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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咯咯咯,哪有以水果取名字的,这个不算!”
“嗯,那让为夫斟酌斟酌……”
叶宇抱着女儿站了起来,在房中踱了几步,随即面露喜色道:“有了,就取名为叶清秋,寓意你我二人相遇在清流县的秋季,如何?”
“叶郎取名自然是好的,不过那个时候,叶郎遇到的可不止媚儿一人。将来那柳芊羽若是给你生了一男半女,又不知叶郎又该以何种名字纪念当初的相遇?”
“呃,这个……”
叶宇尴尬地有些无语,这其中的抵触意味,他自然是感觉的出来,随即干咳了一声道:“今日是大婚之期,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们姐妹以后就不要再有嫌隙了!”
“嗯,谁跟她一般见识。媚儿只是提醒你,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一说起大婚之事,胡媚儿抚摸自己的腰围,有些沮丧道:“这些日子已经十分刻意瘦减,可是这腰围还是没能瘦下去,这一身赘肉,看来今日媚儿是最丑的新娘子了……”
“瞎说!”
“哪有瞎说,不信你摸一摸!”胡媚儿说着就抓起叶宇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叶宇透过薄薄的衣衫,也确实感觉到了胡媚儿腰围粗了不少。
但是他没有将手抽离,而是十分温柔的揽住腰身,轻声安抚道:“这不是赘肉,而是你的功劳,呐,这么可爱的女儿,难道你不是最美的吗?”
“讨厌,一定是在外面惹了不少风流债,才练就了你一张巧嘴,甜言蜜语随口就来……”
“哪有,为夫可是一直恪尽职守,可谓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啊!”一提及风流债,叶宇就不由得感到背后一阵发凉。
胡媚儿却冲着叶宇莞尔一笑,轻声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叶宇说着,便将女儿准备放回床上。
因为今日是大婚之日,虽然吉时安排在了黄昏,但是这前来道贺的客人,他却要亲自去招待。
可是当他放下女儿小清秋,刚要起身离开,却发现弯着的腰突然不能挪动了。
胡媚儿见叶宇神情怪异似有痛楚,于是便急忙上前掺扶,关切地询问道:“叶郎,怎么啦?”
“没事没事,就是闪到腰了……”
叶宇急忙摆了摆手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借着胡媚儿的掺扶顺势坐了下来缓口气。
“闪到腰了?恐怕是累断腰了吧!”
胡媚儿闻言只是稍稍错愕,随即便关切的揶揄调侃道:“你可别骗我,昨夜你一夜不在书房,其他姐妹那里也不见你留宿,你说你到哪里了?”
“我……”
见叶宇言语意有隐瞒不愿道明,胡媚儿便没有再去细问,而是提醒道:“其他的媚儿不管,叶郎你以后可要注意身子……”
忍着隐隐酸痛的腰,叶宇心中却是十分的感慨,暗忖这女真族的春药果然猛烈。如他这种铁打的身子,一夜七次的推枯拉朽的攻城略地,也着实有些吃不消了。
想到自己身板的同时,也让叶宇想到了还躺在床上的完颜长乐。心说这渔猎民族的女子就是身体素质好,初经人事竟然能够持续应对绵绵攻击。
叶宇无言以对,只得抱着美人香躯在怀,轻轻地嗯了一声,享受着这清晨两日世界的片刻温纯。
安乐侯大婚,使得整个福州城,成了福建路诸州最为热闹的地方,各州地地方官员无一不备上厚礼前来道贺。
大婚的习俗规矩随着时代的不同,所展现的场面也自然是有所不同。在当下的封建年代里,古人皆认为傍晚是成婚的吉时。
因为婚礼也叫“昏礼”,其意顾名思义乃是在黄昏之时举行。古人认为黄昏是吉时,因此会在黄昏行娶妻之礼乃是一种习俗。
文明古国的各种习俗与传统,都有着独特的故事与渊源,绝非西方几百年历史的国度所能媲美。
而且这种成婚的习俗源于阴阳五行,认为女子属阴,而黄昏则是阳往而阴来(夕阳落山进入夜晚),故此婚礼的一切都合着迎阴气入家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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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你倒是挺专业的
此次叶宇成婚,没有经历的迎亲等一系列的繁琐事宜,而是要直接领着四位新娘在侯府正厅拜堂。
从天刚蒙蒙亮,侯府外就已经被堵的严严实实,因为今日前来道贺的人实在是太多!
