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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地走到今天,凭借的是他的小心,还有他精明的头脑。
而此时,他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嘲笑他,不行的,不行的!
从这里离开后,就再也不会有大道可行,他让自己从大道走入羊肠小道,最后走上绝路。
他不知道自己出的待客厅,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他看到辛宴和辛夷送萧元祐出去,看到辛夷和萧元祐灿烂的笑。
猛然只见,他突然醒悟了,从明玉善的失踪开始,就是辛宴设计的局!
一步步的,让他走到如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根本就不是弄巧成拙,他是上当了,上了辛宴的恶当!
今日这一切,分明就是个连环局!也许他那个账本是真的,可今日萧元祐拿出来的账本那就是安排好的!
先下手为强,偏偏,他被接二连三的打击给弄懵了,来不及分辨。
难道他要说这个不是真的?是假的吗?那么他明明手握证据,为何不交出来?
那他就是包庇罪!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里外不是人,不是得罪辛家,就是得罪官家!
明玉玨只觉得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仿佛向他头顶直压下来。
……
那头萧元祐从辛府离开,就直接往宫里而去,进了宫门,正好碰到一群官员从皇帝的勤政殿出来。
他叫住了一位紫服官员,“李大人,请留步。”
这位李大人是专门管着官员升迁调动的,过了新年,有一批官员的职位会有调动。
李大人对萧元祐叫住他还是很诧异的,这位萧大人说起来算是皇帝的半个养子,领着数个职位,是皇帝跟前的第一贴心人。
“萧大人,不知有什么事?”李大人单刀直入,切入主题。
事实上,是李大人的好奇心作祟,这样的人,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公事都会去衙门里,不会独自两个人在一边说。
萧元祐拱拱手,一脸沉静地道,“是想请你帮忙斟酌一下,若是不能透露,就当握没问,若是可以透露,那就请你如实告诉卧,我想问一个人,他在您这里有没有案底。”
李大人乐了,‘您’都用上啦。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不过,萧大人自己就领这个数个职位,又是大理寺的,难道还会不知道别人的案底?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问了。
萧元祐回道,“是个官儿,你不是管着升迁调动吗?就想着知道这个人后面会怎么样?”
李大人眨眨眼,原来是要帮人求官?
不是都说萧元祐大人很是铁面无情吗?就连当初祖母娘家人说撸就撸掉了的。
李大人眨眨眼,“要看是什么人,任什么官。”
有些卷宗是保密的,只对皇上开放。
“明玉玨!”萧元祐报上了明玉玨的大名。
当然知道了,明玉玨的官评很好,过年之后新年的第一波调动就有他,官升两级。
“这个官评很好,会有大任命,怎么?大人有话要说?”
他以为萧元祐是为明玉玨做说客呢,可看萧元祐的态度,也不是个认真的说客,他也就问的很随意。
萧元祐皱皱眉,“如此?”
“怎么?是他范了什么事吗?”李大人能穿紫服官袍,那就是个机警的,见萧元祐皱眉,立刻追问。
萧元祐对李大人行了一礼,笑笑,
“幸亏碰到李大人,这个明玉玨,他不行,万不可放出去残害百姓。”
李大人惊奇了,竟然不是做说客,这是要把明玉玨的名字给抹掉,道,
“他的同僚,上下级都是赞口不绝,升迁是正常的,只是,若有不法事,自然也该罢黜。”
萧元祐朝萧一伸手,萧一会意,递了他两卷东西。
“这是两本账册,是我刚刚办的案子,关于明玉玨的,他把养父辛季春给告了!”
虽然说告了养父可以说是大义灭亲,可反过来想,养育之恩说抛就能抛,那朝廷不同样如是吗?
到时候出去危害百姓,甚至通敌卖国,找谁算账?
“经查,不过是子虚乌有之事,我正要去禀报陛下,碰到李大人,就先问了问。”
怪不得,李大人心中惊奇,忙说,“是我疏忽了,我会好好的查一查这个明玉玨,就先不给升迁了。”
“如今已经到了年关,就先让他回家歇着吧。”
萧元祐点点头,果然是个穿紫服的人精。
没有任命,如今的官职也停了,就让他回家吃自己的!
