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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偷装在一个塑料口袋内,放在一个没人注意的地方,晚上再悄悄带回自已房间内。
他们三人都知道张大有这个毛病,但碍着面子,看到也睁只眼闭只眼。一个月前,领导上山检查,发现一个未售出的墓洞中装满贡品,后来经过调查,发现贡品是张大有藏的,领导狠狠的批了他一顿,若不是看中他的石匠手艺还有用处,肯定当天就开除了。自那次以后,张大有就变的焉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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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临时工,你别说人家,开了他之后,接下来就轮到我们了。”张三淡淡的说道。
“张三,今天不会是你输我赢,心里不痛快。怎么说话都带着剌,我之前输了可没有像你这样小气!”刘会摊开手,不满的说道。�
“我没有针对你,我只是觉得大有这些天有些奇怪,就算领导批评过他,但也是一个月前的事了,我想他是不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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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说!”李四瞟了一眼许志。有些不满的说道:“小志才多大,还不到二十岁,胆子本来就不大,大半夜的说这些。”�
张三和刘会对视一眼笑了。�
“什么意思嘛!”许志站了起来,“虽然我上班还不到一年,可别说我胆小,太小看人了,我既然敢来这里工作,自然什么都不怕。别拿什么事来吓唬我。”
“你就吹你!有本事现在在陵园跑一圈。”张三激他。“我记得你刚来头三天,半夜有一位女客户半夜上山祭奠,你小子不知道,半夜听到哭声,起来一看,见一个女的披头散发,你大哭小叫着,差点没吓死。吹什么吹!”
许志的脸一红,分辩道:“那时我刚来,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怕什么,算命的说我命硬,凡是yin气见我退避三舍。”�
“唉唷,吹你,我不难为你,你现在跑去看看张大有在干什么?敢不敢,打赌,一包大中华。这个距离可不远,就是山间到山顶的距离。”�
“好好打牌,真是没事撑的。”刘会埋怨张三:“牌打的好好的,你出什么馊主意。”�
“这不是话赶到这里了吗,许志,坐下来打牌,我就知道这小子只会吹。”张三出了一张牌,手指着许志笑呵呵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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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志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猛的将自已的牌推倒,手指着张三:”你说的,一包大中华,到时可别耍赖。”
“我说的,怎么着,你敢啊?”张三手指着左右,说道:“这两个人给我证明还不够,我这么大的人赖你一盒烟。”�
“好,你承认就行,你们在这等着,等我跑一圈回来再打。”许志不服气的说道。说完这句话,走出了屋子。
先前张三的话没错,那天晚上他半夜听到女声哭,好奇从床上跑起来,看到一座墓前站着一个女人,确实吓了一跳,后来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这件事传遍了整个民政系统。以后他和自已所认识的人聊天聊到最后、都会被人拿出这件事取笑一番。许志知道,如果不做几件有胆量的事证明自已,挽回自已胆小的形象,恐怕在众人面前胆小的印象就要定格了。所以,只要有机会,他就要展现出自已的胆量。
“真有你的,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这样说!”刘会点了一支烟,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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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出去转转也好,墓那边还有四袋水泥呢,这里距山那边的村子不远,张大有的狗又焉了,真要丢了也是麻烦。”李四也点了支烟,大口抽起来。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今天看到山边村子里有两人上陵园转游,除了捡贡品外眼睛四处瞄着,还真不让人放心,何况,我可不信那小子有那么大的胆子,我也出去转转。”张三说着,也上了起来。�
“你可别转了一圈转到被窝里,怎么也要再打两圈。”刘会似乎瞧出了张三的用意,提醒道。�
张三已走到门口,听了这句话,回过头一笑道:“怎么可能呢,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但他心里偷笑,想道:“你们在这等,我可不奉陪了解”说完这句话,一溜烟的离开了屋子。
外面漆黑一片,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身影,张三知道那是许志,本想回自已房间睡觉,又摇了摇头,让许志一个人上山,他还真不放心。刚才用话激许志是因为他想把牌局捣散,可没无聊到真要去试许志的胆量,若是许志这晚真给什么东西吓住了,明天领导问起来,也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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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不紧不慢的跟在许志的身后,没一会儿,就溜达到张大有的住处,只见许志站在张大有的门前,一动不动。
“这个小子,是受不了气味还是怕张大用骂他偷窥,怎么不动了。”张三灵机一动,‘嘿嘿’笑了起来,想道:“这小子刚才胡吹一气,如果我慢慢的走到他近前,在他肩膀上拍一下,然后喊一声,这小子会不会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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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手轻脚的放慢脚步,一步步到了张大有的身后,张大有似乎让什么给定住似的,张三走到了跟着,他依然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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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轻轻在许志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喝了一声,许志身子一激灵,猛的转过头,他这一回头,张三没有吓着别人,却把自已吓得不轻。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许志,而是嘴唇血红,牙齿外翻,眼皮搭拉的鬼脸。张三惊的后退了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哆嗦,与此同时,张大用房间的灯突然黑了。�
夜光下,那张脸模糊一片,但依然是那么古怪可怕,变成怪物的许志如电视上演的僵尸一般,动作缓慢机械,一步步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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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似乎比刚才更加狰狞可怕,张三想要呼唤,但咽喉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张着嘴喊不出声。
他感觉自已的裤裆湿湿的,原来他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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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闲人免进
() “哈哈,”许志大笑起来。张三听着笑声有些不对劲,抬头看去,见许志的脸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嘴唇依然鲜红。他拍手说道:“张三,你还笑话我胆小,你看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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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志表现的非常开心,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再也不会有人嘲笑他胆小了。能把张三吓住,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
张三可以说是陵园最胆大的人,有些客户将先人的骨骸从坟地迁至陵园时,这类下葬都有张三经手,干骨下葬和骨灰盒不一样,死去几十年的还好些,有的只是死去十多年,尸体还未完全化去,别说下葬,看一眼就呕吐了,但张三做这类事如吃饭喝水一般,极是纯熟。至少在许志心目中,张三的胆量在陵园是数一数二的。
�“你这王八蛋,居然拿我取笑。”到了此时才明白,原来许志刚才在做鬼脸,故意让脸部肌肉扭曲,吐出舌头,做狰狞可怕的样子。“你嘴唇的红sè是怎么回事?”张三问道。
刚才就是这个猩红的嘴唇把他吓住了。许志用手在嘴唇上擦了擦,他嘴上的猩红sè消失了,同时张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月季花香。�
他瞬时明白,上路的主路通道两侧种了不少月季花,想必许志在上山的时候,发现自已在后面跟着,故意摘些红月季花擦自已的嘴巴,等着吓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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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原来早就想着要算计我。”被许志吓住,他有些不快和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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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别生气嘛!我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你胆子那么大,就算吓也吓不住的。”看张三脸sè不对,许志急忙陪笑解释道。
“这玩笑能随便开吗,我还担心你有事,在后面照应着,没想到你会对我动弯心思,幸好是我,如果换成别人,恐怕都吓傻了,你还别不信。”张三有些悻悻的说着。�
“是,是,我怎么敢不信呢,三哥说的我都信。”看着张三真的烦恼了,许志陪着小心顺着说道。
见许志小心诚恳的样子,张三的气消了一大半。他望张大有的屋中望去。黑黑的没有一丝动静。
他感觉有些奇怪,按说他和许志闹这么大的动静,张大有在屋中应当听到了啊。如果记的没错,在他准备吓许志喊出“啊”的刹那,屋里的灯在那时突然熄了。可见张大有并没有睡觉,但他和许志说了这半天的话,他怎么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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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志,张大有在屋子里做什么?”他问道。
许志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