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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皇长子说话如此生硬冷漠,像是为子为皇者应该说的话吗?
诀衣起初没有感觉到玺阳的话有何不对,可看了帝和一眼后,跟着明白过来了,对玺阳甚是无语。还指望他假成渊炎让魔后能不要太难过,如此看来,是她天真了。不过,让一个百万年年岁的仙君一下变成另外一人,还是魔族的皇子,也是难为玺阳了。
他说错了什么吗?
玺阳神色无辜的看看帝和又看看诀衣,他让魔卫不再攻击他们难道不对吗?
帝和摇着扇子问,“殿下你让他们立新皇是几个意思?”
“我……”
玺阳此时才想起,他是天魔族的大皇子,他要继承上一代魔皇的皇位才是,如果让众人推选,只怕会纷争四起,血流成河的局面的确不够好看。
面对一张张写满莫名其妙的脸,玺阳道,“你们先退下。”
“大皇子?”
“退下。”
魔卫一个个看着渊炎没有动,魔皇死了,为何而死?如此突然,难道不是其中有诈。大皇子不让他们缉拿闯宫之人,只说要立新皇,难道不该怀疑他是否联系外人对魔皇做了什么吗?他们是魔皇攻湛的人,大皇子想号令他们只怕还欠了火候,他仅仅只是大皇子还不是魔皇,这魔宫之中,除了他居住的宫殿里那些人听令于他,其他的,又有几人是真心服他呢。
久经沙场的诀衣见魔卫迟疑,即刻知道事情不太妙,天魔族的情况看来比她与帝和想的要复杂多了。原本他们想着‘渊炎’继位后魔族内能免去争斗,如今看,光天魔族的皇宫里就免不了一场血战,更不要说宫外了。
皇宫内部‘渊炎’尚且拿不下来,攻湛培养的那些打算一统异度世界的军队,就更不要说对渊炎就几分忠心了,只怕听到攻湛死了,一个个恨不得自立为王。还有在攻湛统管下唯唯诺诺生活了多年的部族,谁又不晓得渊炎的温良呢,攻湛死了,他们还不得放炮竹庆祝呀。那些部族有几个是真心归顺,他们尚不知,如果趁乱他们也**,渊炎有几分能力收回?不要说真正的渊炎了,眼前这个‘渊炎’连成皇的心思都没有。
悉悉杂杂的脚步声从远处走来,人影重重越来越多,诀衣见到了被众星拱月一般围在中间的人,魔后念橗。
魔卫见魔后赶来,齐齐行礼,“魔后。”
魔后看到诀衣,怔愣了一下,很快回神过来,“拜见圣后娘娘。”
众人见魔后对着诀衣拜下,虽然不明白帝亓宫的圣后娘娘为何突然来魔宫,但也跟着魔后拜下礼。一时间,殿门口的声音整齐洪亮。
“拜见圣后娘娘。”
诀衣看着过去对自己颇好的魔后,心中生出微微不忍。
“魔后请起。”
魔后起身之后,看到诀衣身边的帝和。在帝和到异度世界时,她已是魔后,不曾出宫见过他,帝和也没在此之前到过魔宫做客,故而她并不知道气质卓群的男子是圣皇。
“不知这位尊者是……”
帝和摇着扇子轻轻一笑,“圣后娘娘的夫君。”
“夫……”
魔后顿时大惊,急忙行礼,“魔灵念橗拜见圣皇。”
看着之前的人再行大礼,帝和笑道,“起来吧,你既对猫猫行过礼,对本皇不必了,对她礼遇如对本皇。”
魔后道,“此事不可马虎,圣后娘娘该行礼,对圣皇也该行对您的大礼。只怪我不曾见过圣皇,一时没有认出,望圣皇见谅。”
“呵,谅解。”
魔后起身,看看帝和诀衣两人的位置,又看到渊炎,想到魔卫对她禀报的事,有些不解。诀衣和渊炎的感情,她知晓一二,纵然诀衣嫁做人妇两人也不该打起来。圣皇虽没打过交道,但早已听闻他心中悲悯众生,不可能来魔宫闹事才是。
“不知今日圣皇圣后来魔宫所谓何事?”说着,看向渊炎,“若是炎儿做了什么不妥当的事,还望圣皇圣后多多宽恕他。”
玺阳看着魔后,此人是他这具身体的母亲,但他看她却是没有丝毫的感情,若是成为魔皇,岂非要一直装作她的儿子。一介仙君成魔灵的儿子,何以心诚呀。
帝和道,“魔后多虑了,渊炎对我等并无不敬,对我们不敬的,另有其人。”
魔后问,“可是我们魔宫的人?”
