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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任南不再搭理他们,径自取下三十六号玉牌。
“运气如何?”杨济行凑到他身前问道。
“项宽。”王任南眉头一舒,将玉牌摊到杨济行面前。
杨济行瞥了一眼王任南理所当然的神情,问道:“你早就知道是项宽?”
“嗯?不……不知道。”
“竟然是严长老!”谭明澈惊道,“我们灵简峰的峰主啊!”
“哦?那你对他可有了解?”韩喧问道。
谭明澈绷着俏脸说道:“不太了解。我只知他是筑基中期,修炼的火属xing法术。”
杨济行笑道:“还不如咱们选三十二号呢。碰上我们峰主,或许我与韩喧还能求求情。”
“虽然我没见过项长老,却听人说他的xing情很是温和。”
五人拿着玉简到两名中年男子的案几前做了登记。而后其中一名男子说道:“还有两组弟子抽到了项长老,你们排到两ri后挑战。”
“呵呵,怎会有这多人抓了项长老的玉牌?”韩喧道。
“此次参赛的小组共有四十多个,而刃犀宗步入筑基期的前辈共有十九人,当然会出现多组挑战一人的局面。”
五人走出大殿,将玉牌交由王任南保管。而后,各自飞向自己的山峰。
回到洞中,韩喧难抑心中的兴奋,一拳捣在墙壁上,直震得山洞瑟瑟颤抖。
“拜池非凡为师,前途无量啊!”
“听说池非凡十几年不出云洞,并从未受过弟子。”杨济行道。
“嗯。他一直将宗门事务交由谷存天打理,谷存天被邢道青等人藏起来以后,他仍是没有动静。如今他要在拜师大会上招收弟子,却不知会有什么作为。”
杨济行想到拜入池非凡门下便要与薛夕景为敌,不禁为难地摇了摇头。可能否在拜师大会上脱颖而出还不是定事,因此他也没有想象太多。“说起邢道青还真是能作,听说这两年中他又拉拢了两名峰主。加上一直为薛夕景马首是瞻的严久,刃犀宗的十四座山峰他已经稳控十二座了。”
韩喧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仅存的两座既没有被撒下尸魂粉,又没有与邢道青交好的山峰,便是灵简峰与灵符峰了。”
提到邢道青勃勃的野心,二人隐约感觉,拜师大会都不会进行的十分顺利。可他们仍要倾心准备,他们左右不了这复杂的情况,却也不愿受这情况影响。
此后的两ri,二人没有窝在洞中修炼,而是在后山找了一处宽阔的地方,大肆比拼法术。原来他们切磋法术都是出了洞口便打,每次都将土山上搅得乌烟瘴气。如今却不行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修为大涨,用出的法术更是威力大增,土山上的林木已经禁不起他们折腾了。
二人修为相仿,又都是巧捷万端,比拼起来终是难分输赢。而他们的目的自然也不是分出胜负,他们是想通过较量找到打斗的感觉。
他们这两ri过得格外酣畅。更在第二天时,他们听灵厩峰上的其它弟子讲道,前来挑战薛夕景的方脸等人,因为面对薛夕景时态度烦嚣,半柱香的功夫不到,便被薛夕景打了个落花流水。
听到这一消息,他们非但不紧张,反而愈加的兴奋。第三天,他们自信满满地感到灵简峰,誓要让项宽见识到厉害。
他们是如此蓬勃,谭明澈却早已愁得jing神不振。五人会面以后,谭明澈耷拉着脑袋讲道:“前两波挑战的小组无一成功,尤其昨ri那组,据说都没有在项长老的手下撑过三招。”
“如此甚好,淘汰的越多,我们在下一阶段的比试中便会越轻松。”杨济行为众人打气道。
几人又商量了几条应敌之策,谭明澈便带着四人向山腰飞去。一路上,他们每过一个灵阁都会引来大批弟子的目光。更有些认识谭明澈的弟子,叫谭明澈一有消息便来告知他们,言语间大有等着看谭明澈笑话的意蕴。
少顷,五人落到一处巨大的山洞前。谭明澈深吸一口气,领着杨济行等人向洞内走去。
“这山洞是灵简峰弟子自己开辟出来,集会交易的时候用的。为了使我们不受他人干扰,项长老已经勒令其它弟子,在比试期间不得进入山洞。”
谭明澈语毕,五人已然迈入宽敞空荡的洞穴。这时,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伫立洞中,静静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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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掩护王任南
() 老者虽是鬓发花白,却满面红润,虎目炯炯。爽朗的jing神加之那微胖的体形,和煦的笑容,才一照面,杨济行等人被对其生出好感。
“见过项长老。”五人上前招呼道。
“嗯,不错。你们的修为要普遍高出前两波弟子。”项宽点头道,“不过宗门既是设了此种考验,我便不能叫你们轻松地过。你们可要准备好了。”
“请项长老赐教。”杨济行jing神抖擞地说道。
“好!”项宽大喝一声,飞手将一柱供香shè向墙壁。趁那供香飞在半空之时,他又双指一捻,将其一端点燃。
下一刻,绵软易碎的供香,便垂直钉入坚硬的石壁之中。
见香燃起,杨济行等人的jing神立时绷到极点。他们拉开架势,但见项宽手腕一翻,便向他们打出一颗红通光球。
“看招!”
