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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大脑的潜在神经,慢慢记起原来发生过的事情。只是这样逆向运功伴随着一定的风险,所以每次运功时这般尝试的时间不得超过十分钟,梁祐焕怕气血逆流,为了保险起见,月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虽然效果不是那么明显,但也渐渐集齐了一些片段。梁祐焕记得这首《庐州月》他曾经唱给杜迷津听过,梁祐焕也记起了杜迷津曾经苦笑着问他,当时只道是寻常究竟是怎样的心境。这一刻,当梁祐焕一个人站在这里望着窗外,满心荒芜的时候,他终于懂得了,当时只道是寻常有多么遗憾。如果可以,他希望他还是上清教竹林里,那个弹着吉他简单的给心爱的人哼唱歌曲的男生,他也希望杜迷津还是那个会枕在自己膝间恬淡的听着岁月静好的姑娘。只是好多事美就美在此情可待成追忆,美就美在当时只道是寻常……
梁祐焕甩甩头,不敢让自己继续沉浸在对于过往的追悔中,那种心酸其实是最最折磨人心的。他将手插进裤子的口袋里,想要掏出耳机,安安静静的听会歌,可是翻了半天口袋才发现什么都没有。梁祐焕轻拍了自己脑门一下,肯定是刚刚在办公室里用耳机接客户电话后拔下耳机,就忘在了办公桌上。梁祐焕又看了一眼手机时间,马上就要下班了,他想着回去先把卡打了,再研究是来这儿继续站会儿,还是直接坐车去医院。梁祐焕推开楼梯间的大门,刚往回走了没几步,路过洗手间的时候,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可以压抑过得女生说话声:“哥,你怎么才接电话啊,我都打了好几遍了,我和你说件事儿,挺急的,你看看怎么办。”
是东方涟漪。天天都在一个单位里工作,想要听出来是谁的声音其实并不难。梁祐焕本来也没打算去窥探别人的**,只是东方涟漪明显想要隐瞒而故意小声的讲点话这件事引起了梁祐焕的注意。按理说,这眼看着还有三五分钟就要下班了,此刻的邻世红娘馆里应该像早上大家刚刚到齐一样,是一整天中最最清闲的时候。没有嘈杂的接电话的声音,也没有同事间商量工作的说话声,现在大家应该都已经整理好了桌子上乱七八糟的文件,随时准备下班的姿态。既然办公室里并不喧闹,那有什么电话是一定需要背着众人出来接的呢?躲在洗手间里还刻意压低了声音,怎么说都感觉有些藏不住的不为人知的目的。梁祐焕再结合杜迷津在的时候对东方涟漪的防备,不由得放轻了脚步,慢慢的走到洗手间的门边,想要仔细听听看,东方涟漪究竟在说些什么。
“哥,殷明镜刚才找我了,他说想要让我去他家和他还有杨卓年一起吃晚饭。我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和殷明镜拉近关系的好机会,这次我要是去他家吃饭,下次就能理所当然的找一个杨卓年不在的时候把他骗到咱们家去吃饭了。不然之前找过他好几次,都被他礼貌的拒绝了,再加上杨卓年总在他身边,我也确实没有什么理由总是找他。你不知道这公司里的人都特别精明,我要是哪里做的太明显了,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所以我就答应了……嗯,我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主要是殷明镜和我说,吃完饭他要和杨卓年一起送我回家。我看他表情和语气都挺肯定的,我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合理的借口拒绝。可是如果真让殷明镜送我回家的话,他看到我住在你的别墅里,我怎么说啊?我要是说你是朋友,那他稳稳会觉得我是那种傍大款的女生,以后肯定就不愿意跟我来往了,我还怎么把他骗走啊?我要是跟他直接说你是我哥,你想想咱家都那么有钱了,我还在这个小公司里累死累活的打工,说没有目的谁信啊……重点是杨卓年也会和殷明镜一起送我,要是让杨卓年知道咱们家在哪住,以后就算是我把殷明镜骗走了,他肯定第一时间就知道去哪找人了,到时候怎么办啊……我是想着能不能这样,我可以用工作再拖上一个小时左右,然后和他们一起去买菜,再做饭吃饭,折腾完了也差不多得八点半了,你八点左右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说是太晚了你不放心我,然后我在电话里告诉你殷明镜家的地址,你随便找个什么人打车过来接我,我就说那人是我哥,你看这样是不是比较合乎情理?我觉得像我这么大的小姑娘,在外面待得台湾家里人担心也是正常的,要真是亲哥哥上门来接也说的过去,他们应该不会怀疑,你看这样行不行……嗯,行,那哥,咱们说定了,八点整你给我打电话,我会尽量拖延时间的。到时候你找的人演技好一点,我肯定要介绍给殷明镜和杨卓年的,他们俩虽然没有公司里的其他人那么聪明,但是也不傻,你找的人一定要那种看上去就真的是我哥,然后很亲切很礼貌的那种,千万别露出什么破绽,你明白吧……好好,那就先这样,我和殷明镜说我出来上趟洗手间,不能待太长时间会让人怀疑的,而且公司马上就要下班了,要是有谁出来听到我讲点话那就麻烦了……我先不说了哈,记住时间,八点整。好啦,拜拜。”
