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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众多官员在婚宴上,纠结着叶宇回礼红包为什么是空的。
然而在他们回去之后没多久,参加婚宴的官员之中,有一半官员在夜间收到了没有信封、没有署名的书信。
而被飞刀传入的信纸上,记述着他们各自的黑材料,以及与当初福王勾结的条条罪证。
直到这个时候,这些得到黑材料地官员才终于明白,叶宇回礼送空红包的真实意图。
空红包,之所以空,那是留着装黑材料的!
之所以当时婚宴上没有放入,那是在给他们这些官员留面子,同时也是为了迷惑庆王安插福州的爪牙。
飞刀夜间传罪证,这是无形的要挟,也是明显的恐吓!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而且还不敢争相议论,毕竟各自的黑材料不易向外人道明。
如此大费周章,一则是让庆王的爪牙受其所惑不明其意,二则也是向这些事后得到材料的官员,发出一个声音:生死尽在掌控,该如何抉择全凭心意!
“对了,明日便是福州水师出海剿灭叛党之期,届时叶兄是不是前去……”
“不必了,你代我前去践行即可,嘱咐顾夕风按原定计划行事!”叶宇说到最后,神情却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似犹豫又似不舍。
“那,还有一位客人,叶兄是不是要见上一见?”
“他?哼,丧家之犬而已,明日再见他也不迟,我累了!”叶宇有些疲惫地躺在椅子上,不住的揉着额头似有一丝倦意。
“那百里告退!”
叶宇晕沉沉的离开书房,缓步顺着走廊不知走了多久,突然一时没有站稳,欲要用手扶着房墙,以便于支撑身体。
却不料这个时候,他欲要靠扶的墙体竟然是一扇门,而且这扇门此刻正在打开。
此刻叶宇虽然头昏眼沉,但是这种严重的失衡感,他还是能够感受的。
他本想极力使身体保持平衡,但是已经失去重心的身子,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直接向打开房门的方向而去。
“啊!”
叶宇刚想喊一声惊呼,却不料已经有人率先喊了除了。
而就是这一声惊呼,让叶宇的神智稍稍得以清醒,浑浊的眼睛略显一丝清明,抬眼一瞧竟然是一个女人。
至于是谁,他倒是没有看清楚。
砰!
重重地落地声,叶宇是听到了,但是之后由于头部撞在了地上,使得他瞬间昏迷了过去。
……
当叶宇缓缓的睁开双目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
而就是这一瞬,叶宇犹如弹簧一样猛然坐了起来。因为当日他被完颜长乐算计的情景,他至今仍旧是心有余悸惴惴不安。
而在叶宇坐起来时,发现自己的所处的竟然是个女子的房间。
就在他愣神之际,似乎感到内室有声响,从外面急匆匆的进来一名女子。
见叶宇已经醒了,继而欣喜道:“侯爷,您醒了!”
“是你,平德子?”
叶宇一瞧眼前女子竟然是平德子,心中甚是疑惑接着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叶宇不怒自威的气质,让平德子顿时慌神解释道:“侯爷昏倒,德子替你施针……”
平德子说着,一边用手势指了指彼此的脑袋,生怕叶宇听不懂她所表达的意思。
“施针?”
叶宇随即眼睛上翻,果然看到自己的额头,触手之处,也发现头上有多枚银针刺入不同穴位。
叶宇深通点穴之法,自然对于人的身体学位多有研究。所以但凭此刻自己的感知,就知道平德子不仅没有骗他,而且还是一个精通针灸的医者。
“好了,没事了,我也该走了!”叶宇见平德子端着盘子,一幅紧张兮兮的样子,治好和缓自己气氛的温和一笑安慰道。
“不不不,您不能走!”平德子见叶宇起身就要下榻,慌忙将木盘放在一旁,神情慌张的极力劝止。
“放心好了,我已经好了,真是麻烦你了……”
“你不能走!”
“嗯?”
叶宇见对方用带有命令的语气与自己说话,当即就很是不悦的盯着平德子。
“你有病!”
神情慌乱的平德子,情急之下不知该如何用汉语回答,最后只得用最简单的言语说明问题!
