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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大宋强盛时期,太祖太宗两位皇帝,为了燕云十六州,可谓是下了很大的功夫,但换来的结果却是兵败如山倒。
如今叶宇一张口,就是三十六州!
这是极度地张狂,还是真的有些这种无可匹敌的实力?
孝宗赵昚听了叶宇的这番话,心中也是不由得惊诧万分。他虽然不知叶宇这番话是否出于外交上的言辞手段,但是若真的能够得偿所愿,他也足以告慰列祖列宗了!
宋朝最为窝囊的不是国与国的辈分低下,也不是被打的偏安江南,而是自己家的祖坟被别人占着不归还。
河南开封,就是大宋当年的建都的东京汴梁。
它既是一个国家的中心,也是连带着是宋朝帝王陵寝之地,这是历代王朝建造皇陵的习惯。
一直以来,赵氏子孙都在谈判席上,为争回祖陵而努力着。因为每年祭祖大典只能遥望北方而祭拜,这一种多么讽刺的笑话。
“哼!这是贵国的最后决策吗?”
完颜允棠这话不是问叶宇,而是将目光落到了孝宗赵昚的身上,毕竟孝宗赵昚才是大宋的一国之君。
孝宗赵昚没有急于回应,而是看向叶宇:“秦王……”
“父皇,有儿臣在,您就坐等‘江北之地纳入怀’!”
嘶!
此言一出顿时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就是太子赵恺也用惊愕的眼神盯着叶宇,心中暗忖叶宇这话中的真实性。
因为,这话说得实在太大了!
什么叫江北之地纳入怀,这不就等同于长江以北的疆域,如同纳入怀中一般简单么?
“好!好个江北之地纳入怀!”
孝宗赵昚一拍龙椅,言词郑重地想完颜允棠道:“秦王所言,便是朕之决策,若是不归还三十六州,那就兵戎相见了!”
赵昚今日是前所未有的傲气,更是十分的有了底气!
若是别人说出这些话,赵昚根本就会当成胡言乱语性口雌黄,但是如今说这话的是叶宇,那就一切另当别论了。
人的名,树的影,叶宇在西北打出的赫赫威名,已然让赵昚信心极度爆棚!
况且赵昚除了信任叶宇这个定海神针之外,还有就是第一批火器制造完成,这就给了他足够的底气与金国叫板!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还是三思后行,两国交兵乃是生灵涂炭……”太子赵恺见孝宗竟然跟着叶宇一起疯狂,于是便出言予以劝谏。
可是赵恺的话刚一出口,便被叶宇直接拦了下来:“皇兄,你乃我大宋皇储,莫不是心生惧意?”
嘶!
叶宇的这一句话,直接将矛头指向了赵恺,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就是一向暴躁的黎大隐,也被今日叶宇的反常而震惊了。
“他娘的,这叶老弟今天是怎么了,跟吃了炮仗似得,怎么比俺老黎还得理不饶人?”
黎大隐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接着猛灌了一口酒,咧着嘴继续道:“嘿嘿,不过这火爆脾气,真是越来越对咱的脾气了!”
赵恺自从叶宇回京开始,他一直都是对叶宇是和颜悦色,甚至面对叶宇的光芒万丈,他还有意得作了退让。
可他没有想到,他堂堂一个东宫太子,竟然刚开口说话,就被叶宇当众质问起来。
当众质问也就罢了,可叶宇的这番言语明显是在挑衅他。
一向温文尔雅地赵恺,此刻被叶宇彻底激怒,继而横眉冷对责怪道:“四弟,你这是什么话!为兄有也是顾念两国邦交!你当知晓这战火一开,不仅消耗的是朝廷的国祚根基,更是使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看着眼前的赵恺动了怒火,叶宇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民不聊生?皇兄为何不说生不如死!愚弟在此也不说什么民族大义,就想请问太子殿下,跟一个险些毁了祖宗基业的强盗谈邦交,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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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9章 陛下,我等不服
你不觉得恶心吗?
这句话出自堂堂秦王之口,着实是让人意想不到。
因为谁都知道叶宇乃是饱读圣贤书的第一才子,竟然此刻在殿上说起了粗俗俚语!
