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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了。”吕道德说完,当先推开门,后面五个人鱼贯而入。
酒里面并不像其他酒那样,充斥着刺激人感官的音乐,发倒是有些轻柔,但是舞池里的人依然有很多人,其中大多数都是穿着打扮各异的年轻男女。
找了一个大型的卡座坐下,吕道德颇为感慨的说道:“以前真是不懂事啊!”这话听在其他人耳朵里顿时有了一股子想要抽他的感觉。
坐下还没有喝了几杯,吕道德就拖着樊博达到舞池里去了,说是提高一下樊博达的社交能力。卡座里只剩下拓跋山、安阳、余禹和钟大壮,钟大壮坐在卡座的外围,颇有些职业保镖的架势。
“想不到咱们还可以这样赚钱。”拓跋山喝了口酒,将话题又引导一千万上面,“以前看到那条财神规定的时候,心里还不以为意。”
“谁让干咱们这行高死亡率呢,出去执行任务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安阳一副就该理当如此的表情。旁边的余禹也跟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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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打架
() 酒jing的作用果然是无穷大的,看看钟大壮就知道,红酒一杯杯的下肚,肢体语言也越来越丰富,就差到舞池里来个大猩猩跳舞了。除了他,拓跋山还有余禹也喝得都挺多的,都眯起了眼睛,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安阳是最清醒的一个,喝了这么多的酒一点事都没有,这就是炼气带来的附加属xing。
舞池上已经聚成了一个圈,围绕着zhong yāng的吕道德。吕道德本来就深谙此道,后来在经过了部队的训练,身体变得更加的柔韧,现在做一些博人眼球的动作并不困难。
看了一圈下来,安阳并没有看见樊博达,也不知道他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蹲着去了。
伴随着舞池上人们高声齐叫好以及热烈的掌声,吕道德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满面红光的回来了。屁股一落座,话还没有来得及说,一瓶啤酒下肚了。“真舒服啊!”吕道德十分满足的靠着软座,一动不动。
“你这样子像是刚抽了大烟的。”钟大壮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喝酒。
吕道德听了之后撇撇嘴,很明智的没有选择跟钟大壮顶嘴,根据以往的经验,钟大壮在酒后跟人大打出手的可能xing要远远大于平时。
看着吕道德吃瘪,其他人都纷纷笑起来,要知道钟大壮可是难得开玩笑,而且吕道德也难得吃瘪。
众人正在兴头上呢,听见旁边开始传出骂人声,而且看情况是愈演愈烈,大有你再骂我就动手的架势。
“这帮人就是长不大,为了个还不知道干净不干净的女孩就大打出手?”吕道德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想到了自己的过去,语气里带点自嘲。
“你怎么知道是为了女孩子?”安阳反问道。
“这是常识!在这里你想让他们生气,骂他们的马子远比骂娘来的容易的多。”吕道德喝了口酒说道。
听了这话,安阳微微一滞,想了想好像是那么回事。拓跋山脸上带着仿佛高深莫测的笑容摇了摇头,钟大壮看着要打起来的人群眼睛有些放光,余禹没有表情。
几个人正说着呢,一个空酒瓶飞了过来,可惜由于力道不足,在卡座前面落地了,让几个人听了个响。
“我草!”吕道德兔子急了眼似的,说着脏话就站了起来,钟大壮也不落后,像门神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等着已经打起来的家伙们。
“算了,他们也是无心之失。”说完话,拓跋山把吕道德拽住,安阳把钟大壮拽下。
“你们就不能学学余哥,别激动。”安阳一边说着一边给二人倒了点水,“你们一出手肯定得把事情闹大了。”
这边安阳刚说完,余禹就说话了,“要不是你们把他俩拦下了,我也会上的,只不过我是给他们提供远程支援。”说完,余禹晃了晃手里的空酒瓶,安阳和拓跋山瞬间明白了余禹的意思。
这次风水轮流转,看着被堵得不轻的样子,吕道德嗤嗤的笑起来。
