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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烨松了口气:“万幸。。。”
北堂雪有些心虚的笑了笑,自己当时昏的七荤八素的,哪儿知道什么自救,再说了,就自己那至今都未分清穴位的点穴功夫,还止血,别把自己点的不能动就行了。
北堂天漠总算是放了心,仍然没什么好口气的道:“那赶紧将伤口处理处理。”
“去备一盆热水,再拿一瓶烧酒过来。”
王管家吩咐了人去取水,自己又下去拿了烧酒过来。
李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类似镊子却比现代的镊子笨重的多的镊子,又取出几块棉纱,在开水中沾了沾,便开始为北堂雪擦起了胳膊和手腕。
待他将镊子伸到烧酒瓶中之时,北堂雪打了个寒战。
向珍珠看她一眼,走到她跟前,握着她那只未受伤的手道:“别怕,我们都在呢!”
北堂雪刚想点头,便被钻心的疼痛感给淹没了声音,只能在心里痛骂――天杀的古代啊,万恶的古代,我要麻醉剂啊,麻醉剂!
越来越浓重的疼痛感渐渐让她失去了意识,当李太医的棉布触到手腕处的骨头之时,北堂雪尖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李太医被北堂雪这凄厉的喊声吓得抖了一抖。
“这,阿雪,阿雪晕了!”向珍珠将被北堂雪掐的青紫的手抽了出来,紧张的道。
“老李,人怎么晕了!”
李太医一笑,显是见惯了,“晕了就晕了吧,免得遭罪,待会儿上药更疼,能忍到现在才晕已经很难得咯。”
李太医帮北堂雪全部包扎后,又开了药方,随后又道:“她淋了雨,这伤口虽然清理干净了,但先前有些化脓,今夜估计是要发高烧,让人尽量喂些清淡的饭食。”
北堂天漠叮嘱了几位丫鬟好大一堆,又盯着人把那碗燕窝全给灌了下去,才送李太医回了房。
彼此,天色已是微亮。
尚存着意识的北堂雪却是不信,这李太医说自己发高烧自己就会发高烧?她觉得此刻除了伤口很疼之外,并无其他不适。
第二早被高烧烧的起不了床的北堂雪,将昨夜那碗燕窝吐了个干净,是彻彻底底的服了李太医。。。。的乌鸦嘴。
午时方能迷迷糊糊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见小小花又同从前那般卧在自己的床边,这才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认认真真的发起了烧。
可能这烧发得太认真,以至于是烧了三天三夜,昏迷不醒。
这三天里是急坏了一干人等,生怕把人给烧出个好歹来,待到第三天见人退了烧,这才松了口气。
北堂天漠和北堂烨得空就往北堂雪院子里跑,宿根也还真是个不畏人言的主儿,一天一次按时探视。
这不,第三天里,宿根刚从北堂雪院子里往外走,见北堂雪已然退了烧,心里的石头也是稳稳当当的落了地,却迎面撞见了北堂天漠和北堂烨。
宿根似乎没料想会这么巧,神情微怔了一瞬,瞬即恢复了一贯的轻松,即使知道对方便是当年叱咤风云的战神人物,也丝毫不见拘束的神态:“在下宿根,因每次来府上,都恰逢丞相外出,所以一时也未能拜见,不当之处,还望海涵。”宿根笑的一脸坦然的朝着北堂天漠福了一福,好像成日出入人家闺女院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虽然卫国国风开放,但像这种情况还是极少见的,奈何宿根向来就是个想什么说什么便做什么的人,而北堂雪又摊上了胳膊肘往外拐的哥哥,所以这一时北堂府也没人说什么。
偶尔在府里撞见侍卫或是王管家,即便是烧火的李大爷,宿根也都是能侃侃而谈,举手投足间丝毫不见扭捏。
一来二去,丞相府里,除了正主北堂天漠,是**成都跟宿根混熟了,即使是心里没熟的,也都是面儿熟了。
“这。。。”北堂天漠竟一时语塞,定定的望着宿根。
北堂烨见状赶忙解释道:“爹,这就是我与您说的宿公子了,上回救了阿雪的可就是他。”
这些日子北堂烨可没少在北堂天漠面前吹耳边风,说宿根是如何如何的好,对阿雪是如何如何的认真,长的是如何如何的仪表堂堂,做事儿是如何如何的稳当。
直是把着宿公子夸得是只应天上有,再不替自己的妹妹定下来只怕迟早会被人抢走似的。
北堂天漠回了回神,眼神几闪:“原来当日救下小女的便是宿公子,不知宿公子今日可还有事?若是方便,可否移步偏厅一叙?”