他不是道貌岸然吗?就先揭了他的皮,拿了让他骄傲的东西,让他露在日光之下。
想要收拾他,也不需要自己动手了。
萧元祐干了这么件事,依然是不对辛夷声张,慢悠悠的往勤政殿去,等着禀报完事物,就让燕无名去接了辛夷出来。
辛家今日肯定乱的很,他算算时间,他出宫,找燕无名,再去辛家,那个时候辛夷应该也侍完疾了吧!
到时候就当带她去散心。
……
辛夷等着萧元祐出宫来接她去查案,徐氏病倒请大夫的事在府中也传开了。
少不得洛氏等妯娌也要上门来探望。
辛四太太赵氏坐在椅子上,用帕子捂着嘴,四处看了看,
“不是说微微挺孝顺的吗?陪着老夫人住了几年,怎么也不见过来侍疾?”
“三嫂莫不是被她给气的?”
“哎呀,不是我说,这个微微,就是咱们家特殊的一份子!别人不去书院,她去书院。”
“老夫人那里别人都不能去,就她能去。”
“三嫂当初怎么没把玉善一起放过去啊。”
赵氏最喜欢看的就是三房的笑话,大房是宗子,她不敢笑话,二房一家在外任,常年见不着面。
唯独三房,徐氏个是软糯糊涂的,最好下手。
“四婶,人贵有长进,别光见肚子长……”辛夷捧着药碗从外头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眼角撇了撇赵氏那仿佛三个肚子的腰间。
赵氏滞了下,顿时嘲讽道,
“还长进呢,也不知道谁把亲娘给三番五次的气晕过。你说说,你长哪儿啦。”
辛夷一点也不恼,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侄女对你不用长进,只要说鬼话就行。”
赵氏一愣,她摸不清侄女是什么逻辑,只能愤然,“我是人!”
辛夷放下药碗,懒洋洋地道,“你不是人,你是水桶!”
水桶腰,好几个圈!
“再说,你说自己是人?你怎么能定义自己是人?是人会说自家侄女的坏话吗?”
赵氏,“……”
我是谁?握在哪?我是人吗?我怎么证明自己不是水桶,不对,不是人?
老半天,辛家传出了赵氏如同杀鸡般的尖叫声,
“辛微微,你给我等着!”
辛夷掏了掏耳朵,她会等着的啊,毕竟,这个四婶这些年在三房的事情上,也出过不少的功劳。
不就是她天天在明玉善耳边说徐氏不是亲娘,亲娘都会疼着自己的孩子的,哪里会对别人好?
徐氏对她好,不过是图着辛家的家财呢。
明伯父两夫妻都不是歹竹,可为何会生了明玉善明玉玨两根歹笋呢?
自然是有外因在里头诱发的啊。
明玉玨收拾了,这个四婶难道还留着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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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惊呆了!
徐氏这一次晕倒后,整个人都枯萎了般,和上次在别院晕倒不同,病的着实不轻。
躺在床上,脸色蜡黄蜡黄的,嘴唇干燥微裂,喘气粗重。
因为妯娌上门探望,是以半靠在床头,辛夷和赵氏斗嘴让她心头更是钝钝一疼。
她和辛夷之间不像母女,倒像是普通亲戚。
辛夷竖起一层无形的屏障,她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在洛氏看来,自己这个三妯娌真是自己作的一手好死。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偏心养女,委屈亲女儿。
自己不把孩子放心上,倒还想让孩子做二十四孝女?想得挺美。
这个妯娌就是被宠坏的,在家父母宠,出阁丈夫宠,都是做外祖母的人了,性子还是不变。
赵氏出言刻薄,辛夷也没想到着要人帮忙什么的,直接上去就怼。
而辛夷对着这个母亲,那规矩没得挑,恭敬有礼,该问候问候,该客气也还是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