安阳瞪了吕道德和余禹一眼,刚要说话,有一个空酒瓶扔了过来,撞在了卡座旁边的柱子上,一旁的钟大壮被破碎的酒瓶碎片给划破了脸。
这一次吕道德和钟大壮真是努力,尤其是钟大壮竟然被人破相了,怒吼了一声,抓起卡座里的桌子就朝着打得难舍难分的人群掷了过去。
听着呼呼的风声,安阳是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只能为那些人祈祷。
安阳和拓跋山没有起身,在他俩看来就是舞池上的人都上去,吕道德和钟大壮也会毫发无损,更何况这边还有一个在放冷枪的余禹。
看着余禹手里的空酒瓶一扔一个准,安阳和拓跋山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个笑容。
就在安阳和拓跋山打算看故事的时候,听见旁边的钟大壮的喊声:“你们快来,樊博达被人打了。”
钟大壮的话让坐在卡座里的三个人炸毛了,这还了得,哪有特别行动处的人被人打的先例?安阳话也没说,当先冲了上去,从后面一个一个的把人揪出去。倒是拓跋山让余禹去把酒正门关上并在那里守着,打算一个也不放过。
等到拓跋山过去的时候,安阳已经把樊博达的血止住了,吕道德和钟大壮守在一边,外围的一些穿着和打扮都标新立异的小年轻们被二人气势震慑住了,一时之间场面倒也平静下来。
“怎么样?”拓跋山看着樊博达满脸的血,脸上出现了一些怒气和担心。
“没什么事儿,就是破了点皮,血我已经帮他止住了。”安阳说完拍了拍樊博达的肩膀,“感觉怎么样?”
樊博达看了看四人关心的眼神,低着头说道:“有点丢人。”
听了樊博达的话,四人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博达,打算怎么办,门口那边你余哥已经给守住了,谁也进不来,谁也出不去。”拓跋山托了托鼻梁上的眼睛,看了一圈边上依然群情激奋的小混混们。
“要不…要不就算了,是我不对在先。”樊博达怔了怔说道。
这个结果让四人有些意外,吕道德更是急得要跳墙了,“怎么能算了,他们帮你打成这样?!”
安阳看向拓跋山,在外面的时候庄振国让他们都听拓跋山的。
“行,听你的。”拓跋山说的话果然让人有些失望,就连当事人樊博达脸上都有一些落寞。
“拓跋大叔,你……!”吕道德说不话来,只好瞪向拓跋山。
钟大壮也瞪向拓跋山,樊博达更是深深的低下了头,但是安阳却觉着拓跋山还有话没有说完。
果然,拓跋山转过身来,看向对方中似乎是一个领头的人物,说道:“刚才我兄弟跟你们之间的误会就算完了,毕竟你们占了上风,让我兄弟给你们陪个不是,你们看可不可以?”
拓跋山形象气质俱是一流,让人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凡,更何况这人被刚才吕道德、钟大壮还有安阳的出手给吓住了。听拓跋山说完了,这人刚要说话,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不远处的门口望了望,正好对上余禹yin冷的目光,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急忙点头。
刚要挥手散掉手下,拓跋山又说话了,“那好,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咱们再来算算另一件。”
“另一件?什么?”那人不解的看向拓跋山。
“难道你把我兄弟打了就这么算了?”拓跋山语气一冷一硬,让那人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听了拓跋山的话,场上众人表情不一,安阳果然如此,樊博达吕道德还有钟大壮都有些惊喜,反倒是周围的混混们一个个的闹起来了。
那领头的人也算明白了,对面这人压根就没想放过自己,他nǎinǎi的,本来自己低头就够憋屈的了,现在他难道还要当面打脸不成?于是这人把心一横,再加上周围这么多小弟,也是恶向胆边生,拿出一把弹簧刀,然后大喊一声:“兄弟们上,宰了这几只肥羊!”颇有那么骨子绿林好汉的意味。
这人在往前冲的过程中耍了个心眼,避开了拓跋山而是刺向安阳,谁让这里面他隐藏的最深呢。
安阳不惊反喜,一把抓住了来人拿弹簧刀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弹簧刀就掉在地上,然后安阳对着他的腿上狠狠的踹了一脚,那人就跪在了樊博达面前,看的樊博达眼前一亮。
老大都身先士卒的冲了上去,那些小弟当然也都悍不畏死的冲了上去,可惜绵羊再多也只是绵羊。
很快的,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