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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心隔肚皮啊。。。”
“大娘,做人怎能这样,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会遭到报应的!”
北堂天漠望着月凝一副愧疚的模样,不由得又是一阵大男子的保护欲作祟:“姑娘,你莫怕,有在下在,定不让他们动你一根指头。”
说完还摸了摸腰间的镶玉宝剑。
月凝在心里又是一阵暗笑,怎会有这样的傻大个。
心思玲珑的李炳自然不似北堂天漠这般搞不清状况,这姑娘可滑头的很,若是真的有心报恩,便不会在众人面前说出这些话来了,何况,这夫妻二人颇为惨烈的模样,哪里是摔个楼梯那般简单。
不过这二人也确实不是什么值得他同情的,昨夜明显就是有心要害这姐妹俩,只是倒霉遇到了这个鬼灵精,这下倒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到这里,李炳才认真的打量起了这看似胆怯的女子,一时竟也觉得恍若不食烟火的精灵,空灵中带着皎洁,那双眼睛说是纯净但偏偏又带着些恶趣味的光芒。
好一会才上前打圆场道:“这位大娘,我们也不为难你二人,今日你要走大家也不拦着,只是这些卖身契定是不能还给你了,你也得当着大伙的面起个誓做个保证,以后不做这害人的勾当了,若是以后再犯,可没这般幸运了。”
婆子闻言便是一怔,不做这个那自己夫妻二人要以何为生?随即又想到还是保命要紧,若真被送了官府,这便是掉脑袋的罪名。
便对老汉使了使眼色,二人这才站在一起字正腔圆,神情严肃的起了毒誓。
李炳上前拿过月凝手中的卖身契,在众人的注视下,丢进了那取暖的火盆子里。
婆子和老汉看着这些契约很快被火舌吞没,不一会儿就化成了灰烬,觉得就像是在抽自己的血。
婆子晃过神来便拉着鼻青脸肿的老汉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大门,上马车的时候还跌了一跤,也得亏地上是厚厚的软雪,要不然这一跤定也是伤上加伤。
众人望着马车渐渐走远的模样,都生出一份自豪的心绪来,觉着自己既救了这么多无辜的女子,又宽恕了这等十恶不赦的人贩子。
要说这人还真都是有着些自相矛盾的,在他逛窑子的时候从不会想这姑娘如何可怜,怎么被卖到清楼之中的,是个十足的风流嫖客,但若是遇到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这等事情时,一时也会觉得义愤填膺,有刀的便想拔出来助一助,没刀的也要动一动嘴皮子指责一番,也是十足的见义勇为的好壮士。
戏演完了,也看完了,月家姐妹二人便相携着上了楼,这楼下的北堂天漠李炳和那位蓝衣男子,却都恍若失了心神,只是这短短的时间里萌发的情愫,日后谁会曾想,三人的命数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日后更都成了萦绕一生的牵绊和执念。
有些东西,埋在心里,纵使岁月流逝,光阴催人老去,也不曾蒙上灰尘,每每思及都是十年如一日的清晰。
突然闯进那个大雪纷扬的时光里的月家姐妹,之于三人,便是这般。
近来北堂雪出入挽仙楼的次数很频繁。
说没察觉到挽仙楼的不同寻常之处那是说瞎话,但却没多过问。
宿根总是呆在最高的挽月楼,也不避讳北堂雪偷偷撇来探索的目光,翻看着一封封密报和请示。
北堂雪看的乏了,会趴在桌子上望天,打个哈欠,周遭只有沙沙的纸张响声。
直到许多年后,这个画面仍叫北堂雪觉得是她波折的人生中最难求的安好模样。
宿根将事情全部处理完,见她这副发呆的模样,道:“怎不去找你黄大哥和金掌柜解闷儿,非得陪我干坐着。”
北堂雪思绪此刻散的很,信口道,“我才不要做电灯泡――”
宿根闻言无奈的笑了一声,一边整理着手中的信报,“电灯泡?又是你那里的方言?是怎么一个意思,跟我说一说。”
北堂雪这才扭头望向他,却没回答他的问题,说着不着边际的废话,“三日后便大年初一了吧?”
宿根轻笑了一声,“大年初一怎么碍着你了?”