。。。
………………………………
第499章 不知不觉天亮了
“呃……”
平德子的这句话,将叶宇噎的实在是有些无语。
叶宇很想说你才有病,但是出于一种男人的自有风度,且观平德子一副紧张的样子,料想此话想必是另有缘由。
于是缓和自己陡升的气息,随即凝声问:“你确定?”
“嗯!”平德子认真地点着小脑袋,依旧是双手并拢的站在一旁。
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很是认真道:“侯爷,您的这里有疾病!”
虽然平德子没有直接说明意思,但是却让叶宇脸色顿觉十分的尴尬,似乎好像再说:侯爷,你脑子有病!
叶宇也不知道平德子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在他看来,平德子一定是瞎胡闹。
自己不过是个头昏而已,难道就脑子有疾病了?
就算是有,那也是在脑袋里面,平德子一个女子又岂能探寻得知?
难道是后世的头颅ct拍片,能够透过皮肤颅骨看清内部结构?
脑中闪现无数个不可能,最后只能将平德子的话归结于一个玩笑。
所以,最后叶宇笑着安慰道:“我只是疲倦困乏而已,回去休息一下就好,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说话间,叶宇已经悉数拔去了头上的银针,并毅然起身走出内室。
“侯爷,您……”
当平德子打算再次以言语劝阻时,叶宇已经疾步离开了厢房,只留下月光残影随着淡淡清风拂过。
平德子此刻似乎才想起自己,于是轻拍自己的胸前,颇为委屈自语道:“好心提醒,却不领情,真是狗咬……”
说着说着似乎对汉语的歇后语不熟,故而半途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最后索性改了口:“真是好人没好报,方才压在德子地胸前,现在还很痛!”
“不过,侯爷的病,为什么会……”
想到叶宇方才的病状,平德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因此埋怨地神情瞬间变得疑惑起来。
平德子在房中如何嘀咕,叶宇自然是不得而知,此时他神志清醒的步入了侯府第三层院落。
醉香亭下一池水,屏假山临波,静远而深邃。
坐在亭上,听院中夜虫浅浅低鸣,与石泉轻浅流淌的声音,更映衬着此刻园中的静谧。
此刻柳芊羽斜坐在亭边,美眸迷蒙,神思不属,手里紧握着那枚古朴的埙,似乎在想着什么……
“问女何所思?”
一个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柳芊羽猛然受惊。
“啊”的一声站起身,待看清是叶宇,便耸鼻噘嘴,娇嗔道:“怎么突然过来吓人!”
说着,轻拍胸前一抹隆起,似乎怕心跳出来。
叶宇笑呵呵的望着柳芊羽手拍su胸的娇样,表示很想代劳,但却遭致美人娇嗔还拒。
但是看着眼前美人轻纱裙衣束腰窈窕,头发披着丝丝缕缕,分外妩媚,叶宇又道:“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柳芊羽将古埙重新挂在腰间,这才看到随行侍女站在亭外窃窃掩笑,她便侧身睨着叶宇,调侃道:“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忆起当年事,历历犹在前,至今似梦华,六神不能主――”
美人随口诵诗,嘴唇微动,含羞薄媚,煞是动人。
叶宇闻听此言,却是颇为感叹道:“当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为夫我可是惊见天人呐!”
“哦,是么,为何当初芊羽却没有看出了?”
“呵呵,要是被你看出来了,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没个性?”
柳芊羽的手很是柔软,叶宇揉捏得爱不释手,此时此刻他似乎也将回忆拉到了八年前,回到了清流县的那座青楼喧嚣。
柳芊羽一听这话,却是掩口痴痴笑了:“原来,你当年是故作与众不同,以便引起芊羽的关注,宇哥,你真的好狡猾哦!”
“有么?为夫如此柳下惠的正人君子,竟然被你理解成了如此狡猾。你啊你,不给你试试叶家的家法,你不知道家法的严苛!”
柳芊羽见叶宇要开始使坏,于是便急忙欲要虎口逃离,可惜终究是晚了一步。
只见叶宇上前伸臂揽住她的腰,用力一搂,胸胸相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