光球飞进,在山洞中带起一股热浪。王任南见状,急忙结出几个手印,自地上招出两只巨大的石掌。
“轰隆隆!”两只巨掌气势汹汹地拍向光球。可就在它们将要触到光球的时候,那光球却在项宽的cāo纵下蓦然一缩,变为帘珠大小,穿过指缝继续向前。
光球这一变,直叫杨济行等人心中巨惊。他们清楚的感觉到,光球虽然改变了大小,其上跳动的能量却丝毫不变。
说时迟那时快,光球飞至五人身前,又是变作一个庞然大物,逼得五人胸闷脑胀。
五人知道光球难挡,只好闪开身形躲避。可光球这两变着实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拼尽全力,也很难将其避开。
却在此时,一个风球在五人zhong yāng爆裂,向四周荡出汹涌地风劲。在风劲的吹拂下,五人飞快的散向四方,避开巨大的光球。
这却是谭明澈用出了他的拿手法术“风荡”。
光球砸到墙壁上,将墙壁轰出一个巨大的圆洞。祁陌生则趁着腾空之际,手掌一挥,朝项宽打出一颗裹满火焰的金球。他这金球名曰“大术金球”,能将附着其上的法术放大三倍,乃是一件不折不扣的上阶法器。
金球破空,带起狮吼般的风声。项宽见状,笑容不改,随手打出一颗光球迎上。
可是此次,不等他的光球变化,王任南便控着石掌与之撞在了一起。霎时间,空气扭曲,石块纷飞,两只石掌在这一撞之下化成乌有,却也将将挡下了项宽随手掷出的光球。
受到石掌的掩护,金球已安然飞至项宽身前一丈远处。项宽手掌一翻,在胸前招出一片四寸见方的光板。
他本想以此招格挡金球,熟料他刚刚将光板招出,便有一道淡黄sè光束shè在上面。这却是杨济行催动了他的洞灵镜。
洞灵镜发出的光束不但可以夺取法器,更能夺取法术。只是杨济行的修为毕竟与项宽相差甚远,叫他以洞灵镜切断项宽与光板的联系是不可能的。他竭尽全力,也只是使得光板微微一动。
而光板这一动,却叫项宽的胸口暴露在了金球之下。
项宽这才大动,他急忙矮下身子闪躲,却仍是被烧着了衣衫,被烧去了大片头发。
“来的好!”他长啸一声,驱散身上的火焰,并控着光板挣开光束,重重地拍在金球上,将金球打入墙壁之中。
项宽这一声长啸,代表着他开始正视杨济行等人。以上两个接受考验的小组,莫说威胁到他,便是连反击都未曾发动。
而他那一板下去,更将金球上的法力全部震散,祁陌生立时失去对金球的控制。
杨济行三人之所以配合的如此流畅,全是因为早有商议。而金球一丢,他们便失去了主要的攻击手段。再次面对起项宽,他们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项宽摊开手掌,又是召出一个光球。相比于方才,他此番召出的光球颜sè更加红通,表面更加炙热。其威力,自是更加强劲。
杨济行等人大感不妙,却在项宽抬手的刹那,王任南大声嚷道:“为我拦下它!”语毕,他已飞快地结起手印。
四人稍稍一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