北堂雪望他脸色不错,脑中回响着华颜的话,皇上又吐血了,身子见差。。。
想起那一日在御书房中,那个帝王浑身上下散发着一个父亲的悲凉,顿觉勇气倍增,“。。。此次宫宴,你还不回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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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57
宿根敏感的注意到她用的是“回”,而不是“进”。
手下动作一顿,半晌才抬眼望她,“小凉又同你说什么了?”
“这跟她没关系,是我自己想问的――”北堂雪见他似乎想转移话题,固执的答道。
宿根忽而摇头一笑,握住她微凉的手指,“进宫去做什么。那么多人无聊的很,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喜那种场合。除夕一同去护城河放天灯可好?”
北堂雪见他如此左右言他,垂了垂眼帘,“皇上他或许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他为你所做的一切,已是他的极限了。”
宿根脸上笑意无存。
静默半晌,他将视线投放到云波之中,“我知道,只是有些事情始终觉得没办法释怀。”
“我娘亲是被他强行带入宫中的,而生下我。也非我娘亲所愿。。。幼年里,我娘亲对我十分不喜,常对我说。她根本不属于这里,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迟早都要离去。”
说到此处,宿根神情现出嘲讽,“然后。她真的走了,走的时候她一脸的不舍,那是我唯一一次在她脸上见到除了厌恶和痛恨之外的其它表情。。。”
北堂雪越听越觉得惊诧,竟没想到宿根的娘亲进宫竟然是被迫。。。
而且他们母子二人的感情似乎也没她猜想的那么好。
宿根神色痛苦,似乎想起了更多不好的回忆。
北堂雪反握住他的手,有些愧疚。“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那宫宴不去也罢。”
各人有各人的过往,她不该自以为是想的简单就贸贸然的试着调节他多年来的坚持。。。
宿根知晓她的想法。平复了心绪,反去安慰她,“说出来觉得心里似乎好了许多,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
是夜,允亲王府灯火通亮。
璐璐自攸允书房中行了出来。怀中抱着银雪。
蹙着一对好看的眉头,小声的道。“银雪,你有没有觉得允哥哥近来有些奇怪。。。”
待她走远之后,一个身形敏捷的黑影无声的靠近了书房,轻声叩门,听清房内的回音之后,方推门而入,书房两侧的守卫恍若未见,目光探查着每一处角落。
“塔兰参加王爷。”
女子微微抬首,一双碧眼幽亮璀璨,“不知王爷此次有何指示?”
脸上的笑意却在攸允抬头的瞬间僵住,“王爷――”
攸允一双眼睛竟是渐渐浮现出暗红的颜色,此般直直的盯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近来急于求成修炼魂噬,体内阳火过剩,便使得瞳孔变色,方才有璐璐在,他动用了内力去压制变了颜色的瞳孔,导致本就不稳的内息越发失调。
塔兰是西域人,虽擅长旁门暗器,却没听过魂噬的名号,眼下得见他瞳色大异,未免吃惊。
攸允只觉越发燥热,顾不得许多,几步行至塔兰面前,将人打横抱起。
塔兰一声娇呼,借势环住他的脖子,受宠若惊却又雀跃不已。
这还是王爷第一次主动抱她。。。
本就是火一般热情的女子,平素只是不敢越线,此际得了攸允的主动,自然不再掩饰。
双腿借力攀上那精瘦的腰身,在他耳畔呵气如兰。
攸允一咬牙,低沉着声音道,“妖精。。。”
塔兰闻言咯咯的笑,双颊染上绯红,任由攸允将她抱至内间。
这个厢房并不算大,房内只有一张留给攸允小憩的床榻。
攸允毫不怜惜的将人丢到榻上,翻身而上,便开始褪去她的里衣。
塔兰伸手帮他宽衣,动作有些急切。
忽而,双腿被粗鲁的分开,猛然传来羞人的痛楚――没有任何前戏可言。
攸允在她身上大力的驰骋着,每一下都足以让她战栗。
从未有过的疼痛。。。。
“啊!王爷。。。求您轻,轻一点。”塔兰咬着下唇,呼吸有些困难,双颊汗珠滚滚,伸手扶住他的腰两侧,企图减小一些他的力度。
却在攸允毫无理智的攻势下毫无作用。
隐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