宿根自然是没意见的,他可是早已打定主意,要把北堂雪身边所有的人都拉到自己的战营中来。
自然不能少了北堂天漠这个重要的角色。
“如此我便却之不恭了。”
北堂天漠点点头笑道:“烨儿你先带宿公子过去偏厅,我先去看看阿雪醒了没有。”
随后又对宿根道:“还要烦请宿公子稍等些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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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天漠点点头笑道:“烨儿你先带宿公子过去偏厅,我先去看看阿雪醒了没有。”
随后又对宿根道:“还要烦请宿公子稍等些时辰。”
宿根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道:“北堂丞相言重,我先与北堂兄去偏厅恭候。”
北堂天漠笑着颔首,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神情震惊。
北堂天漠抬脚进了房间,“小女且醒了吗?”
站在外间的云实上前福了一福道:“老爷,小女且方才已经醒了,刚刚还喝了碗粥,烧也已经退了。”
北堂天漠这才舒展了眉头,拨开珠帘,迈向里间。
“爹,你来了。”靠在床上看书的北堂雪听到动静抬起头。
北堂天漠点点头,走近坐在床沿,望着北堂雪愈加苍白的小脸,心疼的抚了抚她的头,慈爱的道:“今日感觉可好些?怎的也不好好休息,一醒来就看书,多伤神。”
北堂雪摇了摇头:“爹,我都睡了好几日了,还要怎么休息啊,这没病都躺出病来了。”
“休要胡说,什么病不病的。”北堂天漠有些嗔怒的道。
北堂雪嘿嘿笑着,“爹,我没什么事了,别担心我了。”
北堂天漠并未言语,只转头对立在一旁的丫头道:“你们几个先出去候着。”
几个丫鬟低眉顺眼的应了声,缓缓的退出了房间。
北堂雪将书放到一边,有些疑惑的望着北堂天漠:“爹您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吗?”
北堂天漠悠悠的叹了口气,才道:“爹问你,你可是已有了意中人?”
北堂雪呆了呆,北堂天漠也太直白了吧,饶是自己脸皮如此之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您从哪里听来的啊,莫不是哥哥跟你胡说了?”
“你也不必瞒着爹了,爹也看得出来,这宿公子也确实是个难寻的好男儿,只是。。。”
“爹!我跟宿公子。。。。并不是您想的那般。”
北堂天漠望着北堂雪急忙解释的模样,更是以为她这是口是心非。
叹了口气,“爹和你哥哥都盼望着能为你找一个好人家,远离权势纷争,过上安安稳稳,平平凡凡的日子。。。”
古代女子只要是稍稍有些姿色的,素来都是被作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了,而自己却如此幸运,有着这般爱自己的父亲和哥哥。
北堂雪想到这里伸出手拉了拉北堂天漠的胳膊,把头依偎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道:“女儿知道爹是真心为阿雪的幸福做打算的,可我认为,真正的幸福便是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块,其余的,都不重要。”
趴在床边的小小花闻言咕哝了几声——前世主人便是这么说的。
北堂天漠又是叹了口气,用那温暖的手掌拍了拍北堂雪的背,缓缓道:“但凡你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爹也是没什么意见的,是前提也必须是他真的能给你幸福,若是不能幸福,喜欢又有什么用?”
北堂雪见北堂天漠似有所指,有些茫然:“爹,你到底是想同我说什么啊?”
“你现在还小,感情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千万要慎重才行。”
北堂雪见他言辞间认真,遂点了头:“您放心,我自是不会拿这种事情来闹着玩。”
北堂天漠身形一震,以为北堂雪话中的意思是对宿根这段“感情”很认真,眉头皱的更深。
只要她喜欢不就好了吗?可有些事情,却不单单是喜欢才行。
望了望北堂雪稚嫩的小脸,又觉自己想的太多太远,她现在还小,哪里懂得什么感情,兴许过些时间就淡了。