东方涟漪挂断电话后,站在原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从表情到肢体看上去都更加自然后,伸手推开门,刚想走回公司,就看到站在门外望着自己笑的别有深意的梁祐焕。东方涟漪整个人瞬间就呆住了,她苍白着一张脸惊慌失措的看着梁祐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东方涟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的随时都要跳出看来一样,而梁祐焕此刻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波澜不惊的脸上既看不出发现真相的愤怒,也看不出想要探寻的疑问。可正是这样平静淡然的模样,反倒让东方涟漪心里更加没底了。她好不容易调集所有的力气在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试探的说道:“祐焕啊,你也来上洗手间啊,在门外站很久了吗?”
“你平时都叫我梁祐焕的,今儿遇到什么好事了,连称呼都变的这么亲切啦?”梁祐焕并没有直接回答东方涟漪的问话,而是笑着打趣了一句,他当然看得出,东方涟漪再听到自己这句玩笑的时候,脸色愈发白了几分。
梁祐焕见东方涟漪抿着嘴唇不出声,他突然生气了猫抓老鼠的心态,倒也不想质问,而是沉着声音淡淡然的说了一句:“一支烟三分钟,我抽了三支烟,你猜我站了多久?”
东方涟漪的心情更加沉重了,自己和哥哥总共通话时长也不过九分多一点,按照梁祐焕的说法,那很显然,该听不该听的他都听到了。粮油换的纸上东方涟漪不是不清楚,这要是换成憨厚的杨卓年,或许编个什么说辞还能蒙混过去,可是因为此人是梁祐焕,自己暴露无疑。想到这里,东方涟漪反倒坦然了许多,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就是不可能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一堆人三堂会审呗,只要自己什么都不说,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最多就是开除自己,回家也算是对哥哥有个交代了,装了这么久,东方涟漪心里何尝不是累的慌呢?怀着这样破罐破摔的想法,东方涟漪反倒是能够展露出自然的微笑了,她笑着打量着梁祐焕,一副不管不顾豁出去了的劲头说道:“那你自便吧,我还有工作没做完,我先回公司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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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息事宁人
。于是她顺着梁祐焕的话,一边随着粮油换的脚步向公司方向走着,一边问道:“这可真是难得啊,你有什么事儿还要赶着跟我商量啊,说来听听,我看我能帮上你什么忙。”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咱们中午开会的时候你不是制定好了吴征求婚当天应该穿的衣服吗?当时我也觉得你说的着装从整体效果和色彩搭配还有当天的分为上都是不错的。只不过后来我又想了想,陆不疑既然是一个十分注重细节的人,而且通过我和陆不疑的接触,我觉得她还有些宿命论,是个凡事喜欢讲究缘分的人。这么看来的话,其实吴征求婚当天的衣服应该可以再考虑考虑吧。我个人是这么想的,你看如果我们让吴征当天随便出件什么衣服出门,这样陆不疑不会觉得吴征是精心打扮过的,也就不会想到太多,等到求婚的时候吴征再盛装出席,陆不疑是不是会更加惊喜?而且我觉得吴征穿什么其实并不重要,他和陆不疑已经相处了七年多的时间了,他就算是再精神的样子,陆不疑一定也见过的。所以与其让吴征刻意制备一身帅气的行头,不如让吴征留意一下陆不疑当天穿的什么衣服上班。然后让吴征告诉你,咱们再帮吴征搭配出和陆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