唢呐鼓乐伴声而起不绝于耳,迎着一众道贺之人进入侯府。
客厅上长辈居坐席间,其余道贺众人也蔟集在一旁等待吉时。
而作为今日主角的新郎官,在招呼完一些重要客人之后,便一身新郎服饰坐在后园亭中与百里风闲聊。
百里风望着院中布局景色,却是悠悠叹道:“叶兄,你明知将福王府改为侯府,是他们故意布下的陷阱,您又何必非要跳下去呢?”
“可我若是不老老实的跳下去,你觉得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还真是印证了叶兄的那句话,不遭人妒是庸才啊……”叶宇的反问,倒是让百里风无从回答。
叶宇旋即一指园中美景,怡然道:“僭越这回事,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吧!”
根据大宋的规制,何种爵位,所居住的府邸以及配置侍卫,都会有着明确的规定。
而如今叶宇身为侯爵,却居住着当年福王的府邸,这若是较起真来,的确是是一种僭越的行为。
叶宇虽然年轻,但是入仕已经不短了,所以对于这种明显的错误,他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但是如今他堂而皇之地居住在此,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将这王府改成侯府的府邸,是张说与曾迪事先安排当地官员更换的。
当初百里风先一步到达福州,发现此事之后便提议叶宇另行别处,切不可住进这座府邸。
然而叶宇却是毫不客气,让百里风顺势接管府邸,安排府上人员的更换与调配,像似丝毫不为所觉的样子。
到了福州之后,他也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进驻了这座富有争议的府邸。
百里风一直有些隐隐担忧,于是戚戚道:“可万一将来……”
“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况且你也应该明白,僭越这两个字,只是对于两种人才会有束缚……”
叶宇从石桌上自斟一杯茶,怡然香茗入喉,随后接着道:“当年这座王府的规模,纵使京城三个庆王府,也难以与之比及,这难道就合乎了朝廷规制了吗?”
百里风听了叶宇的这番解释之后,心中也豁然释怀不少:“看来是百里多虑了,叶兄不在这两种人之列,自然无需忌讳这些……”
两人彼此都是聪明的智者,富有玄机的话或许别人听不懂,但是彼此之间却是已然心知肚明。
“百里兄,若是论及智谋与阅历,你我二人可谓不相上下。但是你官场不久难以窥透其中的尔虞我诈,有的时候明知是个陷阱,但也要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叶宇这句富有深意的话,让百里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随后猛然抬头似如恍然:“百里明白了!”
“明白就好,让他们自认为抓住了叶某的死门,却不知叶某是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这些人以为,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而萌生自满松懈的惰性!”
叶宇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百里风能够明白此中道理很是欣慰。
其实住进了一座不该住的府邸,僭越的罪责严重起来可以抄家灭门。
清朝乾隆年间的大贪官和谇〖荼乐螅吻斓墼谑浜瞳|十三宗罪中,就有一宗僭越之罪。
因为府邸之中有一处的格局竟然与皇宫相似,而且木器门窗都是用了金丝楠木,这些都是皇宫以及皇家寺院才能用的珍贵木材。
所以,僭越之罪,或许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但却是好事之人拿来诟病的理由。
否则张说、曾迪等人,也不会煞费苦心有此一招。
“对了,据京城传来消息,陛下有意在今年九月初八之日,册立庆王为储君,不知叶兄可有打算?”
“打算,能有是没打算?储君而已,又不是皇帝,即便将来他是皇帝,那又如何?”
“……”
百里风沉默了,虽然叶宇没有说出具体应对之策,但是仅凭这几句话,却是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胸有成柱竹的豪气。
就在二人谈话之际,突然小园的上空传来一生戾鸣,随即一道黑影俯冲进了亭子。
紧接着一股劲风搅得尘土飞扬,叶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