“正是。”
“谁?”
“攻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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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一叶一如来20
忽闻攻湛唐突了圣皇圣后,魔后念橗心中稍起不安,魔皇的脾气她岂能不知,圣皇说得看似轻巧,但事情一定不简单,如果不严重,他们俩也不至于从帝亓宫来此吧砦。
“不知魔皇对圣皇圣后娘娘做了什么大不敬之事?”
“对本皇他倒是没做什么,不过对圣后……”帝和故意停顿,叫众人的心悬起来,缓缓道,“施重法妄图强取圣后的三魂七魄。”
念橗大惊,脸色急变,脱口而出,“什么?”
偷袭圣后非小事,何况她还是天界来的天姬,攻湛为何想夺她的三魂七魄呀,异度世界里打打杀杀灭人也不过是灭肉身,他怎么敢动灭圣后娘娘魂魄这种不赦大罪的事。一直晓得他野心广博,却没想到竟然胆大妄为到如此境地,他难道不想想后果吗?
魔后提了提裙摆一把跪到地上,拜下伏地大礼恳求帝和诀衣饶恕攻湛。她的身后,是跟着她一齐跪下的众人鳏。
“圣皇,圣后娘娘,我自知没有什么颜面求你们放过我的夫君,他犯下此等大错的确该受到惩罚。但所谓夫妻,便是他做了任何错事我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惩处却一点努力不做。攻湛妄想损害圣后娘娘的魂魄是大错特错,哪怕是死,我也怪不得你们,是他咎由自取。但是诀衣娘娘,还望你看在和我儿乃好友的情份上放他父皇一条生路,不管如何重惩我们都无怨,只求能让他活着。”
诀衣面色平静,心湖湖面微起波澜,不忍告诉念橗她这个求情她满足不了他。
“求圣皇圣后给我夫君一条生路。”
魔后拜在地上,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华丽发饰上坠着的宝石触在地面,姿态甚是低微。在她说完求情之词后,身后的那些魔灵也纷纷替攻湛求情,连最初攻击诀衣的魔卫都出声了。
心知诀衣不忍开口告诉魔后实情,帝和将嘴皮子上的活拿来办了。
“难得魔后你如此通晓法理。攻湛之事本皇已处理,魔后的恳求虽然打动本皇的心,但此时再说什么已是无意。”
无意……
魔后听清楚了帝和的话,却不敢相信事情没有转机,惊中抬首,神情十分慌急的望着帝和,祈求自己听错了或者帝和说错了什么话。但他坚定的眼神让她忽然生绝望,瞬间红了眼眶,悲从心中来。
“圣皇的意思……”
帝和看着眼泪情不自禁流出来的魔后,“你既通理,许多话本皇不必说自然也明白。攻湛犯下大错,大皇子渊炎同谋,圣后娘娘虽然与之相识,但法度便是法度,不可错乱,更不可如今日这般顾及一二情份便饶恕大罪之人。”
什么?
魔后念橗此时真是惊惶到浑身颤抖,看着帝和身后的渊炎,他……他怎么也跟着自己的父皇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呢?宫里最不让她担心的人便是他,从小到大皆是让人放心的好孩儿。
“炎儿啊,你……你好生糊涂啊。”魔后痛心疾首的看着渊炎,夫君的情尚且求不下来,再来一个长子,而她的三子已失踪两个多月不知去向,莫非让她一人独活世间吗?
玺阳看着魔后,他……他真想告诉这位伤心欲绝的母亲,他不是她的儿子,她的儿子已随着他的父皇去了。说来亦是仙博善心,悲伤的魔后让他不忍告知实情,误会便误会吧,她并没做下恶果,与她的夫君孩子不同。
“炎儿……”
诀衣朝玺阳瞟过去一眼,他不知道儿子是怎么当的?母亲都急哭了,难道他无动于衷?
“圣皇,圣后娘娘,我儿他不是狠绝之人。”说着,朝诀衣拜礼,“圣后娘娘,别人若误会他我或许还不知该如何替他说好话,可是炎儿与你认识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一定知道,对不对?炎儿他的心和他的父皇不一样,很不一样,他一定不是有意伤害你。”魔后害怕在失去夫君之后再失去自己的孩子,急得跪着朝诀衣爬近几步,慌忙的说着,“圣后娘娘,他一定是被逼无奈,求求你放过炎儿,他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