甚至有不少贵族儒臣,听了这‘恶心’二字,竟然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们不知这个词汇究竟表达了什么意思。
中华的文字文化,可谓是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对于这些整日只会‘之乎者也’的大臣们,虽然不能及时的体会‘恶心’一词的奥义,但是他们的理解能力却是超乎常人。
所以只需稍作回味思量,便能明白叶宇所表达的意思。
赵恺自然听懂了叶宇的意思,所以脸是一阵青一阵白,气结的他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叶宇的质问。
“秦王,你言过了!”
孝宗不是老糊涂,他看出了叶宇咄咄逼人的气势,所以在替赵恺解围的同时,已然有了责怪叶宇的意思。
纵使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当众质问当朝太子,已然是有了僭越之嫌了!
察言观色的叶宇,自然察觉到了赵昚的不悦,于是心中却是一叹,然后谦逊道:“儿臣言语有失,实乃罪过!”
神色稍缓的√长√风√文√学,c◎※t赵昚,又看向赵恺:“此事朕已决定,太子就不必谏言了,秦王所言虽过于莽撞,但也不是没有道理,是该挺直腰板了……”
或许是受了叶宇的感染,赵昚说话也变得通俗起来。
老爷子既然发了话,赵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闭口不谈此事,但是心中的郁结却是越来越深。
而作为金国的使臣完颜允棠,也只得悻悻然的坐回了席位,烦闷的等待宴会结束。
当叶宇回到席位后,丝竹又起,立部伎、坐部伎的乐舞依次出场,彩袖飞舞,锦带飘飘。
“铮铮铮!”一阵清脆的琵琶声破空而至,不少人惊呼起来。
轻拨几下就能压倒数千人的嘈杂之声,只能是巧夺天工的神器,拨弦之人也必是神乎其技的高人!
一百三十六名绝色的舞伎身着雪白宽大的衣裳,在飞洒的花瓣中由两侧帷幕中翩翩飘出,舞姿曼妙夺人心魄。
乐曲骤然转急,台上白云翻涌,千姿百态,一朵红云飞旋坠下,加入到这一片飞扬如柳絮的舞阵中。
酒酣耳热的文臣武将们,随着时间的推移,除了几位有心之人满怀心事,其余众人皆是沉醉于这盛宴之中。
一个个你推我挤,兴高采烈地推杯换盏笑意靡靡,如痴如醉沉醉其中,人人都乐不可支。
一直坐在武将行列的黎大隐,瞅着对面的那群文人雅士的放荡形骸,心中却是腾升一丝怒火。
一时半会,黎大隐尚且能够忍受,但是时间久了他就怒火直冲脑门,因为他想起了前方浴血奋战的将士。
啪!
琉璃酒盏,在光洁明净的地板上摔得粉碎!
这一声脆响,丝毫不亚于此前叶宇的惊人举动,顿时歌舞糜音戛然而止。
“大胆!……”
对面的文臣正要斥责黎大隐惊驾之罪,却被黎大隐直接挥手打断道:“他娘的,俺受不了了!”
赵恺见状心中却是暗喜,他本来就在郁结难伸,如今叶宇麾下的黎大隐如此行径,他正好找到了解气的缺口。
于是大袖一挥,怒斥道:“混账,岂能任由你这莽夫妄为,殿前武士何在,将此人给孤拖出去听候处置!”
叶宇显然也没有想到,黎大隐会在这个时候犯起了浑。
但无论是什么原因,既然是兄弟,就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出事。所以在殿前武士的蜂拥而上时,他站起身来沉声喝道:“且慢!”
“四弟,你这是要包庇此人!?”
“皇兄这话又从何说起?”
“哼!一个小小的中朗将,能在这盛宴之上有一席职位,已然是格外破例,却不料此人竟然如此……”
“够了!”
叶宇一听这话,顿时就先火了起来,声色俱厉地质问道:“琉璃杯,是我让他摔的,如何!?”
“你!……”
本想借题发挥的赵恺,却不料叶宇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将摔杯惊驾的责任,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
这倒让他有种老虎咬刺猬的感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下口!
叶宇不想理会赵恺,而是转过头来看向黎大隐:“黎兄,是不是有话要说?”
“是!末将有话要说!”
“父皇,儿臣与黎大隐早已是生死之交,若有任何罪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