听的到,没有必要同睡一间屋!”看着许志可怜的样子,张三小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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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晚上房间不要锁门,如果有事,我可以随时跑进你的房间?”见张三拒绝的很坚决,许志的要求退了一步。
“那好!”张三点了点头,对他来说,锁不锁门都一样,看许志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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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起出了会议室,将灯关上,门锁好,各自回到了自已的住所。张三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事,怎么也无法入睡。
他清楚记得,张大有的xing格开始不是这个样子的,他虽然不擅言词,但xing格并不孤僻,有时还会给大家开一个不太可笑的玩笑,他不知道在张大身上出了什么问题,但他知道,他的xing子不是突然转变的,而是一点点的变化着,先是吃饭的时间愈来愈晚,吃的愈来愈少,晚上他不上牌桌时,开始还溜达到会议室,看他们四个人打麻将。渐渐的,他在会议室逗留的时间愈来愈短,最近一个星期,他再没有出现在会议室。
直到今天,张三第一次感觉张大有不是张大有,而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那些烟灰在空中组成的童男女的笑脸,许志的神志被控制,加上今晚牌桌上的怪事,这一切都不能按照正常来解释,也许有必要资询下王楚生。王楚生是名风水先生,经常上陵园给丧主看墓,和他们几个都很熟悉。从他的交谈中张三可以肯定,此人有几把刷了。�
不过这几天没见张楚生来陵园了,他下次来时一定好好问问他。
思索到这里,张三心头放下了一块重石,轻松了下少。�
不知不觉间,他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突然感到一阵胸闷,似乎一座山压在身上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猛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惨白的脸。那张脸夸张的扭曲着,口中小声又焦急的喊着:“三哥,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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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腾”的从床上坐起,难怪感到有山压在胸口,原来是许志的手在他身上推着。
张三手抹了一下眼睛,有些生气的问道:“怎么回事你,咋不睡觉。”
许志的脸因为恐惧而变的渗白,他哆嗦的说道:“三哥,我正睡着呢,忽然听到陵园有动静,不信你听听!”�
张三支起耳朵,仔细听着。因为没有锁门,再加上刚才许志进他房间时太过匆忙,门推开后没有关上,所以很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动静。
似乎在陵园深处似乎有狗叫的声音,听的真真切切。张三一激灵,从床上起来,穿上鞋。随手将桌上的手电筒拿在手上,招呼许志道:“过去看看!”
陵园只有一只狗,就是张大有养的那只,但张三似乎一个星期没有听它叫了,为什么今晚叫的如此大声,人在房间里都能听的到。�
这明显有些不正常,所以张三才如此急促的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一路奔跑着向狗叫的方向而去,许志似乎被张三的勇气感动,在他身后也狂奔起来。�
渐渐的,狗叫声距他们愈来愈近。�
张三的心跳的愈来愈快,如果他猜的不错,狗叫的地方恰是今天安葬的那个墓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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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丧主生前和谁有仇,仇家大半夜来这里搞破坏吗?还是墓区出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东西。
他一边跑一边胡思乱想,在距离狗叫约十几米的地方,他放慢脚步。�
手电筒向前方照去,只见那座新安葬的墓前,一个人蹲在地上,在距他约五米的地方,张大有养的那只狗在对他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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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那里,站起来!”张三对那个人大喊道。
那个人转过头,许志和张三猛的一阵惊呼。�
那个人的脸sè满是鲜血,滴着水,几个黑sè麻点在脸上,看起来似乎不是人脸。
他冲二人嘿嘿一笑,沙哑的说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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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原来那人是张大有。
“有些饿了,所以来找点东西吃。”张大有将半个西瓜向前递去。“你们也吃点?”�
张三这才看明白,张大有脸上的不是血,而是西瓜汁,那个麻点是西瓜子。他似乎是把脸埋在西瓜里啃,才会把脸吃成这个样子。
“你吓了我们一跳。”张三没好气的说道。
忽然,他又觉得不对劲,这只狗是张大有养的,为什么他会冲着自已的主人乱吼呢?
张三走到狗的近前,那只狗的吠声降低了不少,但仍旧对着张大有呲牙裂嘴。�
�“大有,你养的狗喂不熟啊,居然连你都咬,你也不管管。这大半夜的,吵的我们几个都睡不着。”张三一边说着,一边对那条狗踢了一脚。
“也许看我吃东西,它也想吃,被我踢跑了,所以才对我乱叫。”张大有含糊的说着,拿着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回去!要吃把这些东西收你屋了里吃,大半夜的在这里吃算怎么回事?”张三冲张大有嚷道。�
“不是说了吗?饿的受不了,现在就走。”张大有拎起装满贡品的塑料袋,边吃边向前走去。�
他的那只狗站着不动,张大有也不招呼它,自顾自的拎着口袋向他的房间走去。
“看到了,是人捣的鬼。”张三冲许志说道。“以后你多多经历这些事,就不害怕了。�
“或许是,”许志的脸sè虽然害怕,但比刚才好多了。
“看张大有扣门的,居然和畜生抢东西吃。”张三走到墓前,将石板上张大有所剩下的半截面包抛给那只狗。“难管你要冲着他发火。”
哪知道那只狗如躲瘟疫般的跳开,甚至闻都不闻。�
“他妈的,是不是好东西吃腻了,本大爷喂你东西,居然不赏面子。”张三笑骂着,向前走去。�
忽然间,他猛然愣住,只见那只狗所站的地方有一件东西。
他用手电筒照去,发现那件东西他有些熟悉,他蹲下身子,将那件东西拿在手上,不禁愣住了,那件东西居然是他的衣服,那件拉在张大有屋中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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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这不是你的衣服吗?”许志好奇的凑上去说道。
“废话,我的衣服难道我不认识吗?”张三没好气的说道。他将衣服丢在地上,因为他知道上面沾着狗屎,又从张大有的房子被狗拖到这里,脏的不成样子,他是不会再穿了。�
“但他怎么出现在这里?”许志问道。
“我想是这只狗拖来的!那只狗----”�
张三惊奇的发现,那只狗不叫了,全没有刚才的猛劲,现在的它如往常一样,变的焉焉的,并且迈着懒洋洋的步子,走到那只半截面包前,一口叼住。
然后晃悠悠的向山上张大有的房间走去。
张三和许志看的目瞪口呆。�
许志的脸上又浮现先前的恐惧神sè。�
而张三的神sè又难看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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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被石碑压成肉团的手
() 不但张大有变得奇怪了,他的狗也变奇怪了。张三捡起衣服,心里说道:“难道我的衣服有什么魔力吗?”
可这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啊,没什么特别的。也许今天早上还算干净,但是现在,他脏的不成样子。�
无论如何,他心里再难接受这件脏兮兮出现在自已的卧室里,所以他丢在了地上。
“回去!我都有些冷了!”张三对许志说道。
二人大半夜站在yin森的墓前面,确实会给人不好的感受,尤其想到墓里的人几天前还是一个活人。�
二人回到各自的房间,张三重新躺在床上,也许是困了的缘故,头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新的一天开始了,工